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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配怀了谁的崽?》 40-50(第34/41页)
子,将门牢牢地掩住。
林以纾屹然不动,双指夹起一张意象符。
林以纾:“你们上头的那个主君是认识我吗?从柴桑、嘉应,到现在的临阜,为什么只逮着我一个人薅?”
而实际上,他的躯体确实如同鳄鱼皮一般冷硬,身上潮湿地往下淌水。
书生:“新郎官。”
第一式,缠头。
破败的屋檐上往下流淌虫子,林以纾所见之处,全是虫影。
除此以外,她的神思中只剩下一片粉色雾气。
她不想和邪祟玩狩猎游戏。
破庙被炸得破开一个冲天的肚囊,那些被冲散的虫子还想爬回去,但比它们更快的,是从意象符中,摇摇晃晃爬出来的火柴人。
蛊人一个个地倒下,少女身上的血也越来越多。
肉虫翻滚,如水般流淌。
他们说她很有天赋,且在刀法上,远远比剑法要有天赋。
景寅礼侧过脸,不自然地道,“如你所见,王女显然身体不适,我想将她带回承运殿。”
在空中飘着的那张意象符炸裂出火花,一只手撕开意象符,摇摇晃晃的火柴人从意象符中爬出来,跳下。
悬空的林以纾忽而很没有安全感,她摇晃复金珩的肩,“我要下来。”
不知是因为祟气,而是因为她内心被压抑的本性。
林以纾:“”
书生:“御剑、没有、我快,御剑、要、两个时辰。”
蛊人书生怨毒地绕着林以纾转,似乎在失望于她为什么没有在降落时摔死。
林以纾身后一阵寒意。
清秋男子的舌头如同蛇信子一般半露,在嘴间快速穿梭,他意味不明地露出一个笑,“去见见新郎官,他会告诉你答案。”
林以纾走到书生身后,“你弯下些腰,要不然我上不去。”
她抿了抿朱唇,小腹忽然变得很热。
她转身离开,景寅礼却一直不松开放在她肩上的手。
她答应过自己会变强,不再缩在壳子里当一个躲避俗世的蜗牛。
一种似虫的邪祟。
呜呜呜,好难受她只是想回涵室,怎么这么难啊。
且不论新郎官到底是谁。
看到书生的本体后,林以纾想起自己先前看过的卷宗,将书生对号入座——
男人。
又、又来一道粉色的长影。
缠头、裹脑、撩、刺、横斩、崩、抹。
复金珩抱着林以纾,冷淡地瞥了一眼留在原地的景寅礼,转身离开。
他一路走来,脚印将地上盖得湿漉漉的。
撩。
可上次他已经这般帮了她
听到此话,林以纾的动作迷蒙地定住了。
就连脚下的竹篆,也在不断地往下垂落粉色的粘液。
他咧开满是虫蛆的脸,“吃掉一个新娘子,生出上百个新娘子”
书生的虫脚蠕动,他将门打开,不怀好意地开口,“新娘子我给你一个逃跑的机会,如果你跑出去了,我就放你走,但如果你没能跑出去”
林以纾看了一眼,就不禁觉得浑身发痒,跟要长疹子一般。
他笑道,“我带你、去成亲吧。”
她刚准备站起身,地上的书生开始爬行起来。
夹道间。
她攥紧竹篆的手有些颤抖,却不是因为害怕。
竹篆双刃则为剑。
如同大地上长出了一块又一块的虫斑。
他在地上缓慢地爬行,那些虫脚在地上弥漫粘稠的痕迹。
林以纾提起竹篆,踏出了破庙。
少女抬起头,露出一个妍丽而无害的笑,“好啊,到哪里成亲啊,我跟你走。”
长老说过,这看似是两个动作,但一定要在一拍内完成。
但复金珩毕竟是她的王兄确实比他亲近些。
林以纾在蛊人之间穿行,背身横扫竹篆,祟气带着身体飞腾,踩在了一个高达两米的蛊人身上,篆刃对准它的脖子。
留在原地的北境少主,缓慢地攥住了手。
和男子这般亲近地接触后,更难受了
复金珩:“不必。”
林以纾牵着书生给她的绸带,跟在他身后,继续往迷雾深处前走。
他略微睁大了眼。
书生僵硬地将身体折起来,林以纾抵住他的后背,跳了上去。
分不清东西南北。
随着这一声“起”,环绕在林以纾周身的上百张意象符,在祟气的牵引下,如同鞭炮一样,顺溜地炸裂。
一道折子于半空摔到案上,带着冰凉怒气的余烬。
林以纾将蛊人扫退后,将竹篆在手腕间转了一圈,来到了第三式。
余毒并没有销魂阵本体那么严重,再加上林以纾吃了药,忍一忍是能忍过去的。
话这么说,他环住少女腰身的指骨,用力到几乎发白。
此时的承运殿内灯火通明,众官与复金殿下议事。
“下来?”复金珩盯向少女,“你想下来,让他送你回去?”
蛊人的虫浆爆炸,发出嘶鸣声。
他会比上次更温柔、知礼。
林以纾脸上紧绷而冷淡的神情褪去,随着祟气的消失,她逐渐恢复成平日里鲜活的模样,朱唇泛红。
她于竹篆上弯下身躯,像是突然被人打了一拳。
林以纾尽量不去看他,保持自己精神的纯净。
蛊气阵阵。
有俗话说,缠头裹脑进步砍,天下刀法会一半。
景寅礼牵住了林以纾的手。
因为刚喝了药,林以纾的眼前是一片晦暗不明的粉黏。
她的耳畔突然多了好多细细簌簌的声音。
虽然四周昏暗,但她好像能感觉倒有股勃然的生机要从她的骨血中破土而出。
“啪嗒”几声,破庙的顶上往下掉落虫子。
书生将一根绸带递给她,让她牵着他,往外走。
一进去,林以纾就被扑面而来的尘埃给呛了口气,她抬起手,挥了挥。
他的四肢伸长、从二尺伸长到五尺,再从五尺延申到十尺、二十尺。
景寅礼:“殿下,我送你回去。”
她难受地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脖颈,“我想回、涵室。”
最后一个蛊人摇晃着身躯,死不瞑目地倒向了大地。
“新娘子,新娘子——”
第二式,裹脑。
原来是和明红霞同一批的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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