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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配怀了谁的崽?》 40-50(第19/41页)
景寅礼:“宋公子为了煞气之事,应当比我更为繁忙。”
见到林以纾来,赶忙跪地行礼。
北境给她安排的寝宫,位于行宫的正北方,虽然北方彰显地位高,但实在僻远,每次去其他议事的宫殿,或是出宫,都非常不方便。
毕竟北境现如今和天都关系处于断交的边缘。
林以纾的内心也焦灼。
她抬头,“我认识的宋知煜,骄傲到不容许任何人说他的不是,怎么,你自己就可以轻视你自己了?你还是不是那个宋知煜了?”
林以纾的手紧紧地攥着桌子,声音颤抖,“真的是你。”
二人聊了会儿赭蛊之事。
被人单方面喜欢,对于林以纾来说,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厌恶么?
林以纾:“我已经说得够清楚了。”
宋知煜:“你那日给我送的红糖汤圆,说实话,没有我做的一半好吃。”
他道,“你们在探寻赭蛊的过程中,若有什么不懂的,不明白的,皆可以诉诸北境的官员。”
林以纾听到这些流程就头大。
但如果一直和睦下去,就不是他们这对冤家了。
但无论多么优秀,她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她不想回应任何一份自己无法回应的感情。
林以纾的手撑在檀木桌上,抬起头,“当真是你的话你告诉我,那天晚上我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林以纾:“这几日我们先不要太凑近了不过你放心,既然我们说开了,我很快就能将那夜的事给淡忘了,到时候,我们再以结课对子的身份相处,想必更为适合。”
宫中长廊曲折婉转,四周皆是高大的红漆柱子,每根柱子上都雕刻着精美的花纹和诗句,彰显出北境文人雅客的风骨。
景寅礼:“谁说我心中没有殿下。”
林以纾顺着他的话往下说,“景公子说他近几日忙于北境的政事,可能无法兼顾他运会的事,所以探寻赭蛊,他没有办法和我一同去,我才说着,要不和你一起去。”
林以纾被牵引到高座,落座。
景寅礼:“如果我说我心悦殿下,殿下又当如何?”
听闻北境现如今与西夏关系密切。
宫人:“少则两三天,多则半个月。”
那、那片地方,已经被安排给了西夏人。
她赶忙道,“谁要你对我尽责了!”
景寅礼沉默了片刻,缓慢地点头。
他苦笑道,“半人半鬼的模样,我都厌恶我自己。”
林以纾:“你是不是个男人!”
宋知煜:“是是是,不好吃,某人每次都吃完了。”
景寅礼:“我说得太晚了,让殿下无法相信我的话是真的。”
不欢而散。
这是一件需要快刀斩乱麻的事,她和景寅礼的关系她也说明白了。
她承认这些追求者对她非常好,但她不需要这些好,他们极度地破坏了她的社交,入侵了她的生活。
林以纾:“打住!”
林以纾保持着握刀的姿势,居高临下地望向景寅礼,脸被气得通红,“混蛋!”
说出违心话让景寅礼脸色发白,但林以纾看着他认真的神情,由衷地松了一口气。
景寅礼:“殿下的身手好了许多。”
神识内,那段销魂阵所化的藤蔓,往外冒出了芽。
宫人们连连点头,“奴家带您去看其他空置的行宫。”
景寅礼深深地望着林以纾。
侍从们面面相觑,抬手擦额上的汗。
就譬如现在,北境王与众人谈话,心思大多放在西夏的那些学子和世宗子弟身上。
这些追求者都是些各自领域的天之骄子,他们的优秀她不置可否。
殿内陈设雅致而不失庄重,正中高椅上,北境王端坐其中。
他眼神炙热地望着林以纾,“殿下,我来晚了。”
怪不得景寅礼直接提出把他的行宫换给他,看来北境的内乱,还是产生了太多的不便。
林以纾:“你们这是怎么了,这是犯了什么错,要跪在我寝殿的门口?”
北境王之心,昭然若揭。
尤其是中间隔着个和天都想来不对付的西夏。
怎么会是他?
林以纾:“我适才一路走过来,发现空置的行宫也都处于偏僻处,我却不想住那些地方,我就想住你们的储君,原先给我定的那片地方。”
林以纾行至寝宫,却发现有许多宫人跪在寝宫门口,长跪不起。
坦言对于宋知煜显然还是件难事。
她用力拍宋知煜的后背,“为了这点儿事,你竟然厌恶你自己!这有什么好厌恶的,仇恨固然是要去报,但是你不能让仇恨和煞气压弯了的脊椎骨。”
比起北境王,他们更忌惮刚下令惩罚他们的少主。
北境王是一个儒雅清瘦的中年男子,语气和蔼。
宋知煜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眸色沉下,“那日你在仓房,可见到了我犯煞气的模样。”
他如此决断,林以纾本以为自己来到北境后,会面临下马威。
林以纾:“你们这事确实安排得不妥当,将天都的住处安排得这般远,我会误会北境王不愿意见到我们这群天都人的脸呢。”
他们被罚跪在寝殿前,已经有了半个时辰。
清秋:“殿下,我怎么觉得,那些西夏的普通世族子弟,虽然住的是厢房不是寝宫,但位置比我们好多了。”
林以纾惊讶地抬眼。
北境王颔首,“天都王女驾临,北境蓬荜生辉,今日文宗殿倍感荣光。”
林以纾:“你为何要和我道歉?”
林以纾:“千错万错都是销魂真的错,而且,我父王最近几个月抽空时会来北境,将婚约解除,我们之间现在的婚约,名存实亡。”
呸!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差点被带跑了。
林以纾不错眼地盯着他,“你是真的想和我成婚么?”
目光焦灼。
其实行宫偏远些,不是什么大事,放在从前,林以纾完全不会在意。
结果适才少主发现了此事,动了怒,这才有了这一遭。
林以纾:“说什么呢,我特意为了你加了那么多红糖,就是因为你嗜甜,怎么就不好吃了,明明是你小孩儿口味,吃不来。”
她可不信这些江湖话。
不如信她是秦始皇。
刀风下落,锋利的嘉应刀割破景寅礼的袖袍。
林以纾并不觉得北境是一个可以松懈以待的地方。
为首的一位宫人道,“殿下,储君他不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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