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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配怀了谁的崽?》 40-50(第16/41页)
她自从醒来后,因为存了想要进取的心,一改咸鱼作风,日日勤勉地修炼、学习。
道长拧起眉头,“看来那根藤蔓应该就是销魂阵被献祭后,滋生的邪祟了,它留了一个壳子在翼室,自己的本体逃出去,倒是聪明。”
侍从答得很顺口,因为这不是少主第一次问他们林以纾何时到达北境。
赫连子明低声喃喃自语,“也许是因为我们是同类吧。”
侍从守于殿外,层层屏风遮挡住北境少主的身影。
他为什么现在才想起来荒唐!
宋知煜怎么了,这是在走什么路线神厨小福贵路线么?
虽然时常会有汤圆送来,但宋知煜本人从未露面,像是突然从这个世上蒸发了。
原来那晚,他留下了!
她撑起一把油纸伞,和众人一同迈入雨幕中。
侍从又说,“而且东洲的少主做了很多善事,他每年都会捐出大量的晌银灵石给民间学堂和边疆战士,还建了‘义善堂’,专门收纳那些被邪祟侵扰过的人,替他们除祟气。”
在梦里,他感觉自己是一个极度冷静,但是又极度压抑的人。
可千万不能有啊。
两位侍从脸色苍白,其中一位吞吐着开口,“那、那些渡昀的人来搜了好几回,都说阵法已经没了。所以我们又找您来确认,这间翼室里,是真的没有任何阵法残留了对吧?”
面对不是林以纾的人,他向来耐心不多。
所以没有任何一个人看到,有一段藤蔓,缓慢地从桌脚往上爬,经由竹简、笔墨、文书,钻进景寅礼的袖袂中,化为粉末,扎入他的体内。
侍从:“金蝉脱壳,怎么个金蝉脱壳,这是什么意思?”
估计是东洲那些追杀他的人,已经尽数被处理了罢。
两位侍从刚松了不久的气立马又提起来,神色惊恐。
道士:“确实没有任何残留。”
简直可耻!
林以纾:“他哪里行事仗义了,你举一个例子我来听听。”
林以纾甚至还找过几次宋知煜,想问问他的伤有没有好些,又想问问明月楼那夜他到底有没有留下,但这人时常在外,根本不见踪影。
明明只有少女一个人身陷销魂阵,但是凭借‘帮她’这个借口,他竟然如此地纠缠、作弄她。
那些压抑的欲望一旦被点燃,他似乎成了一个可怖的存在,占有欲和怜爱如同洪水一般席卷他,让他不知休止地亲近少女,像是要将少女柔软的肌骨印入自己的骨骼中一般。
马车摇晃,在隔日的上午到达北境,往临阜方向走去。
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如同花瓣一般散开。
林以纾:“”
尤其是这种死在邪祟手上、还带有诡异阵法的尸体,必须得上报官府,要不然与‘窝藏邪祟’同罪。
他竟然现在才回想起明月楼那晚的事。
道长:“这跟你说的那条‘蛇’,有什么关系。”
极致的爱欲其实有些类似食欲,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想将少女吃进肚子里。
侍从:“因为他有好的一面,也有非常不好的一面他行事非常狠辣,不留任何余地。”
谁跟你好久不见了,我们不是昨天还见过吗?
不仅跟着踏云会修习术法,也跟着王兄在学如何与大臣议事。
道长:“这也说不定,既然叫作邪祟,就算危害再小,肯定也有危害,更何况,这是一个狡猾的邪祟,还知道金蝉脱壳,很有灵性。”
道长:“我一介散修,受人之托办事,绝对会守口如瓶,但你们若是想让我把事办清楚,就不能将事藏藏掩掩,瞒着我。”
车帘被放下,祟气充盈整个车厢。
道长问,“它逃出去后,你们可有见到它的踪迹?”
少女都哭着求了他好几回了,他还是不肯放过少女。
快到凌晨时,赫连子明回到了马车上。
她讶异的是,“他来了就来了,为什么外面如此热闹。”
不用看就知道是谁送的。
他又连忙问,“道长,销魂阵催出的邪祟,应该没有什么大的害处吧?毕竟销魂阵也不是个什么害人的阵法。”
那块深红的漆色已然被雨气掩埋。
连着几日渡昀的那些人日日来搜查九楼,他们心中惴惴不安,害怕自己和人命官司摊上关系。
祟气的声音于雨声中暧昧不明,“明、明、是、你想杀。”
坐在马车内的林以纾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抬眼往外瞧,却只看到了满夜的雨。
它找到宿主后便开始生长,潜移默化地改变宿主的神识,将一段画面嫁接进宿主的记忆中。
实际上梦中的那个他也这么做了。
道士趴在地上,用锦帕摩擦地面,抬起锦帕,细细地闻一闻,像是能闻到他人闻不到的气味。
黄昏捎来了傍晚。
道长:“先告诉我那天你们看到了什么。”
黑暗中,有一张祟气所化成的脸出现在他的对面,一直凝视着他。
太奇怪了。
复金珩因为事务在身,要比他们晚半日出发。
道长:“那是因为阵法里的邪祟自己活了,已经金蝉脱壳,离开了嘉应。”
雨声淅沥,车队隐于夜色,纷沓离开嘉应城门,朝北境的方向离去。
林以纾早上不太想吃甜的,但又不能浪费粮食,便低头舀着吃。
她寻思着,等踏云会落地临阜后,她一定要找个机会,好好问问宋知煜到底怎么了。
只可惜,有关血契的事,她一直没有找到解决的办法。
踏云会终于在晌午时分,迈入临阜的城门。
北境官员来迎接王女,林以纾掀开车帘。
林以纾还未踏下马车,一道修长的人影便朝她走来,将她扶下马车。
林以纾侧过脸,“景公子…”
她道,“你怎么来得如此快?”
景寅礼:“来接你。”
景寅礼的目光落在林以纾的脸上,神情是从未有关的严肃。
林以纾不解地抬头,“景公子,你是有什么事要对我说吗?”
景寅礼:“纾儿。”
林以纾:“?”
怎么、怎么突然叫得这般亲近。
他道,“是我。”
林以纾:“什么是你?”
她的内心应景地响起‘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朋友小哪吒’的小曲。
景寅礼深深地望着林以纾。
“那天晚上在翼室里留下的人,”景寅礼道,“是我。”
内心的小曲,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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