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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女配怀了谁的崽?》 15、第十五章(第2/3页)
墨斗、毛笔和经书。
林以纾走到石桌前,踌躇地拿起毛笔。
经书上盖有一张宣纸,上面写有详细地符咒修习之法,显然是复金珩留给她的。
上面说,她今日要修的,唤作意象符。
这种符咒所需的灵力和修为不需要很高,且能和召灵之术融合在一起,降低召灵成本,这是复金珩选择让林以纾修习此法的缘故。
意象符,被称为符修的召灵术,是符修和灵修都钟爱钻研的道法。
意象符能将修道者在符纸上所画之物,幻化成实体。
这种符咒不仅仅是单纯的绘画,而且通过符文的力量,赋予画出的意象意识和感知。
比起召灵,它更像是造灵。
所画出来的意象,主要用于分摊修道者的情绪。
譬如说,如果作符者处于危险境地,被造出来的意象同样会感受到警惕,从而反击。
如果作符者处于断粮断水的境地,被造出的意象同样会感知到饥渴交加,从而自行去寻找食物和水源。
就算意象不做任何事,作符人心中堆积的恐惧、饥渴、焦虑等情绪也会随着意象的出现逐渐减轻,因为它们本来就蚕食了作符人的情绪。
这也是为何意象符不需要太多灵力供养的原因,作符者的情绪,是意象最好的养料。
不过,灵力极高者,可以直接通过灵力控制意象的去向。
让意象做什么,它就会做什么。
林以纾看到这儿,悟了。
意象符是个被动技能,但是修为特别高的,可以将意象符变成像召灵术那样的主动技能。
经书上,标红的文字说,意象符考验作符者的画技。
作符人需要一边结印一边作画,作的意象越栩栩如生,才能越有作用。
林以纾又悟了。
这是要给她上画画课。
参悟的林以纾看向另一行标红的字,整个人僵住。
红字醒眼:画完一百个意象符后,方可离开。
林以纾:“!”
多少,一百张符?
就算是美术课,一节课也只能赶出一幅画。
林以纾拿起厚厚一沓空白符纸,头晕目眩。
这已经酉时了,月亮都快往天幕上爬了,生产队的小驴都回家吃苹果了,她还要在这里修炼。
林以纾当场就想放弃,在侍从惊恐的眼神中,狠狠地扇...扇了自己的下巴一掌,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不就是画画么,她还就不信了。
林以纾捋起袖子,先学经书上的结印。
有了识修搜尸术的打底,林以纾的手指终于不像从前那般笨拙,花了一炷香的时间,堪堪将结印记住。
守在一旁的侍从连连点头,心想不愧是天都林氏的王女,只要好好学,学的还是很快的。
林以纾一提起笔,就犯了难。
意象符是用来分摊情绪的,她现在又没有遭遇危险,要画什么样的意象,来分摊她的什么情绪呢?
画动物?画植物?画火画风画水?
她翻看经书,书上说初学者最好画人,画其他的意象,画得不好的,意象突破不了符纸,符纸只能作废。
但是人画人,本是同根生,意象会很容易破纸而出。
林以纾觉得自己又行了。
她忙活了六个时辰没有歇息,这么累,不如画一群人来分摊她的疲惫。
画人需要参考,亭内外一排排的侍从护卫,正好可供就地取材。
清秋让众人挨排进亭,等待作画。
林以纾提笔,“诸位不必担心,我画得很快,不会让大家久等。”
侍从们心怀期待,毕竟他们适才看到,王女殿下学结印学得有模有样。
宁水亭中,傍晚的霞光洒在翠竹间,染得整个亭子如梦似幻。
林以纾站于石桌前,摊开洁白的符纸,专注地凝视符纸,双眸平和而宁静。
素手如玉,握住一支细长的毛笔,笔尖蘸上漆黑的墨,笔触轻柔如羽,她每一笔落下,仿佛都有灵动的生命在纸上跃动。
她的手腕轻盈灵巧,单手结印,另一只手行云流水地勾画图案。
她的面容在夕阳的映照下泛起一层柔和的光晕,眉间透出一股自信与坚定。
侍从们见此景,俱是屏声联息,在这样的氛围下,他们怀疑,也许,未来的一个符修大能,就要在此地诞生了。
随着符画的逐渐成型,符纸上开始散发出淡淡的光芒,若有无形的力量在其中汇聚。
当最后一笔落下,符纸上的画闪烁起耀眼的光芒,随即化作一道虚影,飘向半空。
众人张大嘴,凝神看向半空,期待意象的成真。
侍从:“显形了!快看!”
半空中,虚影逐渐凝实,变成一个头重身子细的...火柴人。
火柴人不过三尺高,四肢瘦弱,头大得出奇。
火柴纸片人漂浮在空中,扁扁得身子在风中摇摆,仿佛随时都能被风给吹破身子。
火柴人撞到亭柱上,纸片如泥浆般滩下来,滑到地上,再慢悠悠地站起来。
侍从们:“......”
林以纾双眼瞪直。
作为一条来自21世纪的咸鱼,就算受到的唯心冲击已经足够多,但符纸真的能变成纸片人,还是很令人震惊。
这可是出自于她的手中。
修仙界美男多,侍从们个个长得俊朗,林以纾自认为已经将他们的神采画得出神入化。
林以纾环顾四周,“诸位怎么没有反应?我画得不像么?”
侍从们:“......”
清秋捧场道,“王女殿下...画技很别出心裁...”
林以纾:“懂了,第二张我就画你。”一百张符,九十九个美男加上一个清秋,万绿丛中一点红。
清秋:“......”
柴桑王府的正堂中,众人正在议事,堂内时不时传来肃声的讨论。
踏云会的长老们以及柴桑的掌事们分两排落座,复金珩的位置虽不是主位,但众人议论时,总是时不时地看向他,言语间以他为尊。
王家主坐在主位,每次和复金珩说话都会躬身。
桌上摆着柴桑的地图,上面已经被彻查的地方被画上了叉。
众人正议论着,有侍从穿廊而过,走到复金珩身后。
侍从躬身,低声说:“殿下,宁水亭出事儿了。”
复金珩:“她不是在作符么?”
侍从:“属下远远地一看,瞧见王女没将心思放在正事上,画了成堆的美男,那些美男争奇斗艳,正往她身上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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