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港回信: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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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半晌都没搭腔。

    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自然闻不出醋味,只当是自己没及时看到消息,这位大佬等得久了些,或许是有些不耐。

    素来只有人们等他,他何曾等过人。

    劳斯莱斯平稳疾驰,她调整好语气,表情温顺地嗫喏:“今晚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没看到,下播后跟同事聊了几句耽搁了半小时,让你久等了……”

    静夜沉沉,月影霭霭。

    男人斯文雅贵的五官被迷离的阴翳覆盖,影影绰绰下,他的眉眼难看真切,喜怒更难琢磨。

    施婳隐隐觉得车内气压有些低迷,略透着平时难见的沉闷压抑。

    正狐疑间,男人似哂非哂的音色寂寂落下,响彻耳际。

    “太太与男同事的关系,似乎不错。”

    他声线很冷,虽没有戾气,但莫名叫人心生胆寒。

    施婳微怔,错愕扭头睨向他,正欲开口解释,眼前却忽而覆下一道黑沉的阴影,朝着她倾轧而来——

    男人温热的薄唇,毫无征兆地印上了她唇角。

    隐忍克制,却弥漫着浓烈的独占欲。

    他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颊边,与她呼吸交.融,两道喘息,倏然间缠得密不可分。

    施婳被吻得发懵,整个大脑混沌放空。

    只听他低哑的嗓音染着压抑的欲,浓烈而灼人。

    “我有些介意。”

    45

    劳斯莱斯的防弹玻璃隔音效果极好, 即便疾驰在城市主干道上,依然能将所有的噪声隔绝在外。

    愈是安静,车内的暧昧气息就愈是浓烈。

    男人的呼吸是滚烫的, 黑眸中染着不加掩饰的欲, 但他周身的气息始终清雅松弛,冷淡的雪松香, 予人一种凝神静气的错觉。

    她明明被桎梏于有限的车座空间, 纤薄的上身被男人绝对碾压的身高优势稳稳压制,短暂被剥夺自由。

    却在迷离时分,觉得自己宛如置身于潮湿的旷野,鼻息间盈满雨后湿润的土壤混合着青草的柔香。

    那句低哑晦涩的“我有些介意”萦绕于耳际,久久不散。

    她心跳如鼓,明明该慌乱如麻, 却莫名逼着自己镇定。

    贺砚庭清隽的眉眼近在咫尺,她的视线氤氲着暧昧的水雾, 看不真切, 但她却紧紧掐着自己的掌心, 迫使自己冷静, 竭力地试图注视他,只想看清他眼底的情绪。

    真的是欲吗。

    是只有欲, 还是有其他的成分。

    她真的渴望看清。

    他并没有如她酒醉的那个梦里那般, 强势攻伐她的领地, 只是轻笔细描般覆上她的唇角。

    大约占据她嘴唇三分之一的面积。

    忽远忽近,似是而非。

    明明该是一个破戒的吻,他却如此克制, 仿佛只是为她敲响一道警钟,并非真的想与她发生些什么。

    “贺董, 您这是……什么意思?”

    密闭的车内,少女清糯的嗓音很绵很弱,但又透着一股子难得大胆的执拗。

    她乌沉沉的眼静静凝着他,明明心乱如丝,却勉力装出淡定的模样。

    男人的薄唇明明已经退离了些许,因着她冷淡疏离的称呼,又再度倾覆下来。

    施婳惊骇不已,阖上了双眼,纤弱的肩膀止不住轻颤,最本能的反应出卖了她的灵魂。

    车内的空气分明是凛冽的,可贴在她唇角的那抹温度又如此滚烫,她介于两种温度的撕扯,神志已经近乎迷.乱。

    大脑严重缺氧,被暗暗掐紧的掌心痛楚而发颤。

    她明明是清醒的,却觉知自己的五感和理智都仿佛正在被拖入某种旋涡,如果不能挣脱,此后就是无尽的沉沦与堕落。

    这种失控的感觉令她惊惶,男人炙热的呼吸始终徘徊于她脸颊边。

    她根本不敢想象这样一个清冷克制的人,究竟会做到哪一步。

    对峙间,车头前面忽得传来一道轻咳,非常微弱,但因为车内空间太过静谧,已经足够打乱这意.乱情.迷的氛围。

    翟淞吓得心律失常,绷紧了严肃的面容,双目清明地直视前方,意图将非礼勿视的原则刻入自己的血骨。

    天地良心,他真不是故意的。

    从“无意”看到贺董上半身俯下去的那一幕,他就像是受了莫大的惊吓,嗓子眼痒得不行。这大概是机体的应激反应,他愈是克制,就愈是痒得抓狂,隐忍了许久,最终还是破防。

    他已经把咳嗽的音量压到极低了,但似乎还是破坏了贺董与太太的好事。

    翟淞这会儿的心情近乎悲怆,做好了要丢失饭碗的预备,但最后一丝理智仍是唤醒了他,他秉持着司机兼保镖的自觉,伸手揿下某个按键,升起了隔断挡板。

    纯黑的隔断屏徐徐升起,达到绝对密闭隔音的效果,从司机的视角再不可能窥探后面的环境,入目的只会是一团漆黑。

    这样的好东西,贺董名下的车通常都有,类似的情形翟淞也听同行在酒局上聊过。只是为贺董服务久了,多年来不曾经历这样的场面,以至于他竟然在第一时刻没能反应过来。

    简直失职。太失职了。

    翟淞顿时觉得自己的高薪拿得有些心虚。

    但到底也不能全赖他。

    这么多年,别说太太之外的女性了,就连一只母蚊子,怕是都不曾坐过贺董的车。

    或许不算女性,就连有工作需求不得不乘车的男性也不可能有幸沾上车子的后座,就连最受宠信的杜秘书素来也只是坐在前排。

    后座向来是贺董一人的专属。

    只是近来,又多了太太。

    这对翟淞来说实在是太过于巨大的工作变故,今晚这事儿对他的冲击不小。

    /

    翟淞的称职弥补之举对施婳却并不怎么受用。

    气氛原就相当暗昧,随着那挡板缓缓升起,彻底隔断前后的空间。

    施婳大脑中就像是有什么炸开,气息愈发微弱,浑身都失了力气。

    然则,令她颤栗的进展却戛然而止。

    男人微直起身,虽依旧距离她很近,但也给她留有了一定喘息的余地。

    他唇角略勾,呼吸中缠着轻哂,像是责备,又仿佛只是试探:“你叫我什么?”

    施婳瓷白的脸颊不知何时沁上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下意识想躲,可是背脊却贴近车座,根本避无可避。

    她轻咬自己的舌尖,心中略有悔意,后悔不该用这样的称呼挑衅。

    她分明不是他的对手。

    好在贺砚庭似乎没打算拿她如何,灼人的欲.气也敛去了大半,只是嗓音依旧低哑慵懒:“太太应该叫我什么?”

    施婳的唇轻颤着,那两瓣樱桃色的柔腻,分明只是被蹭压了两轮,并未遭到挞伐,此刻却也莹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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