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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清穿)》 240-250(第3/19页)
又朗朗上口。我?觉得蛮好,就采用了。”
其?实严格来说,黄白白不?能算黄招娣的名字,只是她和靳驰谈恋爱的时候用的爱称。
三年前,康熙把《江南商报》交给江宁巡抚代管,主?编靳驰应巡抚的要求回到江宁,一南一北两千多里的距离,把这段分分合合多次的孽缘彻底终结。
恢复单身不?久,黄招娣就有了新欢——当年为我?做辩护的刑名师爷温乔。
这段感情好像打通了她的任督二脉,令她找回了最初那个叛逆、洒脱的自我?,还把她从?最后一道封建礼教(女人必须从?一而终)的枷锁中释放出来。
于是她彻底告别过去,不?仅把这个爱称送给了狗,还抛弃父姓,改用母姓,为自己取了个全新的名字——虞非池。
这些改变对她的工作也产生了巨大影响——
她不?再一味抨击朝政、揭露官场腐败,而是聚焦于一些积极进步的方面,比如科技上的重?大突破、农产品产量的大幅提高、人口数量的增长、文化产业的繁荣等等。
既维护了国?家形象,又把各个领域的真实发展现状置于全民关注中,让那些尸位素餐的官员无处遁形。
她不?再反对混圈子,利用主?编身份和我?的人脉,参与各种社?会活动和交际场合,拓展视野,提高影响力。
总之,她不?再把自己当成异类,而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不?再是对抗世界的战士,而是拯救世界的勇士。
她将入世和入仕完美融合,足以胜任国?家级通讯社?的掌舵人。
最近这几天她正缠着我?做专访。
想必今天又是为此而来。
大肚子的虞主?编依旧雷利风行,左手抱着黄白白,右手提着一个大布袋,大步流星跨进来,郎笑着和季广羽打招呼:“季总兵也在啊。”
季广羽阴阳怪气?道:“是啊,好不?容易来一趟,可惜来得不?巧,赶上招娣姐大驾光临。尚书?大人恐怕又没时间应付我?了。”
虞主?编仿佛没有听出弦外之音,乐呵呵道:“我?来的时候派人去步兵统领衙门请你了,没想到在这里碰上,正好,有事儿要你帮忙。”
她放下?黄白白,打开大布袋,取出几顶假发、各种化妆用品,以及几片颜色灰暗的布料,对季广羽眨眨眼道:“给咱尚书?大人设计个符合年龄的造型吧。”
季广羽似乎不?觉得意外,挑出一顶假发盖在我?头顶,拆开发髻,用手梳着,笑问:“敢问大人芳龄。”
“二十九。”要是按你们清朝老祖宗的习惯,还得虚两岁。
“不?老。”
虞主?编摇摇头:“该老了。”
是啊,该老了。
‘剖心危机’给我?留下?巨大的心理阴影。
我?不?能再把这个把柄明晃晃晾在外面任人拿捏了,再怎么保养,二十九岁的脸也不?可能和二十一岁一样。必须谨慎地伪装起来。
可悲的是,白发、皱纹、皮肤下?垂,这些令正常人避之不?及的东西?,竟是我?求而不?得的。
就像我?怀念十八岁的廖二,廖二也舍不?得在我?永远二十一岁的脸上画沧桑。
鼓捣了一下?午,虞主?编在旁边一边帮忙,一边做好了专访。
最后新形象出炉,我?看着镜中陌生的自己,忽然决定立即约郎世宁给我?和四爷画像。
我?得以本来面目和他一起流芳百世。
1723年6月25日雍正元年五月初八雨
康熙驾崩前给了四爷一道诏书?,内容与隆科多曾传达的消息一致:召回十四贝勒。
只不?过下?面还有一句,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命胤禵于景陵服丧三年,不?得进京。
这道诏书?生动地诠释了爱和责任的意义,算是康熙给四爷上的最后一堂帝王课。
四爷登基后一个月,将先帝遗招和改任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的圣旨一起送往拉萨。
四月初,十四贝勒在庄亲王(十六爷)的护送下?返回北京,因硬闯城门受了点轻伤,之后被强制送往景陵。
德妃得知后绝食抗议,要求四爷立即将十四召回,并将她送到十四贝勒府。
四爷每天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去跪求她进食,她却坚持不?妥协。
不?得已,四爷只好将十四接到宫中侍奉她。
没想到德妃一见十四就言之凿凿地告诉他,皇上本意将皇位传给他,是雍正谋权篡位,教唆他谋反。还声泪俱下?地控诉雍正虐待她。
十四一直不?肯相信疼爱自己的阿玛会狠心囚禁自己,听了这些话,岂能犹疑?
当即提剑去养心殿,不?仅砍伤御前侍卫数人,还在盛怒之下?砍死了为四爷说话的李九一。
李九一在康熙身边侍奉了四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落得这个下?场,四爷深感愧疚痛心。
当天,十四便?被削去贝勒爵位贬为庶民,五花大绑送回景陵。
十三天后,也就是今晨,德妃抑郁而亡。
晚上,四爷回到圆明园,哭得像个小?孩。
他问我?,“这世上没有娘亲不?疼爱自己的孩子,如果有,肯定是因为那个孩子太糟糕,对不?对?”
我?反思了一会儿,最后肯定地说:“不?对。我?认识一个特别好特别好的姑娘,她不?到一岁就被亲生母亲抛弃了。后来,养母帮她找到了亲娘,问到被抛弃的原因,竟然是‘她长得太像她爹,看着就讨厌。’你知道那个姑娘听完怎么想吗?”
他哭道:“她该和我?一样难受吧?”
我?笑着摇摇头:“不?,她畅快地想,啊,我?那素未蒙面的人渣老爹一定伤你不?浅。那些撕心裂肺的日子都是你应得的。”
“她……比朕洒脱。”
才不?是呢。她只是比你幸运很多,有个真心疼爱她的好养母,让她在有爱的环境中长大,一直被认可,从?没有遭受过冷暴力和否定质疑。
“她还告诉过我?,这世上人人都可以挑剔我?,只有父母不?可以。因为是他们把我?生成这样,根本没问过我?愿意不?愿意。父母对孩子只有教育规劝的义务,没有否定打压的权力。否定孩子,就是否定他们自己。”
我?用袖子抹掉他的涕泪,轻声安慰:“也许她不?喜欢你,只是因为不?喜欢你身上最像她自己的那部分。你是祖宗和先帝选定的皇帝,是我?选定的爱人,你绝不?是个糟糕的人。”
他闭上眼点点头:“朕已经?无法再做好儿子、好兄长,唯愿为大清做个好皇帝,为你做个好男人。”
1724年2月14日雍正二年正月十七日风和日丽
年前最后一个月,抚远大将军年羹尧彻底平定罗卜藏丹津叛乱,为持续了将近四年的卫藏战争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正月十五,他班师回朝,晋封一等公。
其?赋闲多年的长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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