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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清穿)》 220-240(第30/38页)
顶还有条大壁虎爬来爬去。
理智告诉我它只吃蚊子,潜意识却恐吓我说?它咬人。
我用被子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努力给自己催眠。没一会儿就因为憋闷,不得不把自己放出来喘气。
周而复始,入睡困难。
正和?大壁虎僵持,窗上忽然吧嗒一声,窗栓似乎动了一下。
我心里一惊,三年才来一次,王府到底要给多少?‘惊喜’!
现在喊救命还来及吗?
万一是只猫呢?
要是小题大作,肯定?要被四爷笑话——看吧,自作自受!
心里斗争了这么十几秒,窗栓就像长了腿一样,居然在我注视下一点点挪开,眼见窗户就要被打开,我飞速跳下床飞奔去锁窗,同时大喊救命。
然而就在我触及窗户的刹那?,它已经被人向外拉开,一只大手伸进来,一把糊在我嘴上。
“是我,别?喊!”!
神经病吧!在自家家里不敲门,你?撬窗!
刚才我紧张得肾上腺素都快烧干了!
在他手掌上重重咬了一口,我才推开他气呼呼地返回床上。
他回身关上窗,一边朝牙印上吹凉气,一边快步跟过来。
我放下床幔,把他隔绝在外面。
他自知荒唐,小声诱哄道:“哈尼,我最怕蚊子咬,秋蚊子又是毒性?最强,放我进去吧。”
我掀开床幔:“好,王爷身娇体贵,您请。”
“就知道你?最心疼我。”他穿着睡衣,趿拉着鞋,说?这话,将鞋一甩,喜滋滋爬上床。
我出溜下去躲到帐外,没好气地说?:“你?最好有火烧眉毛的急事!”
他扒开蚊帐,探出头来,一改大家主的严肃,厚颜无耻地笑着:“确实有。你?上来我跟你?慢慢说?道。”
“我不怕蚊子咬,王爷就这么说?吧。”
偏在这时,大壁虎沿着床幔嗖嗖爬下直奔我来。
吓得我汗毛倒竖,下意识扑过去抱着他的脑袋喊救命。
“小小壁虎胆大包天,竟敢吓唬我小心肝,看我将它砸个?稀巴……”他俯身捡起一只鞋,随手一扔……没砸中?,只把壁虎吓得改了方向。
“上天有好生之德。吓唬吓唬它就行了,下次它肯定?不敢了。”他讪笑着给自己搭了个?台阶。
……
这是喝大了吗?
低头闻了闻,并没有。
他趁机逮着我将我捞进帐中?,利落地压在我身上,低声问:“刚才害怕吗?”
帐子屏蔽了大部分光线,可我连他的模糊身影也不想看,扭过头去,冷淡道:“你?可别?告诉我,你?是来专门吓唬我的。”
“别?胡说?,我哪儿舍得。”
“那?你?到底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儿?”
“你?大病初愈,本元稍弱,要是没有个?阳气重的男人在身边,万一那?两个?水鬼再来纠缠你?怎么办?”
……舍不得个?大头鬼,他就是来吓唬我的!
这诡异的语气,活生生把我这个?编谎的唯物?主义者吓出一身白?毛汗!
他乘胜追击,在我耳边吹了口凉气,轻飘飘道:“还有,你?不知道,几年前有个?丫鬟从王府偷东西出去变卖,被发现后畏罪上吊了。就在这间房,就是床前那?跟横梁。万一她阴魂不散,见你?年轻貌美,想附身于你?……”
“别?说?了!”我打了个?寒颤,揪着他的衣领咬牙道:“你?再说?我现在就回家!”
他嘿嘿一笑,低头胡乱吻着,呼吸渐乱,嗓音沙哑:“害怕了?”
这好像不是关心的语气。
“不怕,你?走。”我偏头躲着他,竭力将他推开,往里面翻了个?身。
“不走,就不走!”他跟上来,干脆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揉捏,明目张胆地引诱我:“你?就是害怕,我不在身边,你?什么都怕。别?逞强,说?你?害怕,心肝。你?一说?,我浑身的骨头都酥了,心也化了。”
他往前顶了顶,接着将另一只手下移,隔着薄薄的丝绸捻拨,舌尖卷着耳垂,含糊地祈求:“说?吧心肝,你?都想要我了。”
一股温热的水流浸湿了亵衣。
我打了个?激灵,一把拉住他的手,愤怒而委屈地拒绝:“我不想要,更不想在这里要!你?走!”
他不发一言,利索地爬起身。
我以为他果真放弃了,掀起被子将自己裹起来。
没想到他却从被尾爬进来,行云流水般扯掉唯一那?件下装,把两腿扛上肩,一头扎进花园里,用湿润灵巧的舌尖代替手指。
啊!
一声颤抖的尖叫失控而出,旋即被咬住的双唇封住。
我装病那?几天,他带回来几个?春宫画本,什么也没说?,就放在我枕头下面。
卧床期间,我偷偷看了,里面的内容特?别?新奇大胆,几乎都是我们没尝试过的花样。其中?最普通的一个?,就是现在他用的这个?招式。
也只有这个?,是男的跪在女的身前服务的。我以为凭他的骄傲和?自尊,这辈子都不会尝试。没想到……
乱起八糟的想法被一阵阵战栗搅得粉碎。
以往大脑空白?也就几十秒,这一次好像延长了很多。
从云端落下没多久,他从被子前面钻出来,握着我的肩膀把自己送了进去。
像舍不得吃糖的孩子一样,一点点进,一点点出。每到最后,再狠狠往前一推,推得脊椎骨发麻。
早跟他说?过,这样不行,太深了,他从不心软。平日里的忍气吞声,全要在床上发泄出来似的。
被子早就盖不住了,营帐里满是蒸腾热气。
不知什么时候起,衣服也不见了,赤条交织,细细的呜咽像叫春的猫儿发出的。
“我害怕。”这三个?字早在他的折磨下说?了无数次。
从不情不愿,到撒着娇,到颤声嘶喊……
“爷护着你?,永远护着你?,谁也别?想动你?一根头发!”最后,他喊着这句话释放出来。
性?,有时候是最有效的沟通。
尤其今天到了两次,是我近期最好的体验。
激素的余韵久久不消,我不烦了,也不燥了,缩在他怀里,玩着他的辫子,乖乖听他的‘事后总结’。
说?完了技术上的心得,终于说?到今天发生的这些事儿。
“你?当我真不知道什么是为你?好,什么是害你?吗?咱们从福建回来时,我就严禁王府任何人和?你?来往。因为你?跟我说?过,不知道在高门贵女和?母凭子贵的王妃面前如何自处,我怎舍得让你?为难?即便如此,还有人背着我搞小动作!
要不是宁六爷惨死,这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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