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清穿):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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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觉得,当皇帝还真?是不容易啊。

    不过,老人家耍赖还是有用?的,他最后拍板说,粮食的事儿?是头等大事儿?,要十四立即在江宁试行。

    还说道:“必要的话,把该带的人都带到江宁去办。朕最多再给你一个?月。”

    这?回所?有人只敢腹诽,不敢再出声了。

    第 202 章

    1717年5月10日? 康熙五十七年三月二十八晴

    即便康熙皇帝在大朝会上亲自拍板, 十四南下之前还是?遭遇了重?重?阻力。

    问题主要出在筹备团队上。

    他列了一个三十人的名单,从各个部门?借人,其中竟有十二个找了各式各样的借口不肯去。

    这些人并不是?最初反对声最大的保守派(一丁点改变都不愿意?接受的那?些, 已经被闭嘴了),而是?嘴上喊着支持新政策, 却在关键时刻反水。

    我和我的智囊团逐个分析了一下, 他们或多或少,应该可以?算八爷党。

    往日?最疼爱十四的两个兄长,八爷和九爷, 分别从官场和商场(粮食交易市场)狙击十四,这差事办的可想有多糟心。

    八爷政治手法娴熟, 一旦决定收拾谁, 就?是?全方?位打击不留死角。

    我作为政策的提出者, 当然不可幸免。

    官员之间忽然开始讨论七夕那?天我和十四在马齐的办公室到底做了什?么。

    消息从前朝传到了后宫,连宜妃也将?我叫过去训了几句。

    于此同时,参我的折子亦如雪花般飞向皇上案头。

    这次的切入点很新颖奇葩——秋童提出这项新政就?是?祸国殃民, 她无根无系,又是?个女人,根本不在乎后世评说, 只想要眼前风光。(这个切入点说明皇帝赐宴那?天对我说的话流传出去了。靳驰当时就?和我分析过, 皇帝说我‘身?无牵绊, 心无挂念, 所以?你行事总是?过于操切,不能权衡各方?利弊。’还有潜台词:无牵无挂的人不好掌控。)

    还有一些递到了通政司——安副使一一摆在我面前, 表示都让他拦下了。

    但?严三思悄悄给了递了话, 其实这些都是?八爷的手笔。

    昨天下午,气急败坏的十四在督察院发了飙, 把右都御史的公房砸了个稀巴烂,还对一众御史放了句狠话:“有什?么坏朝老子使!”

    这无疑是?在为我鸣不平。

    可是?,我也拒绝和他下江南。

    倒不是?我公私不分,主要是?我的工作已经完成了,去的意?义不大。

    昨晚我离开班房的时候,差点被门?口?的人绊倒。

    十四不知在这儿坐了多久,好像已经睡着了,连开门?声都没听见,被我踢了一脚才惊醒。

    他略带迷茫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接着就?变得冰冷怨恨——难道他去都察院发飙的时候被人夺魂摄魄了吗?

    鬼知道他对我的情感到底有多复杂,反正我无心探究。

    看着他眼下那?道浅浅的疤痕,我只有一个想法:你最好不是?来找茬的。

    幸好,他一言未发,起身?就?走?。

    等?我锁好门?走?上宫道,他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

    今天一早,他倔强地带着剩下那?十八个人出发了。

    此刻,我坐在办工桌前,看着他昨夜坐过的空地发呆,心里涌起阵阵无力。

    从人的角度来看,谁都不能事事如意?。

    天之骄子不得不向现实低头,皇帝亦然。

    他让十四带兵攒军功,又给他推行新政快速积累政绩的机会,想培养起来平衡老八,可这个好大儿有点抓不住。

    儿子那?么多,仔细盘一盘,好像没一个完全满意?。

    从国家的角度看,它只是?个机器,如果操控它的人能把劲儿往一处使,它能运转得丝滑顺畅。可若相互掣肘,不仅运行艰难,还有分崩离析的危险。

    然而是?人和人的想法总是?难以?统一,人与人之间,总是?充满角斗。

    所以?,想要做事,就?必须要时刻保持高昂的战斗力,一面清除阻力,一面提防对手。

    上位者一丁点猜忌都有可能被对手利用,并无限扩大,成为杀死自己的虎头铡。

    我忧心忡忡,一直到快下班都心不在焉,正在本子上乱涂乱画,桌面忽然被人敲响。

    下意?识把本子往身?后一藏,抬头一看,是?我司一把手,只和我说过一句话的汉人通政使穆青。

    我赶紧站起来,板板正正地问候:“大人!”

    这人翰林出身?,名臣之后,是?文官集团的肱骨之一。

    他五十岁上下,留一把稀疏的山羊胡,眉心有深深的沟壑,眼神犀利,给人严肃苛刻的印象。

    我小时候读过一个故事,说的是?明朝著名清官海瑞因五岁的女儿从男仆手中接了一张饼,怒斥她:“你饿死才不愧为吾女。”导致这个可怜的孩子惊吓过度活活饿死。

    故事不论真假,但?这个用封建礼教杀人的恐怖形象从此深深烙在我心里。

    我总觉得穆青就?是?这种人,所以?打心里就?抗拒和他接触。

    他对我也从没有好脸色。(安欣说他对谁都这样)

    “散值后到这里来。”

    然而,他却朝我桌上放了张小纸条,并如此吩咐。

    他的形象绝不会让人往‘潜规则’上想,我直觉,并且坚信,这应该不是?个私人场合。

    不过谨慎起见,我还是?派人回去送信,叫达哈布下午来接我。

    到了下班点我就?往外?走?,等?在外?面的除了达哈布,还有季广羽。

    他穿着老徐头的衣裳,还戴着个破草帽,要不是?开口?说话,我压根没注意?到。

    “通政使亲自送信,说明这个场合很私密很重?要。机会难得,你得好好把握。我给你准备了几份手信,到时候帮你拎进去。”

    我说车厢里怎么放着几个绸布小包呢。

    随手拆了一个,包裹里是?一个瑰美厚实的桦木瘿小盒,盒子里则装着一块紫红色的端砚。砚石大而厚,致密坚实,细腻温润。

    这份奢华低调的手信备得深得我意?。

    “现买的吗?花了多少钱?”

    季广羽道:“早就?备下的,给管家报过账了,等?你回去领银子。”

    他回头朝我笑?了笑?:“不便宜。”

    散财童子都说不便宜,那?想必是?个让我肉疼的价格。

    不过,晓玲不在,有这么个细心妥帖的人帮着操持,我真的省心不少。

    约定的地点在平民区一个充满烟火气的胡同里,是?一栋不起眼的民宅,和我原来的出租屋差不多大小。

    开门?的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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