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清穿):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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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进?来的,该不会是爬墙吧?”

    要是正大光明进?来,为?何不点灯?

    我关上门,点上灯,看?着收拾得时?髦精致,但?眼底一片发青的他,有点惊喜,有点想笑,还有点心疼。

    他哀怨地翻了个白眼,小声?埋怨道:“本来要走正门,你那个女护院,丝毫不通情理。明知道我的身份,还刻意刁难,出言不逊。你怎么管教的?”

    所以说,真是爬墙进?来的。

    真没想到,堂堂雍亲王,不仅会往床上躲,还会爬墙!厉害的是,衣服上一点刮痕都没有!

    “对了,前段时?间?我这里?遭了贼,差点爬墙进?来,该不会是你……”

    “不是!”他板着脸,严肃正经?:“出了这种事?报官没有?”

    我强忍笑意,“达哈布说报了,不过没有后文。我一忙,就把这事?儿忘了。”

    他表现得很关心:“报到哪个衙门了,我叫来问问。”

    “算了,以后我加强安保,在墙头?上插上石片,在墙根下种上荆棘,再在院子里?养条大黑狗,看?谁敢来!”

    他越听脸越沉,斜睨着我,忽然一转身,伸手将我扯过去,一口咬中的我的腮帮子!

    “啊,疼疼疼!”

    “你大点声?叫,让你隔壁的管家听见,以后我就可以走正门了。”

    闹了一会儿,就缠绕到床上去了。

    折腾半宿,累的筋疲力尽,他还非让我趴在他身上。

    我好歹也一百一十斤呢,他不嫌沉,更不嫌热,扒拉着我的头?发闲聊。

    “这一去至少要一个半月,你要是想我怎么办呢?”

    “放心吧,不会想的。”我都困得哈欠连天了,只想把他打?发走赶紧睡。

    “混账!”

    “想想想!怎么能?不想呢!想的时?候就偷偷哭呗!”

    这下他满意了,抚着我的后背,得意地问:“真的?这一年多?哭过几次?”

    “也没有多?少次吧,你看?到我门口那棵白玉兰了吗?”

    他笑道:“还是棵树苗,为?投我所好种的?”

    “我是想说,那盆花从来没浇过水,我每次想你的时?候,就过去哭一阵,纯靠眼泪滋养长这么高的!”

    这回他重重地叹了口气,“油嘴滑舌!想从你嘴里?听一句贴心话可真难。”

    那要天天说,就不值钱了!

    随便哄了他两句,我就赶他走。

    他不满道:“怎么,你这里?我不能?住吗?你都在圆明园住了那么多?回了,整个京城,除了你那个女护院,谁还不知道你是我的女人?”

    我立即爬起来跳下床。

    “你干什么去?”他也跟着坐起来。

    “我去把牟大姐叫起来,郑重告诉她,你是这里?的男主人,往后不可以拦你!”

    他抿嘴一笑,披上衣服一摆手:“你去!”

    还真不怕叫人知道你爬墙啊!

    我没脾气了,垂头?丧气道:“我司安副使提点我了,咱们俩这种关系是你的污点,我不能?在你上升期拖后腿。那些人刚闹完,咱们还是低调点吧。”

    他脸色一沉,眼神瞬间?变得狠厉,嘴角也绷起来。

    坐在床沿上静默了一会儿,一抬眼,眼里?全是愧疚,“委屈你了。”

    怎么还委屈我了呢。

    只谈恋爱不结婚是我的主张,但?是是你非要招惹我的,属于相互牵连吧。

    “那些混人说的狗屁话你不要管,也不要顾虑我,只管做你自己想做的事?儿。”

    说到这儿,神情一下子更严峻了:“接下来这段时?日,我和老十三都要出京,不管谁跟你说什么,你都不要理会,以不变应万变。要是真有什么大事?想找个人商量,你就去找穆青。他是通政司使,对你有提携之意,且为?人客观正直,比较可靠。”

    他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数了。穆青和他关系肯定非同一般。

    “你现在借调户部,要警惕诚郡王,他这个人心思不坏,却很容易受人蒙蔽,府里?养了一群心怀不轨的文人术士,善用阴招损人。你尽量少和他接触,更不要和他府上的人打?交道,女眷也不行?,专注做自己分内之事?,叫人无可指摘便是最好。”

    絮絮叨叨又嘱咐了一些,最后依依不舍地嘱托:“好好地等我回来。”

    我都叫他说得不困了,精神奕奕地保证道:“放心。这回我哪儿都不去,就在家里?等着你。”

    走的时?候没让他爬墙,我把他送到外?院,让达哈布领着从大门出去的。

    没想到的是,今天早上他刚出发,晚上就有人找上门来。

    而且,是他的人。

    一个被?他形容为?‘智多?近妖’的策士,戴铎。

    我在圆明园见过他一次,相貌平平,话少内秀,态度恭和,是那种很难让人记住的人。

    不过这一次接触,让我对他大为?改观。

    他谈古论今,深入浅出,温和而明晰地将他的目的阐述出来,如春风化雨,润物无声?。

    其实和安欣一样,都是劝我收敛锋芒,暂退朝堂,但?一点都不让人反感?。

    他劝我,不管在不在朝堂,只要和四爷打?交道,最好永远把自己当成一个臣子。

    如果以他的女人自居,不仅现在要受朝臣抨击,将来(指四爷登基后)也会备受同僚埋怨(因为?我曾让他们的主子蒙羞)。

    只有以臣子自居,才能?认清自己该做的事?。

    而我现在最该为?四爷做的事?情就是退居乡野,保全他的名声?。

    如果实在舍不得荣华富贵,还可以退而求其次,嫁入王府。

    “我能?理解你的理想。”我端起茶来,暗示他该走了,“但?以你的格局和眼界,理解不了我的。”

    作为?一个策士,最大的理想,就是把自己效忠的主公推上皇位。

    而我,已知他能?登上皇位,现在要趁他还没发达,踏踏实实往上爬,好在将来能?名正言顺地靠实力,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身居高位。

    抨击和埋怨算个屁。

    1717年9月22日 康熙五十六年 八月初六 雨

    适逢大灾,部分省份还受到多?雨的影响,各地粮价波动剧烈。

    买卖期货合约的粮商却受惠巨大,江宁的粮价也是全国最稳定的。

    十四爷圆满完成任务,奉旨回来筹备北京期货交易所。

    我这颗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开心之余,我让人在梦霄楼订了个桌,约着靳驰、冰卿他们去庆祝。

    可是刚到下班点,穆青就来敲我的桌子。

    这回是皇上宣召。

    他也不知道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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