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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清穿)》 160-180(第13/35页)
道咱们的关?系?”
我稍一犹豫,他立即道:“没关?系,我先躲起来。”
说完,转身从地上捡起湿衣就朝里面房间走。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一时没开口?,就默默跟着他。
这房间不大,虽然分作内外两间,但中间只有一个雕花隔断,除非躲在床上拉上幔帘,否则这么大一个人,无论在哪儿都藏不住。
四爷显然有些为难。
他站在床边抓头皮。回头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分明满眼委屈,却硬挤出一个笑来:“我穿鞋上去,回头你再叫人换床铺盖。”
这辈子?没干过这么屈辱的事儿吧?
我彻底绷不住了,扑哧一笑,从他手臂上拿过湿衣挂在床边的挂钩上,“别闹了,要是我顾忌那些,根本?不会答应你。”
既然答应了,就没想隐瞒。
偷偷摸摸,扭扭捏捏,就好像把小辫子?往别人手里递一样,还不如坦坦荡荡。
何?况,爱意根本?藏不住。
这个时代只允许婚内恋爱,婚前交往、只谈恋爱不结婚,在人们眼里就是耍流氓,是不正经,是自?轻自?贱,我知道。
但寻常路不属于我,我不惧独辟蹊径。
撇开我的主观意愿不谈,从时间封住我的头发?、抹去疤痕,就注定我不能把命运交给别人。
否则,总有一天,没有生育价值也没有家族庇佑的我,在失去情绪价值后,一定会被当成妖怪审判。
不能结婚,又抗拒不了爱,能怎么办?
只能迎难而上,想办法解决问题。
四爷有他的办法,但我不习惯依赖别人。这些日子?,行?走坐卧间我一直在思考,怎么应对必将铺天盖地的骂名和攻击,杜绝‘□□羞辱’、避免影响前途。
想来想去,既然避免不了成为舆论的谈资,不如引导舆论,利用舆论。
通过手中的纸媒,强调我最鲜明的身份——归国游子?,把我的个人行?为,上升到中西?文化碰撞产生的新思想,这样可以在一定程度上获得?部分大众的理解;然后打造一个‘忧国忧民?女(范)仲淹’人设,定一个宏大的目标,比如立志把全?国人均GDP翻倍(举例而已),不达目标不致仕成婚。至于和四爷的爱情,要往伟大的‘知己情’上靠拢。
反正我本?身就在走别人没走过的路,无妨更特立独行?一些。
让所有人都觉得?‘秋童啊,她就是个怪胎奇才,她干什么都不奇怪’,才能得?到更多自?由。
就像现实中人们对好人的要求更高?,对坏人更包容。坏人做多了坏事,人们只会说,他那个人就那样,你别招惹他,离他远一些。而好人做了坏事,会被扭送官府,甚至在祠堂里就被自?家亲戚一人一块石头砸死。
虽然恋爱并不是非谈不可,这条路上的谩骂和坎坷,其实只要封心?锁爱就能避免。
但我不想苦了自?己。
更重要的是,我不想带一个坏榜样:女人想要事业,就要断情绝欲。
那不是反人性吗?男人追求事业,是为了女人和权力,凭什么女人追求事业就要自?我‘阉割’?若真?如此,还有多少女人愿意追随我?
我得?树一个正面典型:瞧,女人事业做的好,有权有钱有恋爱,活得?潇洒又自?在。
挂好衣裳,我立即去开门?。
他赶忙跟上来拉住我,解释道:“你别误会,我不是想用这种方式逼你嫁我。”
我很抱歉:“其实我有一个想法,加入切饿峮四二贰尓勿九依思七 看更多文但还不太?成熟,所以一直没和你商量。既然现在有这个契机,我随口?一说,你随便一听,不合适的话,我再重新考虑。”
他好像预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脸色一沉,微微一蹙眉。
“等《大清周报》办起来,我想在首刊上公开咱们俩的关?系。”
其实我还有个前提:如果到那时,咱们还没分手的话。
不过现在说这句,显然过于残忍无情。于是我憋住了。
他肉眼可见地松了口?气,喜上眉梢,握着我的手直点头,“好啊,你这个想法很好!我很赞成!”
“同时,我还会发?表声明,壮志未酬不成婚。”
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他顿时变脸。
一旦登报,广而告之,几乎没有转圜的余地,这代表我意已决,无论多么情深意浓,都不可能头脑发?昏去结婚。
还有一点,对他不利:拥有一个知名爱人,却娶不回家。且不论舆论会如何?评价,皇室宗亲允不允许他这么荒唐?
片刻后,他牙关?一绷:“为什么非要说给别人听,我怕他们欺负你。”
只要你别纵容,不怕担事儿,别人想欺负我,不太?容易。
因为等我回去,就不再是没钱没人的小小翻译官了。我有钱有安保,还有你给的底气,谁敢欺负我,我当场扇回去。
但政治迫害,我还抵抗不了。我得?让王府里的高?门?贵女知道,我抢不了她们的荣宠。将来,更没可能争她们儿子?的皇位。
“秋童!”严三思吆喝得?越来越紧了,“你再不出来,我跟你绝交!”
……
没时间和四爷多说了,我匆匆安抚他一句:“下次再聊。我先应付应付严大人。”
他重新穿上湿哒哒的外袍子?,往桌边一坐,满脸肃杀:“叫他进来,本?王也听听,是什么事儿这么火烧眉毛!”
第 167 章
“你?说, 那天晚上是不是你?!”
刚打开门,严三思就冲进来,咬牙切齿得指着我的鼻子质问。
一听就知道, 说的是他企图杀死聂冰卿,被达哈布踹下船那件事。
呵, 我挽救了他的前途甚至性命, 装糊涂给他?保密,他?不领情,居然跑来质问我!
脑子被门挤了吧?
“严三思!”身后一声?威喝。
严三思浑身一抖, 登时色变,慌里慌张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 紧张道:“王爷怎么在这儿?”
四爷不答反问:“你?凶神恶煞地做什么?身为督察院佥都御史, 如此鲁莽无状, 如何纠劾百官?”
严三思面皮涨得通红,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
“说话!刚才问的什么?”四爷一拍桌子,眼神狠厉, 语气也比刚才更冷冽几?分。
“下臣……”严三思唇色惨白,偷偷瞥我一眼,似在求助。
笑话, 欺负上门, 还指望我给你?说情!你?受着吧!
他?本是一个极其高傲自负的人, 见?我不给他?面子, 顿时恼怒起来,再加上确实不敢实话是说, 便铤而走?险, 咬牙质问四爷:“敢问王爷是以什么身份审问我?是秋童的男人,还是巡视长?官?”
四爷冷笑着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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