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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清穿)》 80-90(第18/20页)
喜欢她身上的拼劲儿。
她平时不住在?这里,每天过来关心一下我的恢复状况,和我说?会儿话,聊得都是创业故事。
在?这方面,她是个令人敬仰的优秀女企业家。
要?不是她说?,我实在?想不到,如?今占据北方金融业半壁江山的晋银票号,是从镖局起家的。
看似毫不相干的两个行业,用了短短十几年变革融合,映射了民间?金融业的蓬勃发展和巨量需求。
我大学四年学的就是金融,但现代金融在?封建时代没有土壤,基本无法扎根。
最根本的原因?是:儒家思维对行业进行了排序,即士、农、工、商,商业被认为不事生?产而积聚财富,是低贱的行业,所以官方不作为。
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当文化与财富发生?对抗时,文化缺乏必胜的信心,所以就极力打压。
总之?,我对这个能极大影响国运,却被迫自由?生?长?的行业,有跃跃欲试的冲动,但不知从何处着手?。
今天是白晋托钦天监官员选的良辰吉日,正?式为玄宜慈善基金会挂牌。
年迈体衰的白晋十分体谅我现在?的状态,昨天特意来嘱咐我:去露个面,给挂牌仪式撑个场子就行,别的什?么也不用做。
可当我听说?,九贝勒强势参与了仪式设计,顿时就不放心了。
叫他主导,什?么都成了生?意,还怎么立起公益形象?
于是一大早,我穿上湖蓝色掐腰的女装,戴上云鬓假发,坐着陈家的豪华大马车来到东堂,叫安东尼给我说?说?详细流程。
流程中规中矩,到了现场才知道哪里有幺蛾子。
九贝勒竟然?现学现卖,在?大门两旁挂了两个条幅,分别用来宣传他的当铺和粮店。广告语写得精炼雅致,一看就没少费脑子。
我捏了捏眉心,没给他留面子:“拽下来!”
安东尼为难道:“这不好吧,九贝勒很看重这两个条幅……”
“我才是会长?。”
“可在?你入狱期间?,九贝勒为你多方奔走出钱出力,对你有恩。”
“公是公,私是私,切莫混为一谈。”
他闭嘴了。
从慈善院分割出来的小院子,里外加起来还不到八十平,在?居生?的巧妙设计下,看上去开阔大气,院子里小小一角造景,显得恬淡宁和,非常符合基金会的定位。
可当我进了屋,立马被扑面而来的土豪气息折服,双腿一软差点跪倒。所有家具都是珍贵的黄花梨木材质,为了彰显气派,体积量很大,使小小房间?逼仄拥挤。
正?中央供奉了一尊半米高的纯金米勒,佛前燃着香,还摆着各种?时令水果。诡异的是,东北角还供奉着一尊关公像……
“都送走!”
安东尼是天主教徒,本来就不赞成在?这里供别家的神,碍于九贝勒的威严不敢反抗,现在?有我顶着,二话不说?,立刻让人搬走。
转了一圈,我又?在?墙角看到了那块晃瞎人眼的纯铜牌匾……
还真是,贵气逼人呐!
“换牌匾恐怕来不及了……”安东尼劝我,指了指上面的字:“皇上亲笔提的。”
那行吧……只希望以后来求助的人,不要?望而却步。
“中间?那块空着不好看,要?不,挂上耶稣的画像?”安东尼琢磨道。
按说?最适合挂大清国旗,可这时候还没有国旗。我设计的logo也还没秀出来,只能先等等。
参加仪式的嘉宾名单,是我早就滤过的,问题不大,只需要?把九贝勒勾掉就可以了。
仪式上午十点开始,九点半,九贝勒才晃晃悠悠地扇着他那把钻石宝扇到。
进门看见我却没认出来,三?角眼蓦地一睁,色迷迷地凑上来,走近了认出是我,顿时尴尬了,脸颊一红,埋怨道:“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我有安排。”我起身试图迎他。
他连连摆手?:“行了,坐着吧,前几天还听说?你快不行了……呸,瞧我这张嘴!看上去还是有点虚,不过比我想象中好得多。”
他特意凑近看了看,啧啧道:“不过你这么一打扮,还真是楚楚可怜,和平时完全不一样。”
我都已经皱眉表示不满了,他还嘚起来没完:“你听说?没,老十四要?回来了,这回把毛子打得够惨,主动交出了那私生?小王八,还……”
说?到这儿,他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冲我挤眉弄眼:“还赔了个俄罗斯美女!”
开玩笑,人家敢送,他敢要?吗?带个敌人回家,哪天一睁眼,满门覆灭……
“哪天回?”我淡淡应道:“我去城外接他。”
如?果来得及的话。
“不一样!”九爷朝我竖了个大拇指,“经历过磨难的女人就是不一样,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格局打开了!”
你从小只学算盘了吧?
“快了,就这两天了。”他说?完才发现佛和关公不见了,嚷嚷:“哎,我佛呢?”
我和他好言解释了一通,他勉勉强强接受了,后来一听我不允许他参加仪式,直接翻脸,用折扇指着我的鼻子骂:“没你这么过河拆桥的!你知道为了捞你,我上上下下花了多少银子吗?为了说?服八哥当钦差,我前前后后跑了几趟,这么热的天儿!你有没有良心?!”
“慈善是往外花钱的,让您露面,以后那些要?钱的,赖上您这个大财主,您说?您给不给?您说?给吧,有了一次,就有无数次,那您再有钱,也经不起总往外掏。要?说?不给吧,人家就会骂,那您又?代表了玄宜基金,到时候皇上和娘娘的脸面往哪里放?
要?不是考虑到这层,我连这个会长?都想让您来做!”
我艰难起身虚扶他一下,让他坐在?那把巨大的单人椅上,谄媚道:“这就是个小场面!您这尊大佛得用到实处!等《奥赛罗》公演的时候,保准让您扛大旗!到时候您可得提前写个稿子,让观众都见识见识天潢贵胄的风姿文采!说?不定以后您就是广和戏院的招牌了——人人都想来偶遇。”
九贝勒被我带沟里了,嘴上一乐,两眼发懵:“什?么稿子?”
“演讲稿啊!”我掏出自己刚刚写好的给他:“您看!这个仪式的精髓就在?于此,把大家招呼来,就是让他们知道咱们办这个基金会的目的。”
“净搞些洋的……”他嘴上不屑,眼睛却没离开稿子,一边看一边念:“风有约,花不误,年年岁岁不相负……怎的,宾客里有你的老相好吗,用这么暧昧的题目干什?么?”
你的文艺细胞都被算盘珠子挤死了吧??
我没理他,低头喝茶润嗓。
很快,宾客们陆续到了,外面想起了奏乐声——杜德美拉的小提琴。
传教士们把客人们带到院子里吃冷餐小食。
有宾客朝屋里探头,九贝勒赶紧把演讲稿一扔,用折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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