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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朕实在不知怎么疼你(清穿)》 27-30(第3/6页)
望去,尽显皇家威仪和奢华。
上了台阶我?和罗怀中就不敢再打?量了,只能盯着刘侍监的脚,紧紧跟着他。
正?殿是个穿堂屋,从后门出去到?了后院,这时已能听到?谈笑声。但刘侍监却避开了最?热闹的屋子,拐到?了东边的耳房里,他抄起厚重的门帘,低声道:“进去吧,记着,娘娘不让抬头,切不可抬头。”
屋里有一股浓浓的中药味,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梨花香。身后帘布一落,外界嘈杂的声音尽数隔绝,一道清脆的女声在前面响起:“娘娘,九爷,洋大夫和翻译官来了!”
“意大利传教士卢依道曾治好了我?的耳疾,现在在太医院供职,我?非常信任他的医术,可惜他并不擅长妇科。上次你来面圣时,我?的父亲命你到?太医院述能,太医们对你的表现很满意,于是这次,我?大胆向我?的母亲推荐了你。你是法国人,希望法国的医术不要?输给意大利,若能让我?的母亲痊愈,我?会?给你很多赏赐。”
这段话是用意大利语说的,尽管不太流利,用的也是最?简单的词汇,但意思表达地很清晰明确。
从说话者的称谓上判断,显然他是宜妃娘娘的儿子,九贝勒。
这太令人惊讶了,堂堂一个皇子,竟掌握了这门‘小语种’!看?来大清皇室对欧洲文化的接纳度比我?想象的要?高得多!
罗怀中诚挚而严谨地表达了身为医生的态度:很多疾病都是无法彻底治愈的,他只能保证全力一试。
九贝勒不再开口,这些话是我?转述给宜妃娘娘的。
宜妃娘娘很豁达开明,只是声音有些疲惫,她用不急不缓的语调让人给我?和罗怀中搬了椅子,在我?们落座后才叫了我?的名字。
我?连忙站起来,她摆摆手?道:“坐着说。你告诉罗医生,不必有心?理负担,尽力就好。”
她的病倒也不严重,就是绝经了几年后忽然开始流血,血流量不像月经那么?多,但每次都稀稀拉拉地拖上十?天半个月才干净,而每次还伴随着头疼、腰痛、心?悸、头晕等症状。
罗怀中又问了些更细节的问题,最?后开药的时候却有些犹豫。
九贝勒还嘱咐一句:“只开有把握的药。”
罗怀中更为难了,纠结得直抠手?。
我?用法语低声安慰他道:“据我?所知,这种更年期综合征是很难通过药物治愈的,调理心?情和作息也很重要?,总之?你尽量开一些能缓解症状的药,让她能看?到?效果。”
“你们嘀嘀咕咕说什么?呢?”九贝勒忽然插言进来,态度强硬地要?求道:“秋童,你抬起来看?着我?说!”
我?依言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真是龙生九子各有不同,他和十?四、雍亲王这两个兄弟长得完全不一样,一双八字眉下偏生着三?白眼,令他这张脸糅杂着和善、无情两种矛盾的气质。
同时他面色发红,眼袋突出,似乎重欲,不节制。看?我?的眼神倒是不复杂,只是过分凌厉了些。
我?把刚才的话掐头去尾复述了一下,并解释道:“罗大夫很紧张,我?用他的母语能安抚他的心?情。”
九贝勒的多疑和雍亲王倒是有的一拼,又问了一遍罗怀中。不过没让罗怀中抬头。
宜妃娘娘嗔怪他道:“你凶神恶煞地吓唬谁呢!没事?儿赶紧回家吧,别在这儿墨迹了,外面那么?多女眷,碰着谁都不好。”
九贝勒闷了一会?儿,“儿子刚才跟您提的事?儿……”
宜妃娘娘抬手?打?了他一下,微怒:“你阿玛还没消气,谁说也没用!让他安分点儿吧!再托人来说清,恐怕罚得更重了!”
“可那死畜生根本就不是他送的!儿子手?里有证据,就是老……”话赶话说到?这儿忽然意识到?有外人在,赶紧刹住话头,重重地喘了几口粗气,霍得从炕上站起来,气呼呼地说:“额娘要?是不管,儿子自己去阿玛面前陈情!”
宜妃娘娘抄起手?边的茶杯就朝他扔去:“他给你喂了什么?迷魂汤!你去吧,不怕把我?和你阿玛气死你就去!”
九贝勒一偏头躲过了,重重地哼了一声撩开帘子就走了。
欢声笑语乍来乍去,帘子落下,屋子里安静地令人窒息。
我?低着头,如坐针毡。
“走远了吗?”宜妃娘娘忽然问。
“走远了!”宫女答。
宜妃长长地舒了口气,吩咐宫女:“让刘威把罗大夫先送出宫吧。”
然后利落地起身,一扫方才的病态,伸出一只带满黄金护甲和宝石戒指的手?递给我?,朗声唤道:“秋童,你来扶着我?。”
我?受宠若惊地快步上前,躬身扶住她的小臂。
她转头冲我?笑笑:“在宫里呆久了好没趣的,我?听说你从葡国来大清这一路见闻颇丰,挑一两件给我?们讲讲可好?”
我?连连应着,忽然明白过来,她的病应该是装的!装给那个不孝子九贝勒看?的!为的就是拒绝帮忙!
这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太太还真有趣呢!
第 29 章
后宫女人对朝堂有种刻在骨子里的敬畏和压抑极深的向往。
大概是基于这两?种感情, 宜妃扶着我这个上过太和殿的女人进入她攒起来的‘八卦局’时,颇有几分耀武扬威的得意。
一屋子珠光宝气富贵非常的老中青女性也非常捧场,呼啦一下围了过来, 给她行礼的时候,一双双眼睛就按捺不?住得上上下下打量我。
有两?个上了年纪的甚至直接伸手来摸我的衣服, 佳舒也终于趁乱摸到?了我的头发。
“这衣服是什么料子做的, 摸着这么硬挺,你穿起来得劲吗?”
“我见过洋人的画,女?人穿那种裙摆很蓬的裙子, 上面有蕾丝还有刺绣,非常漂亮, 你怎么不?穿那样?的?”
“你为什么把头发剪的这么短, 难道天?主?教也和佛教一样?, 要求神职人员剃头吗?”
“可是其他传教士并没?有剃头,你是不?是像花木兰那样?女?扮男装骗过了教廷,才得以和传教士们一起工作?”
“我听安东尼说, 欧洲教堂里是有女?修的,女?修不?用剃发,但要包着头, 浑身裹得很严实, 不?能穿得像她这一身这么漂亮。”
“不?剃发包着头, 那夏天?不?热吗?会臭吧?”
“你身上用的什么香?老十曾孝敬给我一瓶法国香水, 起初我闻不?惯,开了瓶盖忘记关, 没?几个月就散没?了, 怪可惜的。”
我被她们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提问扑面而来。
被挤到?一旁的宜妃哭笑不?得地呵斥她们:“不?要这么无礼, 对我的客人客气点!”
包围圈最?外侧,一个头戴靛蓝色抹额、容貌有些刻薄的老妇人也冷着脸道:“是啊,别忘了咱们是来干什么的!宜妃可还病着呢!”
离我最?近的那个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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