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这是狙[综英美]: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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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惊惶失措地趴在马背上,棕色的马非常不耐烦地喷着响鼻,前后踱步,然后快速地冲了出去。

    “好巧不巧”对方是冲着她们来的。

    普蕾尔一直待在距离肯姆不远的地方,她看出来肯姆有些惊慌,下意识想要控制着马远离。

    “下来!”教练更熟练地一把将肯姆拽下马背,普蕾尔及时接手了肯姆,让教练去控制有些不安的黑马。

    “走。”普蕾尔拽着肯姆往外边走,但人的腿肯定比不过马腿的全力冲刺。

    分明是失控的,但棕马轻盈地左跳右绕躲过了障碍物,直直冲着她们就过来了。

    普蕾尔护着肯姆,耳边是肯姆惊恐地尖叫声。

    在小孩面前把马打死不太好,而且这马总是无辜的,主要还是看人,普蕾尔顺势就从自己的外套里掏出了一枚电击飞镖,当然也是上次抽卡的时候抽出来的R卡。

    外表看起来只比普通的飞镖稍微大一些的物体在普蕾尔的投掷下准确地命中了飞驰而来的棕马,投中的瞬间,棕马如同一切触电动物一样身体僵直地倒在地上,而那个趴在它马背上的姑娘也是如此。

    趴在马背上就意味着她要把自己的手也接触到马的皮肤,电流自然也会传到她身上。

    好在这玩意不致命……就是有可能造成社死的后果。

    普蕾尔将肯姆护在身后,另一群年轻人几乎是不演了,看都不看自己的同伴一眼,冲着她们就扑了上来。

    一对多打架的重点是什么?在面对没有经验的群体,比如小孩子们的霸凌时,当然是要逮住一个狠狠揍,因为打人的和被打的都没有什么经验,这样一般最高效。

    而面对有经验的人,就要最好保证每一次击中敌人都让被击中的人没有再次扑上来的机会,否则就会面对源源不断的攻击。

    话是这么说,但实际情况往往是,对面打你的人很有经验,自然也会避免被打到弱点。

    普蕾尔抬手就握住了看起来并不显眼的一把爪刀,就是那种整体造型弧度很大,可以被握进手里如同倒钩一般的军刀。

    这种爪刀的优异之处在于,不妨碍近身战中出拳的动作,但又能在左右勾拳的同时造成附带伤害。

    力气很大的普蕾尔没有留情,第一记直拳就把跑在最前边的人鼻骨打碎了。

    骨头碎裂的声音顺着胳膊传递上来,普蕾尔咬牙,身后的肯姆几乎是长在她身上了,哽咽着发抖,努力不拖后腿。

    左手抬起挡住侧面飞驰而来的拳头,抬脚右腿一记正蹬,本来应该转身蓄力来个鞭拳的,但身后还有肯姆就放弃了这么大动作的打算。

    肯姆不止她一个保镖,但其他的保镖都在马场的室内,赶过来需要时间。

    枪声在这个时候响起,与此同时传来的还有肯姆的尖叫。

    普蕾尔被子弹正中腹部,后坐力让她向后退了一步,疼痛反而慢了半拍。

    没想到对方还有热武器的普蕾尔暗骂了一句门口的安检门真是个废物,当下也掏枪。

    从第一次十连抽之后就在仓库躺着的勃朗宁M1910终于派上用场。

    这款线条流畅、体积小巧、便于携带的小型自卫手枪在20世纪堪称“世纪之花”,简单美观的外形为自卫手枪开启了新的赛道。而国内则因为其枪口套上兼具实用和美观的滚花设计,戏称其为“花口撸子”。

    简而言之,好用、耐用。

    在这个近距离的进攻中,就不要说什么准头问题了,普蕾尔就是闭着眼睛打枪也能中。

    七发子弹,没有浪费,普蕾尔还专门留下了两个活口,那个被她一拳打碎鼻子的倒霉蛋,现在看来也不知道是倒霉还是幸运了。

    肯姆一点也不在乎那些“陷入了婴儿般睡眠”的敌人,她眼含热泪地看着普蕾尔,下意识要去摸她被打中的肚子。

    “我没事。”普蕾尔深吸一口气,疼痛让她的表情僵了一下,但还是拍了拍肯姆安慰道,“我穿了防弹衣。”

    金色传说名不虚传,近距离一发子弹除了造成难以避免的疼痛和一些很快就能消散的淤青外,普蕾尔的血条是半点没动。

    甚至可能是因为打她的是普通枪械,防护服的耐久也一点没掉。

    肯姆大概是决定眼见为实,她还是不放弃地绕着普蕾尔腰腹摸了一圈,确定没有一点点血迹才罢休。

    然后这个小姑娘就扑到普蕾尔怀里开始放声大哭。

    普蕾尔伸手反抱住哭泣的小姑娘,拍拍对方,顺便跟后边姗姗来迟的其他保镖使了个眼色,半拖半抱地把小姑娘带进了室内好一顿安慰。

    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不能继续玩了。

    普蕾尔带着肯姆回了家。

    在家里,她第一次见到了肯姆的母亲,和另一个男人,肯姆脱口而出的“爸爸”让普蕾尔明白这位从站姿到气场都展现着不一般的男人是肯姆的生父。

    确定女儿没事后,这位生父抬头看向普蕾尔,三两步走过来。

    “谢谢你救了我女儿,布莱恩·米尔斯。”

    “这是我应该做的,米尔斯先生。”普蕾尔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微妙的耳熟,她眨眨眼,没多想,“守卫。”

    在相聚之后,肯姆带着普蕾尔上楼去了她的房间,在离开前,普蕾尔转头看了眼身后三个成年人的站位,预感到他们估计会有一场争吵。

    实际上也确实如此,哪怕是豪宅的房门也没能完全阻挡楼下激烈的声音,肯姆这个时候正在和普蕾尔分享她的梦想。

    听到动静后她抿了抿嘴:“妈妈和爸爸总是吵架,他们还以为我不知道。”

    普蕾尔:“但是他们都很爱你。”

    肯姆脸上的表情就开心起来:“是的。”

    鉴于第一天就出现了这样的意外,接下来的两天,肯姆几乎就没有怎么出门了。

    普蕾尔这次工作称得上轻松,她得到了自己的报酬,还和肯姆交换了联系方式,算是交到了一个朋友吧-

    然后在健身房瞳孔地震地发现自己教练身边站着的,正是肯姆的生父,布莱恩·米尔斯。

    “哦嘿!普蕾尔,这边。”教练也发现了站在门口的普蕾尔,伸手打招呼,“这就是我给你说的朋友,布莱恩·米尔斯,他非常厉害。”

    “嗨,米尔斯先生。”普蕾尔把自己的震惊咽回肚子,微笑着打招呼。

    “你可以直接叫我布莱恩,苏西告诉我你是个好苗子。”布莱恩钴蓝色的眼睛也跟着微微弯起,看上去友好极了。

    “只是尽我全力吧。”普蕾尔谦虚地笑笑,“总是不怕学到更多知识的,对吧?”

    “确实。”布莱恩表示赞同。

    “看起来你们确实还挺喜欢彼此。”苏西教练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

    她是个退伍老兵,曾经和布莱恩当过一段时间的战友,但布莱恩被CIA招揽走后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再见面了。

    最近的一次聚会上,她才再一次见到了布莱恩,对方也还记得她,并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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