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攻就是不死[快穿]: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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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将帷帽取下,此时二人对坐而笑,神色清晰落入对面酒楼有心人眼中。

    “蒋二,对面似是崔兄?”

    蒋二收回视线,轻描淡写:“如今不可再叫崔兄。”

    王七公子讪讪道:“不过一时嘴快。”

    蒋二公子淡声道:“日后莫在嘴快,尽是麻烦。”

    王七公子抬眸远眺,远远瞧见崔拂衣与人对坐而笑,神色自然松快,丝毫看不出困顿颓靡之态。

    见他为应缺斟茶,喂应缺点心,为应缺整衣弄发,为……

    举止自然亲昵,未有半分不愿。

    他怔然叹道:“我本以为他是为人所迫,身不由己,还想着寻着机会照顾他,他日……若有机会,再寻机会使他脱身,如今瞧着,却是我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了。”

    几人同窗数载,相识多年,感情非比寻常,便是得知崔拂衣真身乃是哥儿,虽有别扭,却更是担心。

    当日婚礼他们也曾参加,却只能远远看着,无法上前相谈。

    今日再见,却是不知是否该上前相谈。

    他尚在纠结,蒋二公子却已起身向外。

    “你走哪儿去?”

    “偶遇。”

    “他那病秧子夫君还在。”

    “正是他在,若非你想与他私会?”

    “……”

    如此,一人便成了二人。

    不多时,应缺身旁便多了一位白衣公子,“二位,茶楼客座不多,可否容我与二位拼个桌?”

    白衣公子身旁,还有一蓝衣公子相随,拱手称礼,态度倒是不错。

    然,应缺低头望向桌面,七八点心,三两壶茶,便将桌子占去大半。

    如此,竟还有人前来拼桌?

    抬眸望向崔拂衣,后者却已眸光微亮,欣然应允。

    “二位请坐。”

    应缺:“……”

    他眼眸微转,目光落于二人身上,若有似无带着打量。

    “蒋兄,王兄,这是……我家夫君。”崔拂衣略一卡壳,轻轻一瞥,眼含柔光,“你们不必客气。”

    应缺微微一笑,“原是夫人旧友,应某在此失礼了。”

    蒋二公子与王七公子未曾想崔拂衣如此坦然直白,心中已然知晓,对方与眼前这位夫君当真亲近。

    二人双双拱手,算是施礼。

    应缺抬眸一扫,一名护卫便主动上前,“不知二位公子是何口味,小人再行点单,今日我家夫郎与旧友相会,自然该我家公子请客。”

    护卫言语客气,尽显主人姿态,而他所代表之人,显然是那言笑温和,锋芒不显的崔拂衣夫君。

    “咳……”应缺轻咳一声,“在下身子不好,若有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哪里,该是我二人打扰才是。”

    虽未有表现,二人却隐隐觉得,应缺对他们并不欢迎。

    崔拂衣正欲再次为应缺倒热茶,手试茶温,却觉茶微凉,便唤人将茶壶重新放于炉上烧一烧。

    “可觉得冷?我将窗户关上。”崔拂衣关切问。

    应缺笑染眉眼,“是有些,可屋中烧着炉子,若再将窗户关上,恐二位公子觉得闷。”

    崔拂衣便道:“且留条缝便是。”他竟也问都不问那二人,便径直起身关窗。

    二人默默对视一眼

    应缺眼含歉意,唇角却隐隐微扬,“在下身子不好,夫人过于紧张,让二位见笑了。”

    蒋二、王七:“……”

    “并未……只是意外二位感情如此之好。”

    应缺闻言面露黯然,“在下身子不好,幸得夫人垂怜,不曾嫌弃,却是我拖累于他。”

    再次听见身子不好四字,二人嘴角微抽,心道:莫非崔子衿对此人和颜悦色,笑意盈盈,也是因为对方身子不好,待到对方寿数尽时,便可轻易脱身?

    他们自然不信此玩笑之言,然应缺此番姿态,俨然自己身子不好,处处皆有理,处处可用到。

    崔拂衣适时走来,温声相询:“今日出来这般久,可是累了?若是累了,便不必再多言,闭目歇息片刻罢。”

    应缺眉眼弯弯,“无妨,二位公子很是客气。”

    二位仅仅说了一句的公子:“……”

    “他们说夫人与我感情好。”应缺微微含笑,似是心悦。

    崔拂衣闻言眼眸微转,又因有他人在旁,一时竟不知该看向何处才好。

    “我却道是夫人心善,不曾嫌弃……”

    一块点心喂进口中,堵住了应缺未曾出口的尾音,亦止住了他未曾说完之言语。

    “夫君若是喜欢,便教人将这儿的茶点方子买下?”崔拂衣问道。

    应缺并未揭穿他转移话题之意,也未曾回去应或是不应。

    只在吃完口中点心后,靠在椅背,“夫人,我困了……”

    崔拂衣坐落于应缺身侧,与之右手相握,“那便睡吧。”

    应缺当真困了,在此话说完不久,便闭目熟睡过去,蒋二王七目瞪口呆。

    “崔……”王七下意识唤道。

    崔拂衣以指抵唇,示意小声。

    片刻后,几人来到屏风后,低声交谈。

    “一月不见,你似是变化许多。”任是蒋二性情沉稳,如今见状亦是不由感叹。

    崔拂衣浅浅勾唇:“如今,我名唤拂衣。”

    二人领会其意。

    心中更为复杂。

    片刻,却也拱手祝道:“同窗数载,虽不赞同,却也祝你得偿所愿。”

    崔拂衣心中一顿。

    “多谢。”

    得偿所愿?

    有所愿,方才有所偿。

    前事已了,而如今,他心中所愿又是为何?

    待应缺醒来,屋中已没了那二人踪迹。

    “夫人?”

    崔拂衣将锦帕浸湿,为应缺轻擦双眼。

    “夫君可清醒了?”

    便是热水,到了脸上也凉了,应缺如何能不醒。

    “嗯……醒了。”

    “醒了,便该回家了。”崔拂衣为他披上斗篷。

    应缺视线一扫:“那二位旧友呢?”

    崔拂衣微微勾唇:“他们自觉不受夫君待见,早已先行离去。”

    应缺眼皮微跳,心道冤枉,面上却不显,只淡声道:“我未曾不待见谁,夫人莫要冤枉于我。”

    崔拂衣笑意愈深,“夫君说的是,所以他们是不愿打扰你我夫妻二人,这才先行离去。”

    应缺闻言这才满意。

    不等他露出微笑,便听崔拂衣又道:“只是他二人离去之前,多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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