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了那个炮灰男配[快穿]: 29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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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在小黑屋饿了一夜,除夕新年皆是在这里度过。

    少年不怕小黑屋,单纯的他最担心的是他的鞭炮没了,有怪物来伤害他和他娘怎么办?

    他担惊受怕了一整晚,却没等来怪物,庆幸自己和娘逃过一劫。

    那时的他从未想过,有时人比怪兽更可怕。

    可今日的梦里,他却好似真的听见了鞭炮声,鞭炮赶走了怪物,也赶走了那些丑陋的人。

    一夜好梦。

    醒来时,隔着眼皮,似乎也无法阻挡光明。

    有那么一刻,少年分不清今夕何夕,差点以为自己进了阴曹地府。

    “地府也有这么亮吗?”

    “好像也不必人间差。”

    那在这里生活,是不是比人间更好?

    这个念头还没想清楚,便听见一道孱弱的声音自身旁传来。

    “你醒了?”

    “喝点水吧。”

    郁止将水囊递过去,想起他手受伤,便帮忙打开水囊,给他喂水。

    少年被动地喝着水,忍不住咳了几声。

    “谢、谢谢……”

    身体的疼痛传来,也将他从地府拉回人间。

    他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想起了自己疼痛无比的双手。

    苍白没有丝毫血色的脸上不知是喜是悲。

    半晌过后,纷乱的思绪逐渐平息,少年闭了闭眼睛。

    “还好……”

    还活着……

    “活着就好……”

    “现在还活着,以后可说不定。”郁止的声音传入少年耳中,令他睁开眼看着他。

    眼前这人救了他。

    “谢谢……大叔。”

    郁止:“……”

    这具身体三十几岁,而眼前的少年似乎才十五六岁,二十岁的年龄差距,喊一声叔叔没任何不对。

    少年正奇怪,为何面对眼前的大叔,他生不出丝毫戒备之心。

    或许是因为这位叔叔看起来也不健康,容易对付?还是因为他看着很温和亲切?又或者纯粹因为对方救了他?

    总之,无论如何,他总要活下去,眼前之人便是唯一能帮他的人。

    “叔叔,我、我怀里有伤药,但是身体不便,可否……”他说得艰难,断断续续。

    郁止不等他说完,便主动摸上他的怀中,口中却道:“我姓郁,可以叫我先生。”

    少年怀里果真有一瓶伤药,想来是为了以防万一,受伤无法及时医治才带上。

    也幸亏那些人在把他丢去乱葬岗时没脱他的衣服,搜他的身,否则连这瓶药都不会有。

    少年最重的伤口便是手上,他的手骨被打碎,若非好好治疗调养,恐怕连日常生活都不行,只能做摆设。

    这个时代医疗条件艰难,他们又是这样的环境,这双手想要治好,还得费不少功夫。

    但到底是能好的。

    这双手不该被废。

    “没有纱布,只好用布条将就一下。”郁止将他一件衣服撕了几根布条,小心将少年的手绑了起来。

    少年眼中似有泪光,“都已经无用,只要止血便好,不必先生这般小心对待。”

    少年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察言观色必不可少,虽不知眼前人为何对他喊叔叔有那样大的反应,可一个称呼罢了,喊先生也一样。

    “谁说治不好?”郁止一边小心帮他绑上伤口,一边回话道,“还没看大夫,还没开始治,怎么就觉得治不好?”

    “你平日便是这样?还没做一件事,便提前定了它的结局?”

    少年一愣。

    抬眼认真看着郁止。

    眼前这人,衣着朴素又单薄,身体孱弱,瘦骨嶙峋,日子过得恐怕还不如他从前。

    “可是……很多时候,便是老天爷提前订了结局,无论局中人再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其中,无论反抗多少次,都会被打回原形,这样……不该认命吗?”

    少年想过很多次从楼里逃跑的办法,从多年前,到现在,可是每一回,明明安排得好好的,临了却都会发生各种意外。

    最后一次,他以为自己即将成功,然而就在计划前夜,他却被人不由分说地打断双手,几欲丧命。

    郁止将最后一处伤口绑好,从包袱里摸出一块馍馍,就着水给少年和自己一人一口轮流唯着。

    “累了,就抬头看看天,看它变了没有。”

    “命运这东西,天生反骨,唯有你永不服输,永不认命,它才会认真待你。”

    “可一旦你认命,便只能任由它摆布。”

    “我从出生至今,经历过许多次生死大劫,却仍活到如今。”

    少年忽然出声:“先生能与天争命几十年,是……我不如。”

    他像是不习惯说我,但依旧用的这个自称。

    郁止:“……”他并不是很想问少年,他口中的几十年到底具体是多少年。

    明明才十几岁,少年却像是经历了许多,没有少年的纯真,反而有几分被岁月苦难打磨的稳重和沧桑。

    可郁止知道,他也是疼的,也是怒的,也是不甘的。

    否则他不会从醒来后,一直未看这双手一眼。

    “伤口疼吗?”

    这个问题有些莫名,伤口哪有不疼的?

    少年动了动唇,却说不出那个疼字。

    不知是觉得对眼前人说没什么意义,还是不愿让救命恩人烦心。

    明明最会察言观色,此时却分不清眼前这位救命恩人问这问题是为何意。

    “疼就睡一觉,少说话。”郁止将那件已经被自己剪得破破烂烂的衣服盖在少年身上。

    “还疼,就还有感觉,有恢复的希望,养好身体,我们去找医馆或者有药的地方。”

    少年以为他要回羌国边城,“先生,我得罪了人,在他们眼中已经是个死人,恐怕不能回去。”

    “谁说只有羌国的边城有医馆?”

    郁止挑了挑火堆,漫不经心道。

    少年微微睁眼,似有些惊讶,还有些激动。

    “你……”

    他似乎明白了眼前人的身份。

    羌国与朝国边界相邻,连年征战,两国各有彼此的俘虏,这些俘虏被囚多年,如今羌国新帝登基,新帝喜好享乐,在主和派的劝说下,促成了两国议和。

    议和其中一个条件,便是释放彼此俘虏。

    可是……可是俘虏的队伍不是在两月前便离开了边城吗?

    眼前这人又是谁?

    释放的俘虏都是结队同行,哪有一个人落后别人两个月的?

    若真如此,便只能是他并非一般的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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