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疯娇反派的联姻对象: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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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出轻飘飘的呓语。

    “我真冷啊,拾青。”她说,“我不知道,春天也可以这样冷。”

    谢拾青又惊又恐,几乎要被她吓坏了,吓死了。

    这是怎么,她是怎么……

    “宁宁,你不要吓我啊!”她语无伦次地说,“是我不好,是我不对,我知道自己错了,不该瞒着你的,我只是害怕,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不要这样啊!”

    “你骂我好不好?宁宁……”她手忙脚乱地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磕磕绊绊地披到钟宁的身上,“穿衣服,穿厚一点,这样就不冷了。”

    “我们回家吧,好吗?”谢拾青绞尽脑汁地说,“家里,家里还有烤鸭,五福园的,你不是也想吃吗?我叫人去买了,宁宁,和我回家吧,好不好?”

    她的话语充满了哀恸,哭腔比海浪的声音还要大。

    钟宁慢腾腾地调转视线,落到她狼狈的脸上,柔顺漆黑的发丝沾了沙子,沾了汗水。

    她像一位落难的公主,一只折翼的天鹅,仍有着魔魅的吸引力,像一个漩涡,有着华美的外表,让人忽视了危险的本质。

    “你知道吗?你真的很漂亮,我从来不知道自己是个只看外貌的人,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钟宁抬手,轻轻地抚过谢拾青的侧脸,将她凌乱的长发顺到耳后,指腹蹭掉她脸上冰凉的泪珠,“我真的很喜欢你,拾青。”

    “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

    “回家吧。”钟宁说,“走吧,天快黑了。”

    谢拾青完全愣住了,呆住了,本能让她快速接上了钟宁的话,“好,好好,这就走,宁宁,我们这就走。”

    钟宁站起身,也顺带着拉她一起起来,弯腰帮她拍掉身上的沙粒,又把肩膀上的外套脱下来,重新披回她身上。

    就好像……好像今天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她们还和从前一样相处。

    可这种“正常”反倒让谢拾青更加惊慌失措。

    钟宁变了吗?当然没有,她的性格坦坦荡荡,一览无余,也一往无前。既然她没有变,她的心软仍旧有自己的限定范围,又怎么会对自己欺瞒的行为视而不见呢!

    而那些话,简直就像是临终告别才会有的回光返照。

    谢拾青无法自控地哆嗦了几下,她紧紧攥住钟宁的手,觉得自己好像是被绑在断头台待死的囚犯,铡刀就悬挂在头顶,可她看不到,无限被拉长的感官,每一道细微的声响都仿佛死亡来临的宣告。

    她屏住呼吸,精神如同凌迟。

    “冷了吗?”钟宁关切的声音响起,“很快就上车了。”

    “……你不要这样啊,”谢拾青近乎哀求地说,“宁宁,不要这样,我好害怕。”

    “我不生气的。”钟宁说,“有什么好怕的呢。”

    谢拾青焦躁地咬住下唇,牙齿死死扣着殷红的唇瓣,几乎要咬出血来。

    “我会解释的,宁宁,我都会说的。”

    “没关系。”钟宁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你不要慌,没关系。”

    多么神奇的一个吻,像是强心剂一样注入了谢拾青跳动频率濒临崩溃的心脏。

    或许钟宁真的原谅她了呢?

    她无法自控地想,或许、或许钟宁真的不怪她了呢?毕竟她这段时间的表现很不错不是吗,她们之间已经有了信任的基础,只要她好好解释清楚,一定会没事的。

    人总要想一些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才能在压垮精神的境况中,获得一丝喘息的空间。

    可她想要解释的时候,钟宁却用食指抵住了她的唇瓣,“我现在不太想说这个,过段时间再聊,好吗?”

    她的话语是多么平静,语气是多么温柔,谢拾青并没有听出什么异样来,便自觉地给钟宁找好了借口——她心情不好,需要平复的时间。

    这是完全合乎逻辑的。

    谢拾青反复催眠自己,冷静,钟宁还肯和她回家,也愿意和她交流,说明这件事绝对可以圆满解决。

    “都听你的,宁宁。”她说,“我都听你的。”

    钟宁微微笑着,以指腹做笔,细细描绘着她的眉眼,仿佛是要将这张脸永远记进脑海里。

    一路上她没有开口,谢拾青有心想说点什么,因为太安静的环境,实在很恐怖。

    可是她又胆怯,不敢说。

    本来找到车祸凶手,是一件很值得庆祝的大好事,而且还一鼓作气收拾掉了乐溪和钟梓暖,简直是双喜临门。

    可她完全不敢分享。

    要怎么说呢?

    要说她们,就离不开钟璘,更离不开钟家,她的胆子是长到了天上,敢在这个节骨眼说这个。

    一路上都没说话,回到公园附近的家,对坐在一起吃了晚饭。

    “我今天想回楼下住。”放下筷子后,钟宁说道,“我想要自己冷静两天,好吗?”

    谢拾青哪儿敢说句不,殷勤又谄媚地说:“可以的,可以的,宁宁,你想睡哪儿就睡哪儿!”

    钟宁又说:“我想和松茸一起睡。”

    谢拾青殷切地把狗推过去,“它心里可高兴了,正巴不得和你一起睡呢!”

    “谢谢你,拾青。”钟宁叹息着,走过去抱了她一下,“我缓一缓就好了。”

    “我理解的,我都懂的!”谢拾青快速又小心翼翼地说,“你什么时候想和我聊,我一定第一时间过来。”

    “嗯。”

    钟宁带着狗离开了。

    房门打开又关上,她走了好一阵,谢拾青才重新跌坐回沙发上,面上神情变幻,好似打翻了调色盘,什么情绪都有。

    “把其她的人都按住,别让她们过来打扰钟宁,知道了吗?”

    会原谅的吧。

    她说了要缓一缓,就是想要沟通的意思。

    会原谅的吧。

    谢拾青焦躁不安地啃着手指甲,不断重复这句话,喋喋不休地给自己心理支持。

    松茸是一只很聪明的小狗,也足够敏感,敏锐地察觉到主人的情绪,一整个下午它都非常安静,默默地陪伴着钟宁。

    钟宁仿佛抽离了自己的精神,她的七情六欲都飘在半空,只有绝对冷静的理智还存留于胸,指使着她的每一个行动。

    来到这里这么久,不知道算好还是坏的一件事——她也学会用虚假的面具对人了。

    怎么可能不难过?怎么可能平静?

    她遭遇了挖心剜骨一般的折磨,难道还能像个没事人一样吗?

    楼下她的家里,是没有监控的。谢拾青尊重她的个人空间,在这种“小事”上,她为了坦诚,不会说谎故意隐瞒。

    钟宁给傅南霜打了个电话。

    钟氏易主的事,在有些人的耳朵里,传得可是很快的,傅南霜自然在这个范围内,是以她接到钟宁的电话,内心的感受用复杂来形容都显得单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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