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为疯娇反派的联姻对象: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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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钟宁这里收到任何反对的话,她竟不知道,看似礼貌温柔的推拒,会有这么伤人。

    而这样的推拒,就出自她认为是全世界最善良柔软的人口中,这使它听起来比任何一句拒绝都要冷漠。

    “好吧。”她轻轻吸了一口气,勉强扯了下嘴角,体贴地叮嘱,“你记得不要躺太久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神态有没有露出破绽,也不知道钟宁有没有看到,更不知道,钟宁究竟有没有在看她。

    她站起身,朝门口的方向走了两步,忽然听到背后的声音。

    “拾青,”钟宁说,“你落了这个诚实章鱼。”

    谢拾青僵硬的背影转过来,她清楚自己此刻的心情,期待落空,失望失落,甚至还有一点慌乱和委屈。

    巴掌大的玩偶被她拿在手里。

    诚实章鱼,在说反话的时候,可以翻到有帽子的那一面。

    她可以翻吗?她真的要翻吗?

    玩偶浓密的细绒蹭着掌心,谢拾青紧紧握住它,握得骨节都泛白了。

    “差点忘了。”她笑了笑。

    带上玩偶一步一步走出房间,什么也没说。

    房门打开又关上,门锁发出咔哒一声。钟宁全程凝视着谢拾青的背影,神情却是放空的,大脑同样是空的,她只是习惯性地去看,但实际完全没有思考活动。

    她真的难受。

    心里难受,身体也难受。

    没有爱意的吻,还能叫吻吗,或许其他人可以做到,只靠肉欲的驱使,去和旁人做亲密事,可她做不到。

    在发生了这种事以后,她做不到毫无芥蒂地像从前那样,和谢拾青相处。

    就这样吧。

    她需要一定的空间整理心情,谢拾青或许也需要这个,改变是很难的事情,一时间受情绪影响,冲动说出口的话,也不全代表了内心的真正想法,她也需要认真思考究竟值不值得去做。

    钟宁忽然有点庆幸她们一直分房睡,不然现在还要开口说搬出去住,想想也挺尴尬的。

    她转过头,透过打开的窗户,望向外面的天空。

    薄薄的层云丝丝缕缕,宛若被扯开的棉絮,连弯弯的月牙都被挡得影影绰绰,看不分明,星星更是见不到一个。

    城市里的光太亮,本来就看不到星空。

    钟宁长长叹了口气,没叫人扶,自己慢腾腾挪到卧室去了。

    回到房间。

    谢拾青的心里翻滚着熊熊的怒火,这愤怒灼烧着她,驱使着她的四肢,让她试图做出一些破坏的举动来。

    摔打东西被认为是精神状况不稳定的行为,她也无需遮掩这一点,长久以来的病痛折磨,早已将她的大脑烧坏了,精神扭曲了,反倒是现在对外这样彬彬有礼的模样,才是她凭靠着非人的意志力,强行拖拽着自己的身体,操控每一条神经,伪装出来的样子。

    燥郁的感受,是折磨人的暗火,就像是把人放到小火的油锅里慢慢地煎,久久地熬,试图榨出身体里的每一滴水,要把一个人活活烤成干瘪的一团。

    人怎么会不疯呢?

    要问谢拾青,她的回答绝不犹豫,是复仇的鞭子抽打着她,让她继续前进的。

    假如要给这世上的痛苦排个名字,谢拾青绝对要把从高处坠落放到第一位上来。

    失去权势,失去地位,承认自己的无能,眼拙,承认自己不如别人,折断傲慢的脊梁骨,被人指着鼻子讥讽,简直是比死还要痛苦的事情。

    倘若它排在第一位,那么第二位,在今天终于也有了确切的指向。

    谢拾青面色阴沉如墨,刚一进门,就目标明确地对准小沙发,抬腿将它踹倒了。

    然后是耐摔的小方桌,挂在墙上的几件外套,随后她又冲进了衣帽间,像是受惊的猫被拦住,开始慌不择路一样四处乱窜,破坏着能接触到的每一件衣服。

    丝绸,棉麻,轻纱雪纺,皮革牛仔……长裙短裙旗袍新中式,所有的衣服,只要是手挨着碰着的,都没能逃过一劫。

    她身体虚,气血一涌,心脏跳得就快起来,也没用上多久,手脚就使不上劲了。

    跌坐在衣服堆里,谢拾青怔愣着,脸色比散乱的纯白丝绸还要浅淡。

    过了一阵,她才意识到,自己的手里,仍旧紧紧攥着那个章鱼玩偶,哪怕是最生气的时候,也没想着把它也扔出去。

    圆滚滚的章鱼脑袋上,正带着一个波浪形的小圆帽,纤细的指尖缓缓抚过毛绒的帽檐。

    “真没用。”

    第二天。

    钟宁起床的时间,比平时要晚一点。

    她是按照生物钟醒的,只是醒过来时,还是觉得没太睡够,脑子昏昏沉沉的,医嘱说她这几天会容易嗜睡,钟宁就没对着干,放任自己接着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过来,已经是九点半了。

    听不到外面有什么声音,别墅里通常都是很安静的。

    钟宁收拾完自己,准备下楼去吃早饭,刚一开门,就听到了笑声。

    笑声?!

    这个别墅除了她还会有人哈哈大笑吗?

    钟宁又走了几步,越听这道声音越熟悉,她的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完全不敢相信。

    是谢拾青在笑!

    天要下红雨了,还是太阳从西面出来了?谢拾青竟然在笑!

    倒不是说她平时不笑,实际上,谢拾青是经常笑的,可她的笑都是轻笑,浅笑,盈盈的,柔柔的。就好像只是嘴角扬起,做了笑这个动作,实际上内心有没有真的想笑,让人不太确定。

    她从来没有开怀笑过。

    钟宁觉得,是因为她心里藏了很多愁苦,已经失去了大笑的能力,也因此衍生出了许多怜惜。

    可现在,她听到了什么?

    钟宁迫不及待地坐电梯下楼,来到客厅,一眼就看到了家里多了一位新成员——一只小狗!

    小小的边牧,毛绒绒的耳朵一只立起来,一只耷下来,有着白色和浅灰蓝色相间的皮毛,身子圆滚滚的,像小猪似的,正抱着谢拾青的手舔。

    是陨石边牧。

    “小狗!”她发出尖叫鸡的声音。

    “这是哪儿来的小狗!”

    谢拾青脸上笑意盈盈的,“宁宁你醒啦,快过来摸摸它,好软。”

    沙发旁一沉,还伴随着碎碎念:“哇塞修狗,你好可爱啊,修狗!”

    谢拾青笑着说:“你昨天给了我一个诚实章鱼,我回房间以后,想了很久,觉得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方法,但是欠缺了一点不足,那就是,少了一个信使。”

    “于是我就拜托管家,选了它回来,来充当这个小信使。”

    “我是个胆小的人,不会自己把话说出口,也没有向你倾诉的勇气,有了狗狗,可以教它在看到章鱼戴着小帽子的时候,就把它叼过去送给你,这样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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