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250-2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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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的额头凑上来,黏黏腻腻地撒着娇:“爸,你给我这儿吹吹。”

    陈子轻又想翻白眼了,原主跟他便宜儿子平时就是这么相处的,宠着惯着,要什么给什么,把别人的儿子当小王子养大,就睡在他隔壁。

    儿子胆小怕打雷,一到雷雨天就来他房里睡,这现象到两三年前儿子上高中才结束。

    现在他可就看心情对待便宜儿子了。

    他将少年的肩膀推开,嫌拂上来的气息让他痒:“晚点再吹。”

    敷衍不加掩饰,床边跟儿子跟房门口的三个下属,四人的反应深浅不一有明有暗。

    而另一个当事人庄予恩愣了好一会,他鼻尖抽动着再次哭起来,眼泪一颗颗地滚下来砸在被子上面,受了多大的委屈,活不下去了似的。

    陈子轻很无语,这小戏精。

    他在这场碰面之前,猜测原主儿子是典型的富二代,哪知是个小白兔,哭唧唧的,当然,真实面目绝对是蔫儿坏。

    随后,陈子轻用余光瞄向门口的三位,已知身份的庄矣排除,剩下两个年轻人,一个精明干练,给人一种手段狠厉的感觉,另一个冷峻内敛。

    那三位是大戏精。

    没关系,他也是,谁不会演啊,飙戏呗。

    飙到后面,看谁第一个演不下去地卸下伪装,谁是第二个第三个。

    陈子轻的目光逐一扫过房里房外四张各有特色的帅脸,脑中浮现出的是在休息站解锁的背景封面,蓝天白云青草微风徐徐,任务却是要发癫。

    果然是两个极端。

    陈子轻想到草原上有很多狗,不同品种,不同神态不同性格,他再看这四个叛徒,深深觉得狗比他们可爱多了,他们全是小人。

    原主的遗愿没那么好实现,叛徒们因为各种因素为别人办事,想让他们反水,难啊。

    哎,任务就没有不难的。

    这四人凑一桌麻将,各怀鬼胎,要是哪个真的纯良会显得格格不入,没什么剧本都不合群。

    既然四人各司其主,那他便宜儿子背后的那条线,八成是在亲生父亲那边。

    哼。

    陈子轻听着耳边的哭声,板起脸训斥道:“男孩子哭哭啼啼像什么样,把眼泪收起来。”

    庄予恩看着像是吓坏了,他瑟缩了一下尚且单薄清瘦的肩膀,潮湿的睫毛颤动,让人不忍心说他一句重话。

    陈子轻一副懊悔的表情,抬起手说:“把脸凑过来。”

    庄予恩立马摇着尾巴顺从。

    陈子轻擦掉他脸上的一滴眼泪,握住他的手捏了捏。

    目前陈子轻唯一的线索就是捂他口鼻的那只手,冰冷修长,能拢住他的脸,压迫性的强制感和被束缚的窒息。

    庄予恩的掌心有着少年人干燥的暖热,没冷意,但长度和触感很接近。

    门口那三位的手长度也全部符合。

    并且没见哪个手背上有指甲抠抓的伤痕,目标不知道是采用什么高科技掩盖了伤口。

    不然哪能一夜就消失,又不是妖怪。

    陈子轻揉揉年纪最小的叛徒头发,迎上他亮亮的眼神:“不早了,你去学校吧。”

    庄予恩尾巴一摇一摇的:“我今天请假,不去了。”

    陈子轻疑惑:“为什么?”

    庄予恩把手臂放在被子上,像模像样地拍了拍,纯善无害的小鹿一般:“当然是要在家照顾你。”

    陈子轻说:“用不着。”

    庄予恩犹如在看一个狠心无情的负心汉,他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面皮通红很没面子:“爸你,你,我……”

    陈子轻看向门口的冷脸帅哥:“严隙,把他送去学校。”

    庄予恩要死要活地抓他被子,眼里像是有水龙头,说开就开,眼泪哗哗流:“爸,我不去,我假都请好了,我一天不上学也耽误不了什么,我整个大学的课程不都早就……爸,你就让我留下来陪你好不好,爸!爸!呜呜……隙哥你放开我……我爸都让人欺负了,我不能在这时候离开他……爸——”

    严隙将庄予恩带走,房里清净了。

    那黑心儿子哭起来跟开水壶似的,吵死了。

    陈子轻揉了揉鼻子,空气里似乎还残留严隙走近时带过来的冷冽味道。

    严隙的气场很强大,为人深沉,他的一条腿有点跛,是曾经为了救原主被打断腿没及时就医,因此落下了病根。

    这么不顾自身安危忠心耿耿的下属……怪不得原主把他当心腹,也正是在那次之后将他放在身边,让他做自己的贴身保镖,贴身啊,什么概念,就是原主和人睡觉的时候,都可以让严隙在房里看守。

    原主不傻也不蠢,只是身边人长年累月的伪装太精湛,他们看起来全是贴心军大衣,只有拨开那层外皮才会发现里面的刀片。

    陈子轻定神去看踏步进来的男人,他的秘书只穿了冷淡色衬衫和西裤,没打领带,袖口挽到小臂部位,从头到脚都框在商界精英的框架里。

    周今休向他汇报昨晚离开后的调查结果,他认真听,边听边整理。

    当晚有人在晚宴上的酒水里投入了致幻药粉,不少宾客都中招了,喝得多的跟抵抗力差的都出了很大的洋相,譬如有妇之夫和小舅子被捉奸在床。

    投致幻药的已经查到了,是某家私生子没能如愿以偿,心思扭曲到报复上流社会。

    那私生子的家族为了平息大家的怒火,早就将人打死。

    人已死,其他家族遭罪产生损失,有再大的怨气也只能忍气吞声。

    而致幻药会让人根据自身的体质,出现对应的幻觉。

    陈子轻沉思不语,在周今休汇报之前,他想的是,下毒一般都是制造出心梗的突发性症状,怎么害死原主的人让他七窍流血搞出那么大的,生怕别人不知道是被毒害的。

    说明是不怕查,根本查不到。

    他还想过,昨晚送他去医院的是严隙,那对方是鞭尸者的可能性最大,因为严隙有机会擦掉他七窍的血迹,叫人换掉沾血的床单,在周今休走流程地插手前将所有痕迹清除。

    敢情他经历的一切都被归结成了一场意外。

    陈子轻不禁有些动摇,难道他鼻子眼睛嘴巴流血真是他药性发作,出幻觉了?

    当时他登入进来以后没有感知力,过了好一会才渐渐恢复,然后他就惨叫着昏迷了,根本没机会注意血腥味。

    如果七窍流血是幻觉,那鞭刑自然而然也是,理所当然被这么想。

    可任务透露的是,原主被下毒致死,被鞭尸。

    至于他身边四个亲信昨晚的行踪嘛,儿子参加同学的生日宴玩过了睡在了同学家里。

    秘书将他送进酒店房间休息,调头就去酒吧消遣,带了个男孩去开房。

    管家在家里睡觉,保镖在楼下车里过夜。

    而保镖之所以上楼强行开门进房间,是因为他接到秘书的电话,得知了晚宴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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