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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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被梁津川知道,不想被他扫地出门,就给钱。

    “你怎么胡说八道,我怎么可能把遗像埋猪圈。”陈子轻不承认,他露出震惊不可思议的表情。

    那时村里没人有相机,看到了又怎样,没有证据不是吗。

    “成,我这就去跟津川说。”堂哥见过世面,懂点搅混水的皮毛,“听说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上去了,缝就有了。我看看你们叔嫂之间是不是铜墙铁壁,一点儿缝隙都不会有。”

    “而且我弟弟亲眼见过,我可以叫他来首城,让他在津川面前讲一遍,仔仔细细的讲一遍,我想以津川省状元的脑子,他能在首城这个遍地黄金遍地人才的地方出人头地的能耐,不难看出我弟弟讲的是真是假吧。”

    陈子轻捏住手上的戒指:“你想要多少钱?”

    堂哥咧嘴:“不多,五万块,我只差这么点就能买个车了。”

    陈子轻去水池边洗手,五万是不多,他可以给,但这是个无底洞,填不满的。

    这把悬在头顶的刀,还是让它落下来吧。

    与其让别人砍断吊着刀的绳子,不如他自己来,他亲自动手.

    酒会结束一回家,陈子轻就跟梁津川坦白了。

    周遭陷入可怕的死寂中。

    陈子轻根本不敢看梁津川的表情。

    梁津川会怎么说,他会不会哭着说,嫂子,你为什么要在我深爱你的时候,刺我一刀。

    陈子轻提着心等。

    然而梁津川一个字都没吐出来,他起身去书房,关上了门。

    陈子轻忐忑不安,他去书房门口坐下来,腿屈在身前,两手抱住膝盖,脸埋进去。

    天亮了。

    陈子轻浑身酸痛发麻,他一直睁着眼睛没敢睡,眼球刺疼,眼白发红有血丝。

    靠着的书房门从里面打开,他后仰着倒在地毯上面,四脚朝天十分滑稽。

    梁津川居高临下,一身刺鼻的烟味。

    陈子轻不知道梁津川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他怀疑梁津川把他藏在书房的烟抽光了。

    梁津川的眼下有深重的青影,眼里看不清是什么色彩什么情绪,他的眼帘半搭着,嗓音是被烟严重熏过的嘶哑。

    只说了两个字:“起来。”

    陈子轻手脚并用,使用着僵了一晚上的胳膊腿爬起来,他头晕目眩,下意识就抓住梁津川有点皱的西装。

    同一时间,他被掐住脖子,承接一个略显疯癫的吻。

    梁津川满口血腥,抵着他的额头说:“去拿证件,我们结婚。”

    “今天就结婚。”

    你伤害我最深,你对我最好,我恨你到死,我爱你到死。

    第182章 寡夫门前是非多

    车开得很快,路旁建筑和绿植都退成了虚影。

    驾驶座上的陈子轻目不斜视,车速是梁津川要求的,他上车到现在提了三次加速。

    提得让人心慌。

    陈子轻不敢说话,也没有偷瞄坐在副驾的梁津川,他们这对叔嫂载着压抑的氛围前往婚姻登记处,

    见证者是一路攀附在车身上面的寒冷。

    到了民政局,距离上班时间还有不到半小时,陈子轻没下车,梁津川也没下车,他们坐在车里,没有交流。

    陈子轻的嘴上有被激烈深吻过的痕迹残留,嘴里的痕迹要重一些,口腔跟舌尖疼痛未消。他握紧方向盘,安静地看着外面。

    车里弥漫着淡淡的栀子香,陈子轻挑的,梁津川说好闻,喜欢。

    陈子轻在书房门外守了一晚,这会儿他身子骨的僵麻酸痛已经消散了很多,眼睛的不适也有多减轻,唯独心里的兵荒马乱挥之不去。

    登记需要的证件在梁津川手里拿着。

    梁津川闭着眼,没有一点反应,像是睡着了。

    “叮铃铃——”

    一阵铃声炸响,陈子轻眼皮一跳,不是他的手机,是梁津川的。

    并非是谁打的电话,而是闹铃。

    定的是民政局上班时间。

    陈子轻还在驾驶座上坐着,旁边的梁津川已然关掉闹铃,打开车门下车,一言不发地立在车边。

    约莫过了三五秒,甚至更短,陈子轻这边的车窗就被敲击,他堪堪回神,手忙脚乱地走下车。

    梁津川将他拽进民政局,他们是今天的第一对。

    签字的时候,陈子轻猝不及防地看见了梁津川藏在眼底的色彩。

    ——红得要滴血,渗着深猩的偏执。

    陈子轻手一抖,笔尖把纸戳了个洞,他惶恐地望向工作人员:“这还,还有效吗?”

    工作人员正在打量两个新人,一个憔悴,肉眼可见的紧张,白得透光,不胖但有肉感,蛮秀气,嘴上有一看就知道是怎么造成的伤口,另一个也憔悴,也白,肉眼很难发现的紧张,长得高大且俊,冷漠阴晦的气息里有烟草味。

    即便他们以这样的状态站在一起,依旧不会让人怀疑是一方强迫一方,因为他们之间的气场很奇妙,是羁绊。

    陈子轻喊魂:“大姐?!”

    “什么事,名字写错了?”工作人员伸头瞧瞧,确定道,“这没事,能用。”

    陈子轻长松一口气,他后面的笔画写得小心谨慎,没有再出错。

    拍照的时候,陈子轻站着,梁津川坐着,他们身上不是昨晚参加酒会的衣服,出门前换掉了,换了身干净的,都是正装配领带。

    摄像机指挥道:“你们得笑。”

    陈子轻在走神。

    摄像机第二次提醒,他才露出牙齿笑出酒窝,像是强颜欢笑,酒窝里的那弯春水都不暖了。

    见摄像机没再让他们笑,陈子轻就知道梁津川应该也笑了,他偷偷看去。

    梁津川竟然没笑,他面无表情,一滴泪突然就下来了。

    陈子轻的大脑还没转,手便伸过去,他给梁津川擦泪,梁津川拿下他的手,扣在掌中。

    梁津川指尖发抖。

    摄像师喊道:“二位不用紧张,面向镜头,脑袋要像对方那边歪一点,对,就这样,好,笑!”

    就这么领证了.

    领证算结婚吗?算。

    所以陈子轻跟梁津川结婚了,没有亲朋好友的祝福,没有司仪走流程,只有他们两个人,他们见证彼此眼里的自己身份变换。

    陈子轻手上的素圈戴了一个月出头就换了一枚,要宽一点,内侧有梁津川的名字,而梁津川的婚戒刻的是他的名字。

    不知道是梁津川哪一天哪一年准备的婚戒。

    梁津川出了民政局就将对戒拿出来,给他戴上,并让他给自己戴上。

    两个小红本跟陈子轻原先戴的那枚素圈都被梁津川放起来了,他照常去公司上班,临走前照常报备,今晚有应酬,会晚点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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