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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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忘记。

    等他变好了回去,他会跟顾知之翻旧账的,他必须要从顾知之口中要到合理的解释,和哄。

    他也有不对的地方,他不该一看到那几样东西就怀疑顾知之对他的感情。

    这怪他吗?

    是那个时候他感受到顾知之在抽离,他恐慌了,没自信了。

    再加上顾知之明明那么痴迷过别人还要说他是初恋,又是骗他,又是耍他,他难免会把自己往替身上想。

    掐着时机让他手机中毒的人是他的熟人,很懂他的性情,甚至能揣摩到他看过那些东西后的心路历程,是个攻心高手。

    那家伙害得他差点死掉,也没了爱情,他一定会把人揪出来。

    看似大海捞针,实际只要从动机着手就能缩小范围。

    他不会一有怀疑的对象就立刻回国质问,他要拿到确凿的证据让那家伙百口莫辩,他要顾知之心疼他受过的苦难。

    是谢浮不断地在朋友圈炫耀顾知之,事情才会走向这个局面。

    要是谢浮不炫耀,他也不至于有那么多窥探顾知之的机会。

    谢浮不怕他这个前任在将来哪天把水搅乱,像是给人一种“根本没想过要长久,拥有就行了”的感觉。

    是不是谢浮知道他不知道的东西?

    他在走马灯的结尾被一阵巨大的恐惧袭击,这世上没有了顾知之,他查出在背后算计他的人又有什么意义,他跟谢浮,季易燃二人谋划什么争什么,空气吗?

    能不能活下去都是问题。

    走马灯渐渐模糊直至消失,迟帘睁开了眼睛。

    “阿帘,你醒了啊。”

    章女士手上拿着吸过枕头泪迹的纸巾,儿子向她看来,那一眼里的平静和疏离让她知道,

    ——她儿子的青春,结束了.

    天气回升,陈子轻出院了,他的头发剃掉了一块,很丑。

    谢浮不声不响地在同一个位置剃了一块,说要跟他一起等头发再长起来。

    陈子轻人都傻了:“你剃之前不和我说的啊?”

    谢浮那股想被表扬的喜悦敛去,他的脑袋开着车窗,眼微微阖着,黑发短而清爽。

    “你整个人不都是我的吗,你剃头发这么大事,”陈子轻唉声叹气,“剔了就剔了吧,下次不能不问我的意见。”

    谢浮坐过去:“老公错了。”

    陈子轻捧着他的脑袋,看他缺头发的那块地方:“还好你颜值过硬。”

    谢浮笑:“别这么肤浅。”

    陈子轻的表情很认真,谢浮识趣地改口:“你可以这么肤浅。”

    “拍个当纪念吧。”陈子轻和他脑袋靠着脑袋拍了几张照片,把其中一张发给了他。

    谢浮的手机在口袋里,没有拿出来。

    陈子轻瞟了他两眼,忍不住问道:“你不发朋友圈啊?”

    谢浮唇上挑:“不发了。”

    “发吧。”陈子轻说,“我喜欢你在朋友圈炫耀我。”

    谢浮定定看爱人的侧脸,看得眼眶有些酸涩:“那老公发一个?”

    陈子轻望着车窗外前往谢家的路景,点点头,他始终牵着谢浮的一只手,这手又漂亮无暇起来了,仿佛没有受过伤.

    周末这天,他们这对夫夫要跟阿蒙吃饭,都戴了帽子。

    阿蒙送了他们一首歌,他发在了陈子轻的手机上面,不会对外发布,只属于他们。

    “这首歌的风格跟你们原先的那些不一样。”陈子轻听完说出自己的感受,他还想说更多,却不知道怎么形容。

    阿蒙切牛排吃:“是我从你们身上获得的灵感。”

    陈子轻心里一动,他起身去洗手间,给了谢浮跟阿蒙私聊的机会。

    谢浮悠悠地问:“你从我跟我爱人身上看到了什么?”

    阿蒙说:“都在歌里。”

    谢浮动了动眉头,他拿过爱人的手机听那首歌,没听完就说:“腐烂与新生。”

    阿蒙不意外他能听出歌里的灵魂主题。

    谢浮轻笑:“腐烂是长久的腐烂,新生不是长久的新生。”

    阿蒙放下刀叉,捋了捋略显狂野的半长发丝:“何必想久远的腐烂,现在是新生不就好了。”

    谢浮拿过爱人的餐盘,吃掉他不吃的菜。

    阿蒙像是充满深意,又像是随便在自己的人生经历里扒了一块丢出来:“再者说,一个人体会过新生以后,即便再次腐烂,也能靠着回忆新生撑下去,撑到下一次的新生到来。”

    谢浮说:“唱歌的都这么会假大空?”

    阿蒙不见半分恼怒:“我不是主唱,我主要写歌。”

    他忽然看向少年身后:“你老婆回来了。”

    谢浮起身去迎接.

    这次的意外事故之后,谢浮不试探也不发病,迟帘没再出现在陈子轻面前,甚至另外两个发小季易燃跟孟一堃都没什么存在感。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眼就是又一个秋天。

    陈子轻从谢浮口中得知迟奶奶病重,他们买了鲜花去看望老人。

    迟奶奶是自己吓自己吓病的,孙儿恢复记忆以后,她就开始慌了,哪怕儿子跟儿媳多次告诉她说,她的孙儿在国外好好读书正常社交,没有偷偷回国纠缠顾知之,他已经放下了迈过去了,她还是整日整夜的胡思乱想,因此郁结成了心病,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哪扛得住。

    陈子轻跟谢浮去的时候,迟家的直系基本都在,其中就有痛哭的迟帘和他同样在哭的姑姑迟芬。

    不熟悉的寒暄了,熟悉的反而形同陌路。

    迟奶奶弥留之际发现孙儿的目光落在顾知之身上,她知道,她曾经的毒誓灵验了,报应啊,秀芬,你看到了吗,我遭报应了。

    孙儿要和谢小子争,必定会吃苦,他本来可以不吃的。

    他将来拼尽一切想得到的东西,曾经就在他手里,是他的家人强行掰开他的手指,逼他把那不该抓着的东西放下,不准他带着踏上人生的下一段旅程。

    等孙儿拼尽一切都无法得到,那他午夜梦回,得多恨他的家人。

    迟奶奶离开人世前幡然醒悟,她握住孙儿命劫之人的手,紧紧握着,一双浑浊的老眼里有模糊不清的祈求,她想说什么,油尽灯枯发不出声音了。

    陈子轻心头怅然,他得了癌症的奶奶病情稳定,迟奶奶却要走了。

    手背上多了温热触感,是谢浮拢住了他被老人握着的手。

    谢浮和他站在一起,低声安慰老人:“迟奶奶,我们几个会帮着您照顾好你孙子的,您安息吧。”

    迟奶奶带着后悔和不安离世.

    办葬礼那天下小雨,送葬的队伍排得很长,男女老少全都一身黑衣。

    迟帘戴着墨镜站在一旁,他裸露在外的轮廓愈发俊美,双眼被镜片遮挡,唇线拉直显得冷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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