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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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觉。

    老人答应了。

    客厅再次回到暗中。

    二点过半,章女士处理完因为临时回国增加的公务出来,她掐着酸胀的额角去冰箱拿药吃,路过客厅发现老人,关心地问了句:“妈,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

    迟奶奶全然没了在孙儿面前的精气神,她脸上每一条皱纹里都刻着担忧:“我哪睡得着。”

    章女士不太想在这个时间和婆婆聊她忧虑的事,否则自己等会没法休息。

    “你跟我进来。”迟奶奶说完就径自回房,不管儿媳是什么看法,愿不愿意。

    章女士做了个深呼吸,她是真的不喜欢婆婆,但她们一年到头只能接触一两次,冲淡了反感,而且她也没那个闲工夫跟婆婆玩什么计谋,所以能忍的就忍了。

    吃了药,章女士去了婆婆的房间。

    婆媳之间不含半分亲近,像开会。迟奶奶开门见山:“为什么要让阿帘回来?”

    章女士站在门边:“没理由阻拦。”

    迟奶奶慢慢地把鼻梁上的老花镜摘下来,猛一下就扣在了桌上:“什么叫没理由阻拦,你装病,让他丢失证件,交通延误没赶上航班,哪个不行?你就是太自以为是!你把你儿子当你公司下属,你以为大局是你把控,你想当然!”

    章女士那股子疲意重了些:“次次都在他回国的时候搞小动作?”

    迟奶奶有片刻的失语:“怎么都不该是小知之订婚的日子。”

    “我孙儿像个傻子,”老人家不忍心,“他亲眼见证喜欢的人和自己的发小订婚,还要送上祝福,我,”她捶了捶心口,“我想想就替他难受。”

    章女士没挖苦当初比她反应更激烈的婆婆:“没出什么状况不是吗。”

    “没出状况?”迟奶奶眼神犀利,“你确定?”

    章女士想到了儿子在订婚宴上的肠胃不适,她避开婆婆的问题,平淡地坚持自己的做法:“真阻拦了反而让他觉得怪异。”

    “站在阿帘的角度,他参加发小的订婚宴,父母不让他去太反常,会适得其反。”

    章女士不紧不慢地给婆婆分析局势:“再说,顾知之心里只有谢家小子,不会看他一眼,他只是顾知之未婚夫的发小,他们的人生在年初就错开了,他马上就要返程回校,连个顾知之的联系方式都不会有,更谈不上接触。”

    迟奶奶听了儿媳的一番话,找不出反驳的点,只是露出回忆之色:“两孩子也曾比亲兄弟还亲。”

    “万一,我是说万一,阿帘将来有天突然想起来了,那可怎么办……”老人叹气,“我这个做奶奶的,没脸对他。”

    章女士轻蹙柳眉,您老现在说这种话有什么用。

    “不过到那时候,他奶奶应该不在了。”迟奶奶说,“只能你面对他的质问控诉和眼泪了,你们母子关系能不能维持都是个问题。”

    章女士不以为然:“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我做的是正常母亲都会做的事。”

    “以及,我认为我要比大多母亲理智,我没羞辱甚至伤害攻击将我儿子拉上歪路的人,我都没和他交谈,我只约束我儿子,那已经是我最大的修养。”

    出了门,章女士周身的从容就消失无踪,她去洗了一把冷水脸,强行压下纷乱思绪去休息.

    迟帘通宵打游戏,大早上就被发小塞了狗粮。

    谢浮发了朋友圈,他老婆穿着订婚宴上的那身衣裤倒在婚床上面,他把一个喜字剪纸放在老婆脸上。

    配文:我订婚了。

    朋友圈有不少熬到这会的,纷纷上了一波点评。其中有一部分昨天没资格前去,都趁着这一刻在他朋友圈底下混个眼熟,祝贺词花里胡哨。

    迟帘的眼睛无意识地黏着图上人,喜字下熟睡的面孔。

    横看竖看都丑。

    迟帘放大图片,不客气地评价:“气质土爆了,穿上龙袍也不是太子,白白浪费了一身高定,睡着了嘴角都耷拉着,一脸苦相。”

    实际是嘴角都看不太清,被喜字遮挡了。

    他两指抵着屏幕划卡照片,划到最大,猝不及防地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他见鬼似的扑倒在床上,躲进被子里骂骂咧咧。

    谢家这边,图上的人睡眼惺忪地坐在餐桌前吃早饭。

    “小顾,你要不先上去睡觉,晚点再下来吃饭。”谢母关切地说。

    “一起吃吧。”陈子轻哈欠连天,眼皮都不怎么撑得开,他瞥一旁的谢浮,对方完全没有通宵劳累的迹象,好像是他自己跟自己做到天亮一样。

    陈子轻屁股底下放着垫子,真的没必要,到不了那个地步,谢浮非要放,他一言难尽地坐在一片软泡上面,身上弥漫着一股药味。

    因为他下楼前被谢浮按摩过了,腰部擦了不知道什么油,现在有点热,消除了酸感。

    陈子轻双手托腮,佣人把一碗水蟹粥放在他面前,他拿起勺子放到粥里,捞了捞趴着的红蟹,放回去,舀了点粥吃掉。

    谢浮给他夹了半块蛋放在他盘子里,酱油色,看着像茶叶蛋,他不喝粥了,改吃蛋。

    “你们上午有什么安排?”谢母问道。

    谢浮说:“补觉。”

    陈子轻对上谢母投来的视线,他脸红得没法看:“阿姨,我也补觉。”

    “那下午可不能再补了。”谢母笑着说,“这么好的天气,你们不出去逛逛多可惜。”

    陈子轻望一眼离他最近的那扇窗户,外面光线明亮不见雾霾,确实是个好天气。

    佣人上了二个小菜,一口就能吃完的分量,还要用二个小碟子装。

    谢母喝了一口粥,切了一小块蛋吃,饱了。

    陈子轻习以为常,有钱人的胃好像没麻雀大。

    “你们吃你们的,阿姨健身去了。”谢母优雅地擦擦嘴。

    就在这时,谢浮不吃了,要走。

    陈子轻很随意地看了他一眼,他又坐了回去。

    谢母及时捕捉到了这一幕,她在健身房与先生分享:“儿子让小顾管着了。”

    谢父人在去公司的路上,笑道:“好事。”

    谢母幽幽地说:“我们管就不行,小顾管就行。”

    谢父从助理手上拿过行程表看他今天都要忙什么:“不是一个概念,是那一年多的电疗把他……”

    “谢长治!”

    谢父一不留神就触及到了家里的禁区,他为半句话跟妻子道了一路歉。

    一年多的厌恶疗法都没让儿子性向正常,只是让他暴瘦到畸形,混混沌沌,眼神痴呆涣散,接着就开始出现幻觉,幻听,生理性的自我厌弃,自残,多次自杀,这是专业医护在内的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结果,不可能的事。

    儿子的病状太过罕见,他仿佛带着上一世的记忆,这一世就在那条同性路上生根,不可能离开,要拖他走,他就会死。

    他们不想要一个疯了的怪物儿子,于是他们花了两年时间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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