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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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能自立门户了被发现,家里能奈何得了他?”

    孟一堃将悲观进行到底:“那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远得很,世事无常,明天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谢浮这次没和他站在对立面,认同道:“确实瞬息万变。”

    孟一堃一巴掌拍在脸上,蚊子没打到,自己脸打麻了,他搓搓手指,装作指间有蚊子尸体:“所以我才怕阿帘一时大意被爸妈抓住尾巴。”

    谢浮淡淡说:“船到桥头自然直。”

    孟一堃敬佩地竖起大拇指:“老谢,你心态真好。”

    “呲”

    谢浮扣打火机,点了今晚的第二根烟,他笑笑:“我心态好?”

    孟一堃想到他不知哪年开始的喜怒无常,咳嗽几声,熟练地改口道:“我指的是现在。”

    谢浮一双眼藏在漂浮的青烟里,他透过烟雾看过来:“我现在心态好?”

    孟一堃起了鸡皮疙瘩,我去,刚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突然发神经。

    谢浮掀着烟观察灯下飞虫:“你回去吧。”

    孟一堃愕然:“你不一起?”

    谢浮说:“我抽烟。”

    孟一堃疑惑不解:“你抽烟还要到外面?直接在包房里抽就是了,多大点事。”

    谢浮咬一下齿间烟蒂,不甚在意地笑道:“有小宝不喜欢烟味。”

    孟一堃抖了抖面皮,老谢这是阴阳怪气的说谁?他挨个排除来“揽金”的一伙朋友,看看谁能对的上“小宝”这个称呼。

    没人。

    孟一堃忍不住八卦:“老季,小宝是?”

    谢浮小幅度侧头,面部剪影透着阴森:“你怎么还没走?”

    孟一堃干咽一口唾沫,真他妈的,他是有多迟钝,老谢不止是心情不好,是差到爆表。

    也不知道什么东西把他身体里的发疯因子挑起来了。

    孟一堃刚进后门,长巷那边就传来一声巨响,他神色紧绷地回头。

    谢浮背对他吞云吐雾,脚边躺着滋滋冒火星,看样子已经报废的打火机。

    “我靠……”孟一堃加快脚步走人.

    孟一堃回到包房,一溜找了找,没找到小情侣,他抓了个朋友问:“那两人呢?”

    “你说帘少和,”

    孟一堃生怕听到“帘少和他相好”,快速打断道:“对,就他们!”

    “走了啊。”那朋友说笑,“我们喊都没应,尿急一样,走那么快。”

    孟一堃去洗手间关上门,鬼鬼祟祟地打电话:“阿帘,你们去哪开房了?”

    另一头传来迟帘刻意压低的声音:“开屁,回家了。”

    孟一堃试探:“迫不及待的回家继续?”

    迟帘挂掉。

    车在路上跑,小鹿在迟帘的心里跑,他略显急促的吞咽动作,不动声色地观察身边人听没听见孟一堃在电话里的咋呼。

    陈子轻静静坐着,手蜷在腿上,眼皮垂落。

    迟帘没从他脸上找到蛛丝马迹,猜不透他的心思,那股子青涩又澎湃的躁动越发无处释放,暂时只能选择物理降温。

    “把冷气打低点。”迟帘说完就偏头对着车窗,过了会他又说,“我让你把冷气打低点,你没听到?”

    前头的司机很无辜:“少爷,我打低了。”

    迟帘火大:“那老子一身的汗是哪来的?”

    “是不是喝了酒的原因?”司机委婉地提醒,“冷气不能再低了,再低下去,就成冻尸体了。”

    末了说:“你看你旁边的顾同学,他都冷到了。”

    陈子轻听到司机提他自己,他把蜷在腿上的手拿起来,摸了摸冷得起了层小颗粒的胳膊。

    迟帘见状瞪眼:“你冷你不说,搁这儿演什么身世悲惨寄人篱下的倔强大男孩。”

    陈子轻抿嘴不说话。

    “操,我真服了。”迟帘骂了声,他升挡板,在后座变成隐秘空间后掐住陈子轻的脸,“冷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陈子轻脸上的泪在“揽金”被迟帘用手擦掉了,眼睛还红着,他说:“你体温太高,降降也好。”

    “我那是能靠冷气降下来的吗,没人比你更清楚我正在经历什么。”迟帘咬着牙盯住他,目光赤诚而炽烈,“我的燥热来源于欲望,我的欲望是你。”

    “你总害我,你又害我。”迟帘捏他脸上软肉。

    陈子轻的眼帘颤了颤。

    “没怪你,我这不是自愿让你害了吗。”迟帘摸他发红的眼睛,不知自己的眼睛比他的更红,像恶狼对着猎物,想啃食却无从下手,焦躁到皮下一根根血管里的血液在急速流动,呼出的气息滚烫灼人。

    陈子轻在迟帘指尖眨眼:“接吻了,是你喜欢的感觉吗?”

    迟帘没想到他这个时候还揪着那个点不放,原来也是个小心眼的家伙。

    在意到这程度,爱惨了老子。

    迟帘身后无形的尾巴摇晃了起来:“你都没张嘴。”

    陈子轻说:“不是要你用舌头顶开吗?”

    后座空气好似凝固住了,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迟帘的认知遭到了不小的冲击,要他顶?没人跟他说,接吻技巧里也没这条。他脸红得要冒烟,既挫败又抓狂。

    陈子轻又一次被他的纯情震惊住了:“你不知道啊?”

    “谁不知道?我只是,我,”迟帘恨恨闭紧牙关,面部肌肉绷到极致有点扭曲,他突然恼羞成怒地吼,“我不知道怎么了,我不能不知道?谁天生就会,凭什么嘲笑处男。”

    陈子轻赶紧哄他,再三强调自己没嘲笑。

    迟帘一被哄就得寸进尺,他单手扣住陈子轻的两只手,把人往身前拉了拉:“那试试。”

    陈子轻瞄了眼挡板:“在车里吗?”

    迟帘兴致勃勃,心脏扑通扑通跳得很快,快到他都嫌吵:“没事,看不到。”

    他贴上陈子轻的唇,眼深下去:“我能顶开吗?”

    “当然不能。”

    迟帘意识到被耍了,恼怒的情绪刚爬到眼里,耳边就响起笑声:“要我配合啊。”

    陈子轻微微放松牙关:“可以了。”

    迟帘顾不上其他,只知道伸舌抵上眼前人的齿缝,带着探索慢慢探入。

    ——那是一个全新的世界,有夏夜炸开烟花,奔流的春水,晴空万里的轰鸣,和一片湿润的土地,以他为名。

    ——他像是漂泊几个世纪魂归故里,久违了。

    迟帘不自觉地发出叹息,他是个男人了,从这一刻开始,从湿吻开始。

    陈子轻渐渐有些缺氧,他被迟帘扣着的手开始挣扎,挣不开就试图扭脸后仰。

    都没用,迟帘追着他吻。

    陈子轻真的不行了就咬他舌尖,在他滞缓的瞬间,气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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