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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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琼如释负重,她喝掉酒重新落座,给桌底下的黑狗喂了一块肉。

    桌上三人,桌下一狗都在多个“喜”字带来的幸福里,胧月挂到树杈上的时候,邢剪一口饮掉大半碗酒,按着桌面站起身:“师傅去洞房了,你们,”

    “你们爱干什么干什么,明儿不要留早饭。”.

    邢剪解着红色喜服的带子进新房,人生三大喜事,金榜题名时,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

    第一个此生是不可能了,第二个也就那样吧,只有第三个,才是真正的,从心脏蔓延到四肢的颤动。

    邢剪脱了沾着酒气的喜服,随手扔在椅背上面,他一步一步向着床的方向走去,边走边笑。

    没醉,却像是泡在了酒坛子里面。

    陈子轻听着脚步声和气息声把他包围,他眼前黑暗被光亮驱散。

    邢剪拿掉他头上的红盖头,老流氓样挑他下巴,亲他一口:“这是谁家娘子,坐在我的床头?”

    陈子轻静静看他,脸上挂着笑容,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笑的,是他揭红盖头的时候,还是他进新房的时候。

    这样纯粹的笑裹着极大的蛊惑,仿佛他要天上的月亮,见过他笑的人都要想破头为他摘一摘,不摘下来送到他手上就是罪人,终生难安。

    邢剪心口发烫:“谁家的?”

    陈子轻捉他的手指:“你家的。”

    “没听清。”

    陈子轻被重重亲了一下,他在那力道的冲撞中向后仰:“你把灯吹了,我慢慢跟你说。”

    “不吹。”邢剪抱着他滚到喜被上面,被什么硌到了,手伸进喜被里面一摸,摸出一把大枣莲子。

    大徒弟有心,别人成亲有早生贵子,她的师傅跟小师弟也有。

    可是,怎么生。

    邢剪吃掉一颗大枣:“今晚师傅任你摆布。”

    陈子轻傻眼:“我……我来?”

    “我怎么来啊?”他偷瞄邢剪,眼皮直跳,脑子发昏,不是他想的那样吧?何必为难他一个0。

    “爱怎么来就怎么来。”

    邢剪把红盖头塞进他领口,起身去拿桌上的酒壶。

    陈子轻垂眼看身前的红色,他一个男的做人新娘子,竟然丝毫不排斥,第一次听邢剪提的时候就很淡定。

    “昭儿,过来。”邢剪对陈子轻招手。

    陈子轻走到桌边,看邢剪在一对小木瓢里倒上点酒,问道:“这是什么酒?”

    邢剪颧骨发红,眼底更红:“合卺酒。”

    陈子轻只是想问酒的品种,他没解释:“那我们喝吧,喝了就睡觉。”

    学电视里那样,陈子轻跟邢剪手臂交缠,邢剪没喝,直勾勾地盯着他,把他盯得浑身哪哪儿都不自在,所有零件好似在重组。

    “师傅不知道你能不能懂,成亲的意思。”

    陈子轻刚想说他懂,邢剪就握住他手腕,带他喝掉小瓢里的酒,同时自己也在那一刻喝了下去。

    “成亲的意思是,”邢剪挥开桌上瓜果坐上去,低头跟他平视,把目中的炙热快活和柔情都给他看,“师傅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

    “你想让师傅生,师傅就生,你想让师傅死,师傅就死。”

    第102章 春江花月夜

    陈子轻被邢剪那番话给震得心脏发麻,又让他亲得手脚酥软,嘴里都是微醺的酒气。

    邢剪把脸颊红似桃花的小娘子一把抱起来,边剥边亲着朝床走去。

    “你不是让我来吗?”

    “我是想让你来,可又怕你辛苦,骑马是很累人的,我哪舍得。”

    “床上的大枣跟莲子不管了啊?”

    “管什么,就放那,饿了抓点吃,而且寓意那么好,没准师傅努力努力,真能让你肚子鼓起来。”

    洞房里的花烛燃了一夜。

    ……

    陈子轻小臂上的布条换一批的时候,义庄接了个大活,姜家出银子请他们操办丧事。

    姜老爷病逝了。

    姜小姐一路紧赶慢赶,满身疲惫地赶回来送父亲最后一程。姜家子女多,她已经嫁作人妇,此次回娘家没有丈夫怕陪同,一下就被流言蜚语包围。

    说她在夫家不受公婆待见,不受丈夫宠爱,不受姑嫂认可,肯定是她摆大小姐架子,不体贴不温柔不孝顺,还有“知情者”说她在遂城声名不好,常在男人堆里进出,不知分寸。

    她的母亲早逝,同胞大哥继任族长位置,事多也薄情,无人为她撑腰,她送丧的站位都被安排在后面。

    陈子轻几次想和她打个招呼都没成功,还是她自己安排的机会。

    这个时候葬礼已经结束了,姜小姐要坐上马车返程,她没打算在娘家过夜。

    夜色迷离,马车停在屋后,陈子轻揉着剪纸钱剪得发酸的手指头,对温婉沉敛的年轻女子道:“姜小姐,节哀顺变。”

    姜小姐尚未开口,丫鬟就纠正他的称呼,让他叫柴夫人。

    陈子轻看一眼那个丫鬟:“我认识她的时候,她就是姜小姐,我为什么不能这么叫?”

    不含挑衅不满,只是陈述,平平淡淡又直击人心。

    姜小姐愣了愣,抬了下手制止丫鬟,她轻叹一声,去年她嫁过去不到三月夫家的生意就出了问题,丈夫难当大任,一两次的挫败以后就彻底自暴自弃,整日酗酒流连花柳之地。

    许多话不便说。

    “崔郎,莫要信那些闲话,我与男人打交道,是为了正事。”姜小姐简短道,“夫家的米粮生意,我在打理。”

    陈子轻没打听,只夸道:“那你好厉害。”

    姜小姐笑笑,笑意很快就淡了:“可我终究只是个女子。”

    陈子轻正要把“女子能顶半边天”换成古人能理解的说法安慰她,便听她再次笑起来:“女子又如何,我一样能扭转乾坤。”

    姜小姐说这话时的神态令陈子轻久久不能回神,马车走远了,他还站在原地。

    望风的邢剪忍了又忍,实在忍不住,丢了颗石头砸在他脚边,粗喝一嗓子:“看看看,看个没完了是吧!”

    那姜小姐,邢剪自知不该在意,实在没必要,显得他这个做相公的蛮横霸道不给娘子交友自由,心眼芝麻粒大,毫无自信,也无气量。

    但他劝自己了,劝不住,他能有什么办法。

    邢剪叉腰踱步,黑着脸吼:“要不我给你叫辆驴车,让你追上去再说个一盏茶功夫?”

    驴车哪追得上三匹大马。陈子轻捡起石头,从左手抛到右手,抛两趟找到了点小时候的童趣,他拿着石头跑向邢剪。

    邢师傅还在气头上,手却不听使唤地张开,把人抱了个满怀。他一边告诉自己,别太宠,这事没过去,别这么轻易翻篇,一边收了收力道,低头把腰弓得厉害,费力去亲怀里人。

    既管不住手,也管不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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