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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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在这个时代,阴婚虽不是多稀奇的事,却是毋庸置疑的晦气,队伍所过之处皆是大门紧闭。

    深夜

    抬迎亲队伍回程到达出发地点,那些人完事就领了工钱回家了,张灯结彩的小屋只剩下曹秀才的亲友们。

    彩云的牌位被放在堂屋的供桌上面。

    拜堂前要烧掉娘家的纸活,管琼吹唢呐,魏之恕敲锣,陈子轻洒纸钱,他们敲敲打打地把那些纸活拿到林间一处空地上焚烧。

    灰烬随风散了就是拜堂,曹秀才身前绑着大白花跪在地上,对面是彩云的牌位。

    高堂的位置是双方爹娘的牌位。

    陈子轻没在现场看,他坐在小院门口数星星,听着邢剪中气十足的喝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成!”

    陈子轻作为一个现代人,他在理性的角度会觉得阴亲愚昧,不受法律保护,毫无意义,对活着的人没有好处,换到感性的频道,那就只有一个想法——秀才高兴就好。

    脑中突然响起一道机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

    【经检测,陈宿主完成标注任务,且符合标准,因此获得六千积分】

    陈子轻摸了摸旁边的黑狗:“原来阴亲也算是一门亲事啊。”

    黑狗蹭他手心,脑袋搭在他腿上。

    “阿旺,你没感应到彩云姑娘吗?”陈子轻自言自语,“大婚的日子,怎么也没从地府上来看看。”

    “估计是投胎去了。”

    “阿旺,你有烦恼吗?”陈子轻挠它下巴,“肯定也有吧。”

    黑狗打着盹。

    陈子轻的身后传来脚步声,头上一沉,宽大的手掌按了上来,他问道:“师傅,秀才会不会折寿?”

    邢剪拨开黑狗,占了那个位置:“不会。”

    陈子轻松口气,他以为没路可走的标注2完成了,这第三个任务不会再失败了吧。

    老天保佑我.

    成了亲的曹秀才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他娶的不是一块牌位,而是真实的人,是活生生的彩云。

    要不是阿旺没异常,再加上陈子轻自己用柳叶擦眼睛在曹秀才的住处查探过,没有发现一丝阴气,他真要怀疑是彩云回来了。

    既然彩云没回来,那就是曹秀才想通了,决定以这样的夫妻关系生活下去。

    只要不影响他的寿命,陈子轻是尊重他的。

    陈子轻完成了标注2,不代表他就不在乎曹秀才的生死了,他还是希望对方能活着。

    夜里,陈子轻趴在床上,邢剪在为他擦洗,他忍不住叨唠:“我都说不用猪油了,你非要我用。”

    “你第一次擦的油,我问你是什么,你支支吾吾说不出来,我敢让你再擦?”

    邢剪扇他腿根,没用多大劲就把他那块肉扇得颤动发红,他疼得抬脚去瞪邢剪:“那用过了,没事儿,不就说明没问题了嘛。”

    “万一呢。”邢剪把湿布翻边,搓出一个小条伸到他嘴里,听他难受地哼哼,心火烧到了眉毛上,“不擦了!”

    陈子轻刚要转身朝上,后颈就是一痛。

    善后工作都做完了,怎么还要继续,那不是白做了吗?

    没一会,陈子轻就顾不上吐槽了,他骑上大马在红尘驰骋颠簸,小屋成了草原,蓝天白云近在眼前。

    ……

    邢剪日后多了个习惯,他会摸陈子轻的肚子,仔仔细细地摸,翻来覆去地摸。

    陈子轻被他摸得浑身发毛,总有种邢剪希望他能三年生两的错觉。

    这导致他做梦都在梦呓:“师傅,我真的生不了。”

    邢剪一愣,倒在他身上哈哈大笑,把他震醒了,迎着他的埋怨亲他的嘴,亲着亲着就又笑起来。

    昭儿,师傅知道你不是女子。

    师傅只是想,如果你能生,那孩子会是你在这个世界播下的小种子。

    师傅怕自己留不下你.

    陈子轻听不见邢剪的心声,他没趁邢剪不注意偷偷乱跑过,就在邢剪身边待着。

    捞尸的时候也不例外。

    这天师徒四个去捞尸,乡里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由于张家各大药房一直不开门,乡民们生了病只能去县里抓药,很不方便,就在这个时期,原先不涉及药材生意的姜家开了新的药房,张家没有进行压制。

    关于张家多日不外出露面,乡里早就议论开了,各种说法的都有。

    半个月后,姜家开药方的消息传了出去,张家来了几个远房亲戚,他们敲不开正门就去后门,全被毒死了。

    翠儿听人谈论听得心惊肉跳,到底是什么毒,这么久了竟然还有毒性,幸亏那夜去张家寻找小姐的尸体没有走后门,否则他们一群人也性命不保。

    张家远房亲戚死在门外,这事瞒不住,官府派人强行破开张家的正门进去查看,有去无回。

    这天开始,张家就贴上了封条,后来多了乡民自助的符纸,什么样的符都有,贴得乱七八糟。

    慢慢就没人走那条巷子了,张家的情况没搞清楚前都是禁忌.

    朱明时节,姜小姐出嫁,陈子轻去码头相送。

    古代这个月份没有短裤短袖,穿得还是短衫麻裤,好在没现代那么酷热。

    陈子轻站在围观的人群里,看着迎亲的人马陆续靠近码头,登船。

    不知怎么,轿子忽然停了下来,喜庆的红色绣金纹布幔里没有伸出来一只手,更没有探出一个脑袋。

    但轿子就是没走。

    陈子轻在打量豪华的迎亲阵仗,马多少匹,嫁妆多少份,眼花缭乱数不过来,姜小姐嫁去南方的遂城,看样子是门当户对旗鼓相当,她爹娘很满意她的这门亲事。

    周围掀起窃窃私语,陈子轻后知后觉轿子停着不走,他用手肘碰了碰邢剪:“师傅,这是怎么了啊,轿子怎么不走了?”

    邢剪黑着脸吐出三个字:“不知道!”

    陈子轻:“?”

    怎么突然发脾气,他招惹的吗,没有吧。

    陈子轻拉了拉邢剪的宽袖,把手伸进袖筒,轻车熟路地摸上他手臂,指尖轻轻划了一下。

    邢剪气息粗重,弯腰在他耳边咬牙道:“姜小姐莫不是在等你。”

    陈子轻:“……”

    有可能,原主和姜小姐互生过好感。

    他清了清嗓子,张嘴喊了一句:“祝新娘新郎百年好合!”

    人群里有人符合,一声两声,渐渐连成一片,大家齐声喊:“祝新娘新郎百年好合!”

    “祝新娘新郎百年好合——”

    花轿重新前行,在众人的祝贺声中被抬上了船。

    陈子轻的视线里,迎亲的那一艘艘船只在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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