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又失败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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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延生没想用电话拦,可他除了这个,暂时没有更好的办法,他找不到他的前妻。

    谯城不是垡城,尽管他带了人来,仍然不能尽情发挥,处处受限,一个不注意就被人遮住视野被误导。

    傅延生把手机砸到了墙上,他在厉家四合院的客房里,手上滴滴答答流着血。

    厉家会客厅人仰马翻,因为有他城某个家族的人评论前妻,他本就濒临爆发,当场就犹如火上浇油,一把抓住那人的脑袋按进菜盘里。

    事态在夏桥正加入进来后扩大了一倍。

    这会儿夏桥正就在他旁边,伤得比他重多了,一个绑匪发挥失常。

    傅延生两次被挂断电话,夏桥正都看在眼里,毫不意外。

    客房气流凝结成冰,锋利又冰寒。微小少爷战战兢兢地给未婚夫包扎手上的伤口,他很惧怕微玉在世时的姘头,白着脸打招呼:“夏,夏先生。”

    这姘头跟傅延生一样,都把赝品当正品,神志不清了。

    微小少爷猝不及防被推开,他懵了几秒,爬起来往外走,他又不是没人喜欢!

    要不是为了微家的复兴大业,谁稀罕情史十天半月都讲不完的脏瓜条!

    继承人做得憋屈,回去干脆跟父亲说不做了,婚约也取消,继承人谁爱做谁做去,他不干了。

    房里少了个人,两位情敌首次对上视线,都挺可笑。

    夏桥正坐在椅子上,一条手臂无力地垂着,他点了一支烟:“傅总,你猜他们在做什么?”

    傅延生也点了一支。

    “你的心腹不为你办事,为柏总创造机会。”夏桥正冷冷嘲讽了句,咳出铁锈味,“别人约会该有的,微玉都会有,只会多不会少,吃了饭,就该亲热上了,他害羞,碰一下就颤抖,但他不知道他那样落在正常男人眼里是欲拒还迎,是勾引,是含着骚味的……”

    傅延生暴躁地打断:“你他妈闭嘴。”

    “你吻过他吗,我没有。”夏桥正后仰头,麻木清冷的脸朝着天花板,他吞云吐雾间说,“我只咬过他的锁骨跟耳朵,很嫩很软,也很香。”

    一股难言的感觉从傅延生的心脏冲出去,冲到他的头顶,他一个前夫,也才咬过锁骨,待遇都不如奸夫。

    妈的。

    当初就不该嫌是不是第一口,也不该不敢承认,不想面对那种荒谬的欲望。

    欲望便是欲望,哪有荒谬一说。

    现在好了,煮熟的鸭子,飞到别人碗里了。

    傅延生夹烟的手抖了起来,偏偏夏桥正还在这时扎他心口。

    “他成了柏太太,你准备怎么做?

    怎么做,柏为鹤怎么对他的,他就怎么对柏为鹤。

    绿帽子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柏总的事业重心在国外,微玉会跟他走。”夏桥正摊开血淋淋的现实。

    傅延生不认为这是个事:“你没出过国?”

    夏桥正说:“柏总会把他藏起来。”

    傅延生心道,不会。

    如果藏了,那跟他有什么区别。

    微玉看重的,不就是柏为鹤装出来的,上流社会的一股清泉。

    柏为鹤怎么可能撕下伪装。

    就算撕,也只是在床上,下了床就是个看淡欲望的君子。

    傅延生的眼前浮现出他们交叠的画面,同床共枕的一幕,眼睛都红了。

    不行,柏为鹤今晚别想称心如意。

    傅延生叫手下分别去缙阳跟夏家村带人,微玉虽然心狠,却也有软的地方,如果他接触过的那两位有事,他不会见死不救。

    谁知道夏开胜和守村的村民都不在家。

    那么巧。

    傅延生冷笑,柏为鹤想得还真他妈周全,拿基金股票上的头脑来对付情敌,呵。

    这个时候,周秘书在陪夏大爷和村民打小牌,他脸上贴满了白条,输得很惨,这把感觉要赢。

    夏大爷打出了一对老K:“都要不起吧。”

    他就要把一个小3拍桌上,周秘书潇洒地抛出两张牌:“一对二。”

    “我算的明明是你俩一人一张,怎么两个二都在你家。”大爷哼道,“以你有点好牌就飘的性子,哪可能藏这么久,是不是你们趁我老花眼,偷摸换了牌?”

    周秘书吃了口大爷买的大馒头:“我反正没那技术。”

    村民跟他:“我也没有。”

    大爷老大不情愿地把小3往桌上那些牌里一塞,先给自己添了个纸条。

    周秘书斯斯文文地给大爷把纸条按紧,他欲要把手里剩下的两手顺子一把甩,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是同事跟他汇报情况,他应了声:“哦?没事,不用管。”

    手机一甩就弹弹纸牌:“该我装逼了。”

    老板有先见之明,让他提前把微玉的两个熟人接到宾馆了。

    微玉没有朋友,亲人放弃了他,他也放弃了亲人,一旦他没有所图了,他就是自由的。

    没什么能拿出来禁锢他,要挟他就范。

    而他已经不图什么了。

    这点连周秘书一个局外看客都清楚,更何况是局内自以为操控全局,实际只是一枚棋子的傅延生。

    去年微玉好奇的黑帽子,夏家村,厉鬼杀人,南亚邪术,尸油……全都不在乎了。

    那奇丑无比的木雕还在别墅里放着,微玉问都不问一句。

    说明柏为鹤已经作为新的有价值的人,为他提供资源,满足了他的所有需求,他不再关注那些灵异事件。

    傅延生想到了微家旧主母的遗物,他马上叫垡城的势力去找,不惜一切代价。

    结果被告知丢失了。

    有人捷足先登,还能是谁,柏为鹤。

    但凡是他想到的,对方都想到了,更是快他一步。

    傅延生接连受挫,他连手上的伤都不在意,满谯城地开着车找前妻.

    夏桥正这边被厉正拙叫去谈话。

    “义父,你找我?”夏桥正咬着第二支烟,声音模糊,气色很差。

    厉正拙让家庭医生给他把伤处理了,他全程无所谓。

    家庭医生走后,厉正拙开始教导提拔上来的小辈,这才到哪就冲动失控,没出息。

    傅氏的家主也是如此,商业上的运筹帷幄丝毫用不出来。

    外甥没有对手。

    厉正拙有些失望:“小正,你在会客厅打人发泄,是因为Fairy没选你?”

    夏桥正承认:“是。”

    何止是没选,从他进祠堂开始到他敬酒,一眼都没看他,当他是个空气。

    用保镖的位置换了义子的位置,这步棋没走对。

    现在连狗都做不成了。

    厉正拙不满他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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