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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大师姐影响我拔刀的速度》 50-60(第14/15页)
不知奚夫人将自己派出去究竟是何意。奚晦心中有些忐忑,该不会真的打定主意要在外将自己弄死吧?
她握紧手中的长弓,往有光照来的地方?走去。
第060章 酒楼附耳
看过了?折戟湖的热闹, 沈菡之见她们一个个都往景应愿的方向挤,摆明了?是无意修炼,便挥着手放了她们半日的假, 将这群学生全都轰走了?。
她这话一出, 早就等在一旁翘首以盼的柳姒衣几人立马上刀, 飞也似地离开此地。景应愿那边还是闹哄哄一团人挤着, 混乱中, 有人拉了?一把她,将其提到了自己的刀后。
景应愿往身?前望去,伸手拉自己的人果然是谢辞昭。
她站在大师姐的刀上,双手虚虚抱着对方的腰肢, 方才因拔刀而生的那腔热血被扑面而来的狂风吹得稍稍冷却些,终于有余力思考别的事情, 例如——
“小师妹, 你想吃什么?”柳姒衣踩着刀从她们身?前滑过去,得意道,“公孙乐琅不是说她做东吗,我们刀宗不养闲人,就是要?专挑贵的吃!”
“这样会不会有些过分了??”景应愿飞快道, “我要?吃蟹羹。”
公孙乐琅御剑在最前边掰着指头挨个数:“蟹羹,香酥鸭子,糖藕,紫参野鸡汤……”
她还未报完这群人点的菜名?, 便听又一道声音道:“额外再要?一例胭脂鹅脯,一例荷叶粉蒸肉。”
公孙乐琅回身?定眼一看, 讷讷道:“原来谢督学您也吃饭啊……”
一众人顿时哄笑起来,三两下便将剑峰远远甩在了?身?后。
在她们离去后不久, 忽然?有一柄长剑自山林后缓缓升起。剑上的人似乎犹豫了?一瞬,侧耳听了?听笑闹声传来的方向,见?周围无人,似乎下了?莫大的决心,捏诀御剑往山下飞去。
风划过她的侧脸,愈往物外小城靠近,城内扬起的灰尘便愈多,纷纷扬扬全都扑在了?她如雪般纯白的衣料上。
可?此生头一次,崇离垢没有拂去那些微尘。
*
物外小城还是一如既往地热闹。
景应愿一行?人落地后便径直往城内最大的酒楼行?去,公孙乐琅走在最前带路,虽说她是彻头彻尾的外宗门生,可?看架势却像是在此处生活了?许多年一样。面对她们的疑惑,公孙乐琅大大方方往街边一指——
“看,那是我家开在此处的分铺,”她道,“因着这层关系,我有时也来物外小城走动……我家是做灵蚕丝衣料的,若没些家底,上回也不敢大言不惭说要?拿时兴料子给?昆仑兔子穿。”
雪千重满心期待看着近在咫尺的酒楼,全然?不顾什么兔子不兔子了?,一手拉上景应愿,一手拉上金陵月,兴高采烈道:“我要?吃软的热的糕点!”
她先前从未出过雪山,当然?不懂第七州所?谓礼仪之邦的规矩,冒失间不慎撞到了?身?旁擦肩而过,正?往酒楼上去的某个少?年的肩膀。
雪千重迟疑着停下来,有些无措。见?状,景应愿便替她道:“对不住,这位道友可?有伤到哪里?”
正?往楼上去的女修戴着兜帽,闻言一直低垂着的头抬了?起来,将兜帽摘去,露出小麦色的皮肤与一双看人时总有些闪躲的眼睛:“……我无碍。”
雪千重学会了?第七州人的赔罪方式,跟着笨拙地行?礼:“对不住。”
那女修看看她们几人,显然?有些没想到对方竟对自己如此客气,不知?所?措地又垂下了?头。她身?旁的那中年修士有些不耐,用手肘碰碰她,暗示道:“奚姑娘。”
奚晦垂下眼睛,转身?跟着那似乎是家仆的修士往酒楼上走去。
在她转过身?的那一刻,景应愿忽然?发现?她背上背了?一把很大的弓。
四海十三州内用弓的修士不多,剑修占了?主流,刀、丹、体?修次之,如今乍然?见?到这样大一把弓弩,她心中觉得很是新鲜。
雪千重犯了?错,不敢再在酒楼内乱动,任由金陵月与跟上去的晓青溟带着她走。景应愿落后两步,等?着身?后的大师姐跟上来。
不知?何时,这已经成了?她的一个习惯。她看着谢辞昭往楼梯上走,在光下愈发显得赤金的眸子也盯住了?前边那女修的长弓,不过只是看了?几眼便挪开了?视线。
柳姒衣她们走得略快些,寻了?处雅座便开始点菜。景应愿自然?而然?坐在谢辞昭身?旁,落座后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她们谈天说笑。正?闲散时,她余光一瞥,忽然?发现?方才那背弓的女修与她的家仆恰恰好坐在她们旁边那桌,二人只要?了?几样家常小菜,此时正?低声交谈着什么。
酒楼桌与桌之间离得近,她几乎是在发觉的同时听见?了?他们交谈的内容。
当下只听那灰衣家仆叹了?口气,规劝道:“奚姑娘,少?主他失踪这样久,夫人难免心中不悦,下回姑娘你莫要?触夫人霉头便是了?,总归是一家人,何苦要?与他们置气呢?”
道上替人做事的不好干涉主家内务是从来的规矩,景应愿蹙了?蹙眉,他这话说得有些越距了?。
他话音刚落,便听背弓的女修道:“诚如你所?说,他是少?主,我只是他们家中可?有可?无的姑娘罢了?。李叔,这些话,你还是不要?再说了?。”
家仆想了?想,又道:“奚姑娘若能将少?主从六骰赌城中全须全尾带出来,想必夫人也一定会对姑娘另眼相待的。”
奚晦很想一丢杯子道你有完没完,可?这样多年的斥责与打压使她说不出重话,只是轻声道:“别说这些了?。”
可?那家仆是个没眼力见?的,还想说些什么,便听隔壁桌有人重重一放茶盏,道:“你没听见?她让你别说了?么?”
奚晦吃惊地往旁边那桌看去,却见?出言帮她说话的是方才那个黑衣负刀,眉眼昳丽威严的女修。此时其余人见?她搁了?茶盏,便也都将视线投了?过来,尤其是她身?旁那个同样身?着黑衣的金瞳女修,只是淡淡一瞥,便让她周身?升起些不太舒服的寒意。
恰好这桌菜端上来了?,那家仆不敢再说什么,干干笑了?两声,道:“姑娘吃菜。”
这顿饭奚晦吃得没滋没味,视线总忍不住往隔壁那桌瞟。桌上那几位似乎都是年龄相当的女修,谈笑间都是迸发的生机,不像自己……奚晦戳着碗里的雪菜,思绪又飘向了?不知?现?在何处的六骰赌城。将奚昀带回来是给?自己添堵,带不回来恐怕要?受可?怕的责罚,究竟如何是好呢……
这位李叔得了?夫人的命令,急着要?去给?蓬莱学宫传信,于是二人简单用过些饭食便匆匆往学宫去了?。临走时,奚晦状似不经意往后看去,桌上那位簪花的负刀女修似乎察觉到她的视线,对她点了?点头。
她觉得脸上一烫,慌忙跟上身?前家仆的脚步走开了?。
她二人方才的言语只是个插曲,并未被柳姒衣她们放在心上,而景应愿听见?六骰赌城这四个字,心中却升起几分兴趣。正?低眉思索前世的细节时,她唇边却忽然?被递了?一勺蟹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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