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书突然有了意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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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冷着一张脸,神情不耐,活像别人欠他几百万。

    伏特加不敢再出声。

    大家都习惯了他那张臭脸,安室透也没再多说什么,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反驳一两句,能不落下风就够了,步步紧逼,琴酒是真的敢当场给他一颗子弹试试味道。

    受伤回家的话,阿鹤会心疼的。

    安室透心想,毕竟出门前才答应过某只小猫平安回家,不能食言。

    坐在他身旁的恰好是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的穿着很符合组织的企业文化,一身黑衣皮裤,大波浪披散在肩后,几缕垂着胸前。

    她很重视外表的颜值,哪怕碰头地点是在黑不拉几的酒馆,她依旧坚持化了全妆。

    从眼线到口红,一个不落。

    贝尔摩德倾身推给安室透一杯波本威士忌时,安室透甚至闻到了她身上极具存在感的香水味——正如其人,美艳,神秘,带刺的玫瑰。

    “多谢。”

    安室透不着痕迹地坐远了一点,接过酒,但没有喝。

    贝尔摩德:?

    你退半步的动作认真的吗。

    安室透见她表情不对,低声解释:“你的香水……”

    贝尔摩德颇感意外,皱起眉:“我今天用的香水有什么问题么。新换的,刚用第一次,是不好闻?”

    人太多,不好明说。

    安室透委婉:“上次那通电话,你没忘记吧?”

    “哪通……噢。”贝尔摩德恍然大悟,仔细打量了金发男人两眼,重点盯着他唇角的伤口,笑容意味深长。

    看来不是普通的小情人啊。

    波本还会担心在外沾上香水味,会惹到情人不痛快。

    她微微凑近,声音压得越发低,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想要隐瞒,至少不要带着这么明显的痕迹出现吧?”

    安室透瞬间想起被阿鹤咬破的嘴唇。

    他正要说些什么,耳朵突然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

    电光火石之间,他和贝尔摩德条件反射地分开,各自往后仰了很大一个幅度。

    “砰。”

    伯/莱/塔被安上了□□,开枪时的动静非常小,要不是两人维持着高度警觉,这一下不会死,但会擦伤。

    安室透侧了侧脸,沙发的靠背果然出现一个子弹坑。沙发的表皮被撕裂,棉花似的填充物飞了一部分出来。

    原本还在各自说着悄悄话的包厢一下子安静下来,悉悉索索的动静一秒消失,气氛紧张,安静得落针可闻。

    “我把你们集合在一起的目的是布置接下来的任务,不是让你们聚众聊天。”琴酒面色阴沉,“谁再浪费我的时间,就去死吧。”

    贝尔摩德的面色很不好看,她没想到琴酒这么不给她脸面。

    而且这么多人在说话,他却偏偏只拿自己和波本开刀!

    不就是在boss面前说了他两句坏话,至于么?!

    安室透也很不爽,但他很果断地没有出头,反而不着痕迹地往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尽量把面容隐藏在黑暗中,免得被人关注到被咬破的嘴角。

    琴酒给了伏特加一个眼神,让他将资料派发下去,每个人都分到了厚厚一沓。

    “你们接下来半个月的任务,熟记,按时完成,不准有误。”

    琴酒的声音很冷,潜藏着杀意:“这次的任务以纸张形式下放,如果被我发现有谁做了叛徒,导致资料外泄或任务失败……”

    没人问他万一是不小心泄露的呢,也没人问他如果真的不小心泄露或失败会怎样。

    傻子都知道会被琴酒赏上几颗子弹。运气好捡回一条命,运气不好直接凉凉。

    琴酒派完任务、放过狠话就走了,走得十分干脆利落,速度飞快,看上去像是不乐意多看这群人半眼。

    伏特加追在他的身后,又不敢让琴酒停下来等他,还要忍受琴酒的低气压,很是辛苦。

    基安蒂也不像多待,要是只有波本一个人,她或许还会凑上去说几句话,可贝尔摩德偏偏跟波本坐在一起。

    她跟贝尔摩德相性不合,还每次都吵不过她反被气个半死。这次领完任务,二话不说就带着搭档一起走了。

    包厢内的人陆陆续续都选择了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只余下波本和贝尔摩德。

    贝尔摩德翻看着手里的人物资料,吐槽:“次次都选这么黑的地方开会,次次都让我在这种光线下看资料,不知道这样对我的眼睛很不友好么?”

    安室透非常赞同,这么黑,的确很伤视力。

    “回去再看吧。”安室透说,“没什么事的话,我也要走了。我停车的时候看见了你的机车,要一起走一段路么?”

    贝尔摩德一口饮尽自己杯中的酒:“走语 偃u速。”

    在去停车场的路上,安室透问:“琴酒怎么这么大的火气?”

    贝尔摩德冷笑:“他哪天不是一副死人脸。”

    “那倒也是。”

    “而且是他活该。”

    “怎么说?”

    贝尔摩德:“琴酒想找人砍掉我的预算,说我花钱大手大脚,压根没用在任务上。被我反手一个告状,驳回了。落了他的面子,害他被训了一顿,他不爽吧。”

    安室透眉头紧锁,这可是大事。

    某种程度而言,他跟贝尔摩德的财政支出和预算是划约等号的。只是因为他低调一点,会尽量找个合理的理由敷衍过去,才没第一时间找到他头上。

    贝尔摩德还在骂:“他也不想想,我难道没有用在任务上么,我只不过多试了几家五星级餐厅。”

    安室透赞同:“不吃饱怎么有力气潜入?”

    贝尔摩德:“不护肤、不享受spa,怎么有心情做任务?天天要我协助别人易容,易容材料不用钱么!”

    安室透:“还有机车也是要保养的,不定时保养就不好开了,怎么帮他在枪林弹雨里抢人抢情报?”

    贝尔摩德:“就是,任务还多得要死,简直有病。”

    两人异口同声:“琴酒真是太离谱了!”

    两个人跟说相声似的一唱一和,在骂琴酒和厚厚的任务单中又一次找到了共鸣。

    互相对视一眼,发现对方还是自己熟悉的享乐主义者——花组织的钱,让自己享乐。

    贝尔摩德跨上机车,怀中抱着一个头盔。

    她拍了拍安室透的肩:“还是你理解我。放心吧,小可爱的事,我不会往外说的。”

    “那就多谢了。”安室透笑道。

    贝尔摩德懒懒道:“不过还是提醒你一句,你藏不了多久了。最多瞒瞒琴酒,反正那位早晚会知道。”

    安室透心头一紧,面上不动声色:“那位先生?看不出来,他连手下的情人也要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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