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漫改贝克街221B事件簿: 30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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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灵起来。我再看他刚才明明说要吃一口,结果木勺子也只是拿起来又放回去,半口没沾。

    这不就是逃跑吗?

    “我才问昨天晚上发生什么,你就这么着急走?”

    然而,威廉还没有介绍完,继续说道:“我的名字是威廉·莫里亚蒂,是新来的教授。由于迎新日期紧张,院里并没有及时放上我的照片。不过,我们也可以从现在开始认识。”

    他笑了笑,“你们可以叫我莫里亚蒂教授。请多多指教。”

    气质优雅知性。

    谈吐得体大方。紧接着,我幻视着他挥手的动作。

    一排枪口骇人的冲锋枪就突然冲破了白板,向着墙壁开了火。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子弹向我们迅猛射来。

    与此同时,莫里亚蒂站在一旁却表现得气定神闲,高高在上,淡然地计算着滴液轨迹的弧线,甚至还考虑着重力、空气阻力、液滴相互作用以及血液的黏弹性等因素。

    最可怕的是,我坐在最前排,且还是跟莫里亚蒂他们有纠葛的,那些密密麻麻的子弹瞬间把我打成滴血的人形莲蓬头。

    莫里亚蒂慷慨地对死不瞑目的我说,因为我们是「朋友」,所以要给我最特别的待遇。

    我死得太惨了。

    此外,我甚至还能续写死后第二章——夏洛克听闻我出意外的情景:他立刻过来检查我的情况,发现子弹没有伤到我的大脑,从而安心下来,“头没事就好。”

    “……”

    我想想自己真的好惨。

    所以,茉莉小姐在化验室的话当真是救了我。

    我第二周莫里亚蒂教授的大课就翘掉了。

    当天,我还很紧张,毕竟我和莫里亚蒂教授交换过联系电话。

    我翘课的时候还想过,我要是不在,他也许很快就发现了。

    这背后其实还分两种情况:

    第一,莫里亚蒂知道我是“谁”。我指的是,他们以为我目睹过他们引爆,所以他故意来接近我刺探我;

    第二,他其实不知道我是“谁”,只是把我当做普通学生来看待。

    当然不管是哪一种猜测,也不会影响我翘掉大课的决定。

    我一直等到了晚上十点,都快睡觉了,也没有发现莫里亚蒂教授有什么表示。

    值得一说,我整个星期都没有得到任何来自莫里亚蒂的消息。

    这些才让我突然反应过来,我实在是自我意识过剩。

    我们那天沙龙交换联系电话,只是虚与委蛇的社交活动的一环。

    没有谁规定交换联系方式,就必须要开始移步更为亲近的社交关系。

    莫里亚蒂教授说不一定已经把我的电话给删了。

    如果真的要对我不利,也不会因为我没去参加大课,就咄咄逼人,步步紧逼。

    这样恶人特质也太明显了。这不是让人得对他拉开防范吗?

    此外,课上密密麻麻几百人,莫里亚蒂怎么从这里面认出我这个人。我并不是说他没有这个能力,只是他没有必要专门去关注我这个普通的存在。

    我左右想了想,觉得「莫里亚蒂教授会因为翘课而重视我」这一点,实在过于把自己看得太重了。

    毕竟,弹幕的事情又是大家口嗨,不能当真的。

    想清楚之后,我反而觉得我过于忌惮莫里亚蒂,弄得自己在与空气斗智斗勇似的。

    放在莫里亚蒂这件事后,我原以为翘课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

    然而我翘课第一天晚上,华生带着糖来找我,关心地问我今天怎么不去上课。

    我一下子就很抱歉。伦敦国家古物博物馆。

    我很意外。

    因艾琳·艾德勒刚巧提前来到关键线索地点——国家古物博物馆。

    按照原著的节奏,也就是一天死一个人的节奏,其实这座博物馆应该是第三个死者第三天死亡的地点。而现在的时间是案子发生的第二天。也就是说那个保养修复茶具的华夏女生现在还存活着。

    我记得原著第一天的时候,她就收到暗号,把自己给藏起来了。她自己就藏在这座博物馆里面,每天花时间清洁一只茶壶,然后被夏洛克发现了端倪,泄露了行踪。

    我盯着博物馆正门口的时候,思考有没有和那个女生提前接触的必要。

    我旁边的卢西安还是决定要在见艾琳·艾德勒之前,先买一束玫瑰花当做排场,认为只是送一个玉簪不太适合,“我还是挺在意你说的只有几百英镑的玉簪的。她毕竟是有名的交际花,不说礼物要上万,也要有点排场。花算是很便宜的了,买一百枝伊芙伯爵玫瑰吧。”

    卢西安邀功似的,在等花包装的时候,说道:“我对玫瑰品种还是很了解的,如果兰尼同学有这方面的需求,我也随时可以当你的咨询顾问。”

    我摇头。

    没钱。

    “你真的不要和艾琳·艾德勒说说话吗?”卢西安问道

    我的战略就是退居一边,自己有什么问题由卢西安传达即可。我打算全程旁观。其实我也没有特别多的问题,大概就两个,一个是她对礼物的看法,另一个是她听过杜鹃花的笑话。当然问法不能这么白给,但核心就是这两个。

    问前者是她作为美版莫里亚蒂,是否干涉了黑莲帮走私;后者是因为我在意教授说的话。

    教授很少会有这么直接反感抗拒的神情。

    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大部分都是表现得云淡风轻,哪怕有时候确实是会有敌意或者冷淡,但也不会表露不适的神态。这说明,杜鹃花让他有不高兴的联想。

    在华夏语里面,杜鹃既可以指花,也可以指鸟。

    在西方文化中,杜鹃与杜鹃花的英文单词不同,所以我完全不知道杜鹃花还能指代什么。我思考过,难道是某些象征或者隐喻,但是我书籍看得并不多,一时半会想不到有什么,能想到的实在有限。

    美国诗人罗伯特·弗罗斯特写过一首诗叫做《传达坏消息的人》,送信人曾经路过一片杜鹃花田,里面开头警告意味十足地说「传达坏消息是一件危险的事」。爱默生也写过《杜鹃花》,但是主要是赞叹杜鹃花的美。

    此外,艾米莉·狄金森等也都写过杜鹃花相关的作品。

    我觉得,好难猜。

    难道我得从杜鹃花的生物结构解离出数学概念吗?但这个数学框架并不是他理想中的答案,所以他不喜欢。

    真是这样的话,不愧是莫里亚蒂教授!

    这都能想。  我们会在今天下午的时候,坐飞机去美国波士顿。

    其实我们也可以推到第二天再出发,或者今天晚上才出发。因为我还想着约麦考夫见一面,而约见的时间也不会耽误他上班。

    可是,赫德森太太说到那里的时候,还是要先休息一天,才能有精力去准备比赛。

    我觉得,赫德森太太说得很对。

    像是我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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