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摄政王的崽后去父留子: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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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太子妃。”

    声音很轻,还是飘到宗行雍耳中。

    他没说“孤没有”,他说,孤从来没有过。

    宗行雍脚步一停。

    “告诉本王干什么?”宗行雍问。

    殷臻在他后背闭上眼,不说话。

    宗行雍非要追根究底问个答案:“跟本王说这件事干什么?”

    殷臻被问得不耐烦:“孤今日看见了空营帐,要……”

    “不行。”宗行雍拒绝得很快。

    殷臻:“孤话还没说完。”

    “想都别想。”

    宗行雍:“本王让你出去查张卫的事就够了,你还想住出去?”

    话音刚落他耳朵被拧了一下。

    宗行雍:“……”

    殷臻再次重申:“孤要住出去。”

    “住出去住出去。”宗行雍眉心直跳,“大不了本王天天去爬床。”

    等等,他眯了眯眼:“为什么要住出去?”

    殷臻:“……张松有什么嗜好?”

    他捏着宗行雍耳垂,犹如掌住一头野兽的命脉。

    宗行雍:“赌。”

    殷臻皱眉:“军营附近有赌场?”

    “怎么没有?”

    “军中生活乏味,睁眼不知道能不能见到第二日太阳。本王从不限制一切能发泄精力的行为。”宗行雍浑不在意,“只要不赌到本王跟前,本王一概不管。”

    睁眼不知道能不能见到第二日太阳。

    殷臻心里一颤。

    举目望去旷野无垠,二十七城池河山尽在脚下。他伏在宗行雍背上,明明想说什么,却忍住了。

    他想问你有没有后悔苦守边关四年,想问你是不是很喜欢很喜欢孤,想问能不能不造反。

    最终缄默地、无声地收回了手。

    孤没有立场。

    殷臻想。

    且宗行雍完全不在意孤的感受——真古怪,他脑子里只有“本王喜欢你,那你就是本王的人”这一连串逻辑,对方的感受如何,是不是接受,对他毫无影响。

    殷臻觉得不太对劲,又具体说不上什么地方不对。他在感情上的空白更甚于宗行雍,身边又没有任何可供参考的范本。

    他能知道他跟宗行雍先滚上床再认识的事不对都不错了。

    宗行雍再回头人就睡着了,白天太累,手指还勾着他一截衣角,呼吸清浅,面庞沉静。

    ——想跟本王分床睡。

    宗行雍心中斩钉截铁,不可能。

    篱虫进到主将军帐中时宗行雍仍在处理军务,他身后床帐拉下,油灯被挑暗,影影绰绰露出人影轮廓。篱虫只抬头一瞬,立即低头。

    “张松在军中三年除了嗜赌外并无异状。张卫死后军中发了一大笔抚恤金,全给他赌没了。赌场少东西闻息风曾来过一次,来要人。”

    两年前宗行雍重伤昏迷,他抽身去找阙水,因此并不知具体情形。

    “此事暂缓。”宗行雍道,“本王要你回京,确认一件事。”

    篱虫作为死侍首领,唯一职责是保证宗行雍安全,他这些年只离开过两次,第一次是摄政王府那一年寸步不离跟着殷臻,这是第二次。

    宗行雍:“去看看东宫小皇孙,他今年应该刚过四岁生辰。”

    四岁。

    篱虫猛然抬头:“此事不用告诉家主?”

    宗行雍向后一靠:“本王的人,跟他有什么关系。”

    “是。”

    篱虫神色多有犹豫,他飞速看了一眼帐中人,道:“少主造反的事……”殷臻既然是太子,他心中疑虑宗行雍的计划还会不会正常继进行。汝南宗氏上下对宗行雍戍边四年耿耿于怀,他甚至不知道宗行雍对殷臻四年多前的重创抱何种心思。

    宗行雍眼底幽暗一闪而过:“继续。”

    “那少主会如何处置太子?”篱虫问。

    “别用那个词。”摄政王不满地,“本王看起来像动不动处置别人的人?”尤其是殷臻。

    篱虫噤声。

    摄政王思索半天,又反问道:“皇帝很好做?”

    这话篱虫不敢接。

    “做摄政王妃不好吗?”宗行雍面露不解,“本王给他最大限度的自由,让他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就一个要求,在本王手心好好待着,别总往乱七八糟的地方跑。”

    篱虫仍然不敢说话。

    摄政王一旦下定主意无人能更改,他有自己一套既定的行事准则。对殷臻好是真的,喜欢这个人也是真的,想让他做笼中雀也是真的。他不在意殷臻这个人对他是什么感觉,因为最后的路殊途同归,无非是过程波折。

    造反和夺人在他心中毫无冲突。

    “算了,”宗行雍舔了舔犬齿,理所当然道,“本王要替他筑一座最华美的金笼。”

    黑暗中,殷臻睁开了眼。

    他袖中刀片极快翻转,在帐中闪过冰冷的银色。

    半夜三更,宗行雍终于批完他比山更沉重的文书——他不耐烦这文绉绉屁话没有的请安折子很久了,偏偏还要忍着恶心屎里掏金,免得一不小心错过什么重要军情。

    不过今晚好歹被窝不是冷的。

    摄政王美滋滋摸上榻,刚脱一件外衫,心口猛然一痛。

    电光石火间他迅速握住刺向胸口的刀片,手上青筋顿起。

    殷臻咬着牙:“你是不是有病,老想把孤关起来。”他不能理解这件事很久了,比造反还不能理解。

    整整四年这人念头毫无变化。

    被戳了一刀,反正是皮肉伤。宗行雍没感觉,凑近了点捏住他下巴。殷臻吃痛,狠狠皱起眉。

    “所以——”

    宗行雍叹气,把他环进怀中,一寸一寸往外抽刀:“太子记住了,再往危险的地方跑,本王一定找……”

    “世间能工巧匠,做最密不透风的笼。”

    月光穿透床帐,流水般洒满一地,低低矮矮地越过窗。

    宗行雍俊美眉眼笼罩在一层月色中,阴霾深重,明显不是开玩笑。

    但殷臻在那一秒忽然明白了他生气的真正源头。

    不是那一棍子。

    是他在凉州城羌女手中受的伤。

    他手松了力气,缓慢向下滑。

    本来也没用太大力。

    “行了。”宗行雍把他手中刀刃抽出,深深望向他,“现在,来谈谈太子东宫中那个……小皇孙。”

    “若本王猜得没错,他有一双绿色的眼睛。”

    殷臻瞳仁猛然惊缩。

    第28章 28(补10.16)

    ◎孤想要皇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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