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清冷首辅和离后: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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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璃欢欢喜喜应了一声,又去忙碌了。

    妻重新归来,谢璧一颗心总算落回到了腔子。

    昔日来的担忧沉重一扫而空,满心皆是失而复得的欢喜。

    他未曾照顾好她,甚至害她差点丢了性命,谢璧心中又痛又悔……还好,妻回来了,一切都不晚……

    谁知刚一回房,便听人颤颤巍巍禀告道:“夫人去偏院小住了。”

    谢璧怔了怔,从前皆是他不愿来此地,分居别院,江晚月却是始终在此地等他的。

    怎么回来一趟,倒去了旁的住处?

    难道是受了惊吓?

    谢璧立刻抬步,前去偏院寻江晚月。

    江晚月正在偏院的床上收拾衣衫,看到谢璧进来,并不站起相迎,只忙着手里的活儿道:“我刚回来,先在此歇息几日,莫要冲撞了郎君。”

    谢璧绕到江晚月面前,轻声道:“怎会冲撞?”

    江晚月死里逃生,身上若真的有不干净的东西,反而更要去房里和他同睡。

    江晚月抬起亮亮的眸,咳了几声:“我带了病气,怕过给旁人。”

    谢璧挑眉。

    他是她的夫君,并不是什么旁人。

    谢璧伸出手,探了探江晚月额头,并不发热,谢璧松了一口气,随即正色道:“既然身子不适,那更要去房里。”

    江晚月摇摇头,再次拒绝。

    这次回谢府的目的,她心里最是清楚。

    既然二人已走到末路,那自也不必同塌而眠,徒增困扰。

    江晚月想这几日先疏着谢璧,之后再找个时机提起,可没曾想向来清冷的谢璧,在她回府后倒比从前主动许多。

    谢璧的态度不容置疑:“必须去房里睡,你身子不舒服,在此处休息谁照顾你?”

    谢璧少有如此强硬的时候,但下了决心,便甚是执拗。

    江晚月倒也不愿和他因小事争执,谢璧执意要她回去,她也不再争执,跟随谢璧回到二人原来的屋子。

    白日还好,到了傍晚夜间,江晚月咳疾比以往更重几分。

    秋璃捏了捏帕子,说来这还是夫人去九悬湾时落下的病根。

    可夫人不让她和任何人说起。

    谢璧垫高枕头,让江晚月躺坐在床畔,又让宫里的太医来开了草药,亲自坐在床边熬煮。

    夜幕渐沉,红烛微摇,纱帘撩开,江晚月扶着床畔咳了几声,平缓了片刻才道:“你看我这模样,又何必躺在这儿,倒扰了你明日早朝。”

    她不愿睡在此处,自是因了和谢璧离心,同睡一枕无疑是煎熬。

    谁知谢璧却将她紧紧环抱于胸前,低声道:“有你在,我尚能得半夙好眠。”

    言外之意,若江晚月不在,他整夜都不曾合眼入眠。

    烛光覆在谢璧英朗清隽的面庞上,江晚月抬眸,谢璧眼眶遍布血丝,想来是这些时日自责愧疚,未曾安眠。

    江晚月想起那夜的场景,心底一片冰凉漠然。

    谢璧却不晓得江晚月心底所想,他按照书上现学的法子,帮江晚月摁穴位止咳,江晚月有些受不住,连连喊疼。

    谢璧笑道:“痛则不通,看来是找对地方了。”

    话虽如此说,他手下的力气却越来越轻柔。

    江晚月不由一个恍惚,她和谢璧今夜这模样,倒如同一对儿婚后多年的夫妻。

    可他们终究等不到那日了。

    谢璧忙了一通,又翻了翻医书,眼睛一亮道:“还有个法子,若是有热源贴在后背,尤其是肺经的位置,便可以止咳。”

    江晚月淡淡道:“哪儿有你这等郎中,大半夜才找现成的方子。”

    况且大半夜,从哪儿去寻热源。

    江晚月忽觉背后一阵发热。

    原是谢璧滚烫胸膛紧紧贴到了自己背上。

    江晚月全身一僵,缓缓握紧掌心。

    第23章 第23章

    江晚月斟酌着给家里写了信,将和离之事隐晦的提了提,想试探外祖的口风。

    信很快从碧胧峡送来。

    信并不长,却单刀直入,问她何时打算离京。

    江晚月盯着外祖的笔迹,心里愈发安定。

    即便外祖心有顾虑,她也不打算继续这门婚事。

    但外祖支持豁达的态度,让她做决定时更为决绝干脆。

    江晚月这些时日表面仍和从前一样,给谢老夫人请安一日未曾落下。

    至于谢璧,她已经彻底不再关注。

    不关注他的举动,情绪也不再被他牵引,这一切并非刻意为之,而是水到渠成。

    妻回来后,谢璧心中却并不觉得安稳。

    莫要说旁的,就说这次大难回来,娇柔胆怯的姑娘家,总要倾诉一番自己去了何处,又是如何脱险的……

    可妻清冷沉默,只字不提。

    毫无解释,毫无感叹,虽说夜里妻仍和他同榻而眠,可语气和神情……皆像是对待毫不相干陌生人。

    这次江晚月失而复得,倒让谢璧看清了自己的心意,他每每心潮澎湃,想和妻更进一步,可妻眉眼含笑,挑不出错处,却自有将人拒于万里之外的冰霜寒意。

    让他连挑起话头交心的机会都寻不到。

    烛火摇曳,二人睡前,江晚月坐在镜前,缓缓取下自己的发簪。

    谢璧不经意扫了一眼台面,心中一空。

    之前这霁泉坞的主院皆是他一人所住,后来江晚月进来,处处添置了她的用品,梳妆台上摆着常用的簪钗耳环,还有唇脂头油。

    因都是常用的物件,都是摆放在桌面上好取拿。

    可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这些东西渐渐被收放起来,他环视一圈,才发觉整个屋子的不少角落都没了江晚月的痕迹。

    谢璧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颤。

    他心里蓦然滋生出几分慌乱,默了一瞬,终于提起那一夜:“晚月,那夜在船上,我被堵在厢房内,许久才出来。”

    “待我出来时,船已沉了一半,人大多也被小舟救走了。”谢璧眉心微皱,声音低沉,似是在回忆当时的场景:“当时……我并不晓得你还在船上……”

    谢璧艰难道:“我……其实特意问过你,他们都说你已经撤下了。”

    “因此我才错过救你……晚月,对不住,你应该明白当时的场景……”

    谢璧终究还是主动向她解释了当晚船上之事。

    这是在道歉吗?

    谢璧的模样,不能说不诚恳,但她九死一生归来,可不是为了看他愧疚道歉的。

    江晚月面上一直含着恬静端方的笑意,弯弯的双眸清透了然,颔首道:“我明白。”

    谢璧心头一宽,点点头接着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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