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神秘法医[福尔摩斯]: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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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仆泼水的举动,倾向于第一种可能性。

    爱莎对现任主人有怨气。

    她对科琳的私人感情越深,对科琳弟弟的怨怼就越深。

    爱莎脸色煞白煞红,梗着脖子说:

    “我想反锁门,但半路遇上麦当娜夫人。匆忙锁门会让她觉得怪异,我想等一等再来,没想到她居然会直接开门。”

    “你没想到?”

    麦考夫戳破真相:“不,你想到了。你甚至特意露出心虚表情,故意引诱麦当娜夫人前来一探究竟。”

    爱莎紧紧咬着嘴唇,不愿意承认。

    麦考夫直言:“最开始,你?*? 其实不愿意配合我实行迷晕计划,因为你在为小姐的声誉考量。

    人心却是复杂的。关爱到了极致,被关爱者始终一意孤行且毫不领情,你也就带上了恨,对不对!”

    仆从也是人,帮佣也有个人情感。

    上位者忽视下位者的情绪,就会输在了不起眼的地方。

    卡茨没有考虑女仆爱莎的复杂感情。

    爱莎把科琳当成亲人,她对科琳至死也要完成的复仇,究竟是抱着什么心态?

    她是想帮助卡茨,一起为科琳完成遗愿吗?即便回答『是』,两人在复仇方法上不存在分歧吗?

    麦考夫:“你引来麦当娜夫人抓奸,可以同时恶心阿姆斯特朗父子,也试图用这种激进手段引出「我」的仇人。”

    至于被抓奸的另一位当事人会怎么样?

    爱莎对现任主人没多少恭敬,更是有着怨气,只把卡茨当成了复仇工具。

    麦考夫:“如果你不承认使用激进手段引出仇人,我就必须怀疑你是要破坏复仇,你背叛了科琳。”

    爱莎被指责背叛科琳,再也无法维持沉默,立刻反驳:

    “不,我永远不会背叛小姐!既然您决定使用荒唐的方法,要迷晕小阿姆斯特朗先生做局,那就索性做得彻底些。”

    爱莎坚信科琳不会无缘无故地恨某一个人。

    临死前,科琳也不知道对方是谁,但两人存在很深的关联。

    爱莎:“仇人肯定很清楚小姐是无辜被骗,一定是仇人亏在前。现在爆出您与小阿姆斯特朗的丑闻,对方不会无动于衷。

    是会抓紧机会做点什么,或者借着这个机会彻底阻止您嫁入阿姆斯特朗家。他/她一旦行动,就会增大暴露风险。”

    麦考夫:“你不觉得存在逻辑漏洞?万一对方没动作呢?万一对方早就不在意与科琳之间的纠葛呢?”

    爱莎满不在乎地回答:

    “只有试了才知道有没有用。如果保守地慢慢寻找谁是仇人,您能保证结婚日来临前查到真相?您又不可能真的嫁给纳什,婚礼当夜就会露出马脚。”

    麦考夫认为卡茨的“偷情陷阱”计划已经很离谱,而爱莎居然振振有词地更进一步。

    保守派觉得激进派太保守。

    这点在爱莎身上体现得非常充分。

    “但你没想到纳什今晚发疯,跳海死了。”

    麦考夫又说:“麦当娜夫人不可能闭嘴,她不敢在小阿姆斯特朗先生的面前说,但一定会把刚才抓奸在床的事情传出去。”

    那会导致什么结果?

    麦考夫:“等「幸福号」返航陆地,说不定我会因为丑闻被直接赶出阿姆斯特朗家,失去继续留在阿姆斯特朗家的便利调查者身份。”

    爱莎又焦虑地咬起嘴唇。

    她想要浑水摸鱼,逼迫科琳的仇人行动起来,但真没想到好巧不巧纳什在这种时候跳海死了。

    浑水是能摸鱼,但把渔船直接翻是另一回事。

    假如纳什不是科琳要找的仇人,他死了,他的未婚妻还不是法定妻子。

    未婚妻因为身负背叛纳什的丑闻,被立刻驱离阿姆斯特朗家的可能性很大,这会妨碍复仇计划。

    麦考夫观察爱莎,她焦虑地开始扯起头发。

    可以确定这位阳奉阴违的女仆行事癫狂,但还没癫狂到直接谋杀纳什阿姆斯特朗。

    “现在你知道事态脱离了掌控。”

    麦考夫警告爱莎不要再犯, “从现在起,你做任何决定,必须获得我的允许。”

    爱莎有些不情愿地点头,问:“要怎么办?再从哪里查起?”

    卡茨的原计划,是在十月结婚前,用剩余的四个月去调查。

    麦考夫却没那么多时间,他仅剩50个小时。

    当前进度只推进了一点点,确认故意曝光奸情丑闻的是女仆爱莎,而不是藏在暗处的科琳仇人。

    接下来的调查方向呢?

    不如先一仇恨的起因。

    科琳年仅二十二岁病逝,生前因为体弱是常年居家,人际关系相对简单。

    她会产生至死不休的仇恨,也无外乎四种原因,即家族世仇、利益争夺、情感背叛与心疾病。

    麦考夫回想卡茨对父母的记忆。

    老福克斯夫妇过着典型的乡绅夫妻生活。

    家有祖产靠着田地收租,不用辛苦劳作,也不追求暴富机会,是小富即安。

    两人都是上了年纪后得病去世。

    当时,卡茨请假赶回家,陪伴父母渡过最后时光。他先后送走父母时,没听说过家族世仇。

    麦考夫又环视这间房的黄金布局,问爱莎:

    “「我」有没有把钱借给谁?或是你发现「我」的某件珠宝不见了。”

    爱莎摇头,“我不知道小姐是否把钱借给了谁,每个月的生活开支都正常,珠宝首饰一件没丢。”

    麦考夫指了指房间配色,“「我」在家的房间可不是这样的,是自然田园风。这间纳什给我准备的房间却充满黄金,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爱莎:“小姐提过,她故意装成拜金的模样,叫人放松警惕心。别人也不会信她爱上一个五十多岁的老男人,还不如直接表现出她爱的是纳什的钱。”

    麦考夫又问:“「我」有没有让你购买各种材料,搞出过某种新发明?或者我是不是经常向外寄信?”

    爱莎:“小姐没让我买过材料,她不爱做手工活,也没让我对外寄过信。”

    爱莎又不确定地补充:“我不知道小姐是不是会自己去邮筒投信。小姐每周都会单独去书店,从家到书店,去邮筒是顺路的。”

    麦考夫通过卡茨的记忆获知,家中没有给科琳的任何回信。

    科琳与素未谋面的某人是有秘密联络方式,后来因情生恨了吗?

    或是她常年的独处,身体不佳,少有朋友往来,而形成了某种精神妄想症?

    即便是精神病,复仇对象为什么不是其他家族,而是阿姆斯特朗家?该有某种诱因。

    麦考夫默默记下这几点,下床整了整衣服,走向大门。

    “接下来,你不能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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