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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万人迷又被病娇反派惹哭了》 60-80(第21/31页)
轻声细语地为少年按摩酸痛的腰腿,道,“予予骂得好听,猫儿闹人似的。等涂完药,可以多骂一会儿。”
少年合不拢腿,冰凉的绿色软膏,化在布满红色吻痕的大腿,他低头看,男人柔情似水且珍重的神态,险些使他忘记,他是个替身。
狠狠掐一把后腰,他意识清醒片刻,看一眼窗外,艳阳高照,午时已至。
很快涂完药,穆司卿安抚少年,哄着对方缓缓入睡;醒来,屋内狼藉,尽数收整干净,身上清爽,不见丝毫黏腻湿冷。
宋知予翻身,故意不看陷入睡梦的男人,他摸出手机,敲敲键盘,点进今日热搜榜单。
他现在,无事可做,无处可躲,只好随意的找点什么,来消磨,漫长的无聊时间。
热搜榜上的字眼,替换一波又一波,他翻动刷新十分钟,划到一个刺眼的“爆”字词条。
仔细查看内容,没压住心底涌出的讶异。
【@娱乐吃瓜最前线:“经圈内人爆料,年轻视帝,曾卷入校园霸-凌风波,据说当时,年轻视帝被‘金-主’保了下来,这才避免,封杀与雪藏事宜。时隔将近两年,‘当事人’,再次曝出长文猛料,要求年轻视帝公开道歉,退圈。”】
文字下方的九宫格内,除却,打了马赛克的头像,余下的,皆是五百字以上的长文,以及一张又一张,模糊却注明时间的照片。
【@有的钱,就该别人赚:“啊?这明晃晃的提示,怕是谁都能猜出,说的是徐洛麟。”】
【@我磕的cp,一定是真的:“缓缓打出一个问号,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现在提起来也没意思啊,人家百八十年前,不就澄清了。”】
【@美人以月色作陪:“emmm,p3-p5,是真实事件吗?徐洛麟真是从贫民窟,一路爬上来的么?他父亲有案底,不排除他会犯法犯罪的可能性,我倒觉得这次爆料,是真的。”】
《勇敢的我们》虽然停播,但热搜词条,每天都有,网友深挖,发现以前的瓜没吃完,就兴冲冲的,掀起舆论热潮。
宋知予耐心读过每一个字,细细看过每一张图片,最终,神色复杂地,回头看穆司卿。
这件事,若是没有对方的推波助澜,羡鱼传媒,绝不可能到现在,都不澄清不发声明。
他知道男人醋劲儿大,知道男人是想为自己出气,但原著中,徐洛麟没经历这一遭事。
或许是自己穿书,带动了什么蝴蝶效应?
宋知予审视热搜词条,眯眼,一时难以做出抉择——徐洛麟猛然背刺自己,是需要得到应有的惩罚,可对方,不该烂在这种事情上,毕竟,词条的内容,均是揭对方的伤疤撒盐。
他的思绪,徘徊纠结,掀起眼眸,和身后不知何时睡醒的穆司卿,倏然对视-
午宴时分,餐厅空座繁多。
坐于主位的主母,脸色沉沉的质问道:“大少爷,在做什么?竟连规矩,也给忘干净了?”
老宅的聚餐,照理而言,小辈不可缺席。
她眼中,每一餐宴,如同上朝,穆司卿身为现任家主,迟迟未到,实在不合礼数。
而且,布置三年的棋盘,少了重要人物,那可不好玩了,她拾手帕,遮掩狰狞面目。
尘白候长桌一旁,闻言,面色不改,不卑不亢道:“穆总身体不适,宋小少爷贴身照顾,午宴,想必是不会来了。”
主母眼神不善,突嗑瓷杯,怪罪道:“他若是如此……”不把老宅当回事儿,那手里的权势资源,该是放还一部分,为老宅添砖加瓦。
她话未说完,被早有预料的穆司羽,豁然打断,说道:“家宴又不是在今天,日常饭,什么时候吃不行?”
“他老大不小,也不是什么没长牙齿、不会说话的婴儿,饿了渴了,自然会自己看着办。”
穆司羽目不斜视,怡然自得的,夹起一块玫瑰排骨,放入口腔;随后,皱眉撇嘴,将咀嚼一半的东西,全然吐到纸巾内。
阴阳怪气、意有所指的姿态,摆出三分。
郁游低头咬香辣煎肉,舔过牙齿,紧随其后道:“回来吃顿饭而已,干嘛那么老顽固。”
平时不太合得来的两个人,罕见的,站到同一条阵线:少女厌恶老主母,记恨多年;穆司羽有几分兄控,见不得老妖婆,针对兄长。
至此,一来一回,倒让主母,说不出话。
尘白暗自偷笑,不多时,如预想的一样,少女和穆司羽,一前一后,邀请助理落座,三个人坐一排,商量要不要开副扑克,斗地主。
被阴阳怪气的彻底的老主母,脸面格外挂不住,她抿过几口下火凉茶,冷哼着,离席。
“慢慢吃,走了。”穆司羽见状,觉得没意思,挥挥手,拖着疼痛的躯体,朝后院去。
“哦。”郁游头也不抬的应声,继续吃饭。
尘白起身送辞,末了,重新坐回吃午餐。
“墨寒哥哥,今年来不来家宴?”郁游同他关系很好,住国外时,穆司卿不照顾的场面,皆由宫墨寒出头解决。
尘白知晓往事,却不知当下安排:“宫少爷不在临江,何时回来,未有定数。”
话语简洁,她轻轻“哦”一声,不追问。
彼时,穆司羽踏入后院,四处打量一阵,他手脚麻利的蹬地、踩树,自监控盲区,毫不犹豫的一跃而下。
“有病?好好的大门不走,非得翻墙?”男声清润餍足,指尖把玩一支香烟,不点燃。
穆司羽稍稍下蹲,弯腰绕过围栏,说:“你才有病,放着大门不进,非要爬后山。”
半山腰,连着老宅的餐厅后院。
宫墨寒收起香烟,指向降下些许的车窗,严肃警告道:“小点声,酥酥刚睡着七分钟。”
顺着指节望去,瞧见后座,侧躺着,一位年纪不大的、乖巧娇软的小美人。
穆司羽歪头,淡问:“这是……沈怀苏?”
宫墨寒不置可否:“除了他,还有谁?”
“……”穆司羽没话讲,皱眉,想到什么,放轻声音,问,“小羊呢?”
“谁?”宫墨寒不知晓,那爱称代表谁。
“宁易洋。”他难得耐心解释。
宫墨寒蹙眉,思索一会儿,不确定道:“酥酥的大学室友?你找那小画家,做什么?人家招你惹你了?”
不正经调笑,戳中心事,穆司羽咬香烟,道:“是招惹我了,怎么,他还没死?”
宫墨寒睨他,眼神锐利,退后几步道:“尽量保持距离,别把烟味沾我身上,酥酥闻到,该不让抱了。”男人停顿,疑问道,“宁易洋,之前住院,是被你折腾的?”
“你说呢。”穆司羽,直截了当承认。
“又不是酥酥出事,我管那些做什么。”宫墨寒移开目光,道,“你要是想说,我就捧场八卦一嘴,你不想说,于我也无所谓。”
“反正,不会影响我和酥酥的感情。”
宫墨寒回望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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