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咸鱼x野狗: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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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来爱你。”

    第二次他胡搅蛮缠要一起上床睡觉,质疑她说谎,她不爱了。

    她拿哄小孩的语气说:“我会爱你。”

    可是她从未想过有一天会从祁越口里听到这个字。更?没?有想到,那?个她好像追逐了很久的东西?,在接收到它的刹那?,心头第一时间涌现的情绪,竟然不是欣喜,不是满足。

    而是丝丝缕缕的畏惧与怀疑。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样随意地说出口,你是认真的吗?你真的能做到吗?

    程度是多少呢?期限又是多久呢?

    拿什么?保证?

    各种各样的疑问如火山喷发,偏偏在那?双刀锋一样乌沉逼人的眼睛前,问不出来。

    不敢问,不好问。

    没?必要问,没?立场问……

    林秋葵给自己找了诸多理由,却难逃祁越似有所觉地追问。

    “你呢?”

    他眯起眼来,无形的尾巴焦躁地拍打?地面,溅起水花。目光灼热而威逼。

    “回?答,快说,你爱不爱我?”

    “林秋葵,你是不是也爱我?”

    他简直是一只兽,野蛮生长,无遮无拦。

    丝毫不理睬成年?人之间该有的含蓄暧昧,不要留白,不要揣测,也不要廉耻。

    他一次一次反复地逼问,肆无忌惮地靠近,索取,非要一个答案。而且要清清楚楚,没?有狭义?,绝不含糊的那?种。

    这时你休想再用饼干,用肉,用睡觉洗澡作诱饵了。他才不会上套。他只要自己认定的那?样东西?,不给就不放人,拒绝就会咬人,吃人,甚至杀人。

    林秋葵最终败下阵来,视线不自觉地躲闪了,喉舌干燥又轻颤,生涩地、低微地吐出那?一个字:“……爱。”

    “不行。”他不满意。

    他要强硬地掰回?她的脸,用自己填满全部她的视线:“看着?我说,重新?说,是不是爱我?”

    “……是。”

    “不是。”祁越史无前例地难缠,活像一个苛刻的老师,故意为难一个口齿不清的孩童。

    “你要说爱我。”他说:“你最爱我,说。”

    “……”

    我最爱你。

    林秋葵最爱祁越。

    她简直是自暴自弃地,在他的审视下说完,而后……几近落荒而逃。

    真是……超级丢脸,好在祁越不懂这个。

    他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就满意,满意了就好说话。也不在意自己被推开,自觉捡起散落一地的珠子,接过睡衣,开始清理乱糟糟的身体。

    里头水声稀疏,大约快洗完了。

    啪嗒,啪嗒。林秋葵背靠枕头,有一下没?一下地按动床头灯,情绪逐渐恢复平静。

    不过微灯明灭,光影摇曳,无意间突显出浴室内那?盏灯,以及推门上模糊绰绰的投影。

    稍宽的肩,劲瘦的腰。她看过许多次那?片山脊般的后背,也清楚腰腹间鲜明的肌理,每一天都?从紧密的怀抱里醒来。

    这算什么?呢?

    他们这样,究竟算什么?关系?

    偶尔也会想到这个问题,又有意无意地抛之脑后,懒得深想。

    “好了吗?” 她有点困了,神情倦倦,“衣服穿好,出来给你吹头发。”

    日常企图浑水摸鱼的祁越:。

    被提前抓包了。

    只能不情不愿套上软了吧唧的睡衣,哗啦一声,搭拉着?嘴角走出来,头发又潮又黑,好比一团卷曲的水草,滴滴答答到处淌水。

    “怎么?又不擦干?”

    故意不擦头发,湿淋淋地跑出来,可以拉长吹头发的时间,或者至少让企鹅替他擦。祁小狗经?常玩这种小把戏,林秋葵也没?揭穿他。

    “过来。”

    她招招手,他便过来。自己弓背蹲下来,让她取过浴巾,动作轻缓地揉擦。

    擦完了,该吹了。林秋葵小小打?个哈欠,正要坐起来,却意外地被小狗拉住。

    “你睡。”

    她困了。

    她得睡觉,以免生病。

    祁越拔下吹风机的插头,因为必须主动拒绝亲近,表情有点烂烂地:“我自己吹。”

    “你行吗?”

    林秋葵手肘半撑身体,仰头看他。

    他亦低下头来。

    细细的发丝,浅淡的阴霾与冷硬的眉眼,底下却是一种几乎称得上温情的眼神。

    错觉吧……柔光渲染……什么?的。

    “我又不是弱智。”祁越凶凶地啧了一声,一根手指抵到眉心,按着?她一点点躺下去。

    给她盖上被子。

    又说:“唐九渊才不会,他是真的弱智。”

    就无时无刻喜欢踩树袋熊一脚。

    “睡觉。”

    他关了灯,还知道吹头发会吵,啪嗒啪嗒拖着?脱鞋,走到一楼去吹。

    吹完再上来,林秋葵已经?侧躺睡着?了。

    他们落脚基地里相对?优待的地带,其余邻居没?有奢侈的发电机。夜间断了电,街道边供巡逻队使?用的街灯就亮起来。

    灯光偏蓝,清冷,以固定的频率闪动着?。据说这样比较省电,同时代表一种安全信号,方便城墙守卫确认信息。

    屋子里得以又变回?一个鱼缸。

    暗色的部分是深沉的海,莹莹波光化作浪潮,一层一层淹没?他们安静的影子。

    而沉睡的林秋葵,依然是海里最漂亮的小鱼,祭台上洁白的羊羔。

    本该有点冷调的,不过床头那?盏灯还倔强地亮着?,悄然为画面添上几分暖色。

    ——这是给他留的灯。

    祁越非常愉悦地确信这一点,走到床边,盘腿坐下。

    今天看企鹅总有一种说不来的虚幻感。他伸手碰了碰,摸了摸,试图通过真切的触感,来回?确定她的真实存在。

    人是会死的。

    人人都?会死,死就是结束了,没?有了。

    死人绝不说话,不哭,不笑,不动,连身体都?会很快地浮肿烂掉。祁越老早知道这件事,却从未像今晚一样害怕过。

    ——是的,没?错。

    没?有人教他,但他突然学会了‘害怕’。

    怕自己不小心松开白痴企鹅的手,怕他让她死掉,怕失去她,再也看不到她。从而衍生出……自责和愧疚,恐慌,后怕……一系列混乱的情感,居然比经?年?累月的头疼更?可怕,比遥远的黑暗记忆更?激人愤怒暴躁。

    那?之后,他就好想把她藏起来。关起来。

    放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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