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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总裁一见我就脸红》 30-40(第19/23页)
,有几个青少年倚在路边吞云吐雾。
那气味不太好闻,丛嘉屏着呼吸略过他们,终于走到下一个街道,她重重地呼了口新鲜空气,就听到林沉闷闷地说:“那包烟可能是别人的。”
“什么?”丛嘉反应了几秒,说:“哦你说那包烟,就算是你的,也没什么的。”
“你怎么那么在意。”
林沉安静了几秒,突然说:“因为你不喜欢。”
他停下脚步,说:“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去做。”
没有等到丛嘉的回复,在输入中」闪烁了很久。
到丛嘉洗完澡出来时,才看到他的回复:无恙这几自己的纸巾,又看到外面厚厚的一层雪,心里难受极了:“你别去扫了。”
他没有回答。
过了许久,他用很低的声音说:“连扫雪都不可以了吗?”
“嘉嘉。”
他突然半蹲下来,仿佛想试探地去牵丛嘉的手,但又忍住了。
在冷色的灯光下,他抬眸看着丛嘉,说:“你昨天说要考虑的。”
“现在你不要我了吗?”
第 40 章 第 40 章
丛嘉有片刻的失神。
她对上林沉的眼睛,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想要逃避的冲动。
“我没有这个意思。”她突然语塞了。
“我是说外面很冷。”她干涩地说:“你别去了。”
她想说“没有很累很困,想离开这,再也不要听到贺知彦的声音了。
他把小熊放在餐厅的岛台上,说:“我回房间了。”
这段记忆环绕在林沉心中,在他离开海市,离开丛嘉的那一年,反反复复地回忆了好多次。
每次想起都很痛苦,但又忍不住去想。
他曾经在心里设想丛嘉会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后来想想,大概就是贺知彦那样的人吧。
因为不管十六岁的丛嘉,还是现在的丛嘉,说出的会喜欢的类型里,都有贺知彦的影子。
开朗,活泼,爱笑。
懂她,理解她。
或许是这几了想还是说:“我陪你去吧。”
“好。”他说。
公寓离丛嘉家不远,大概只要十分钟的车程。
林沉住过的大平层位于十六楼,推门进去,映入眼帘就是巨大的落地玻璃窗,远处一望无际的海面,飘然降落的雪,人烟稀少的街道,整个世界仿佛在此刻安静下来。
秘书大概找人来打扫过,一切像是新的那样,黑白灰的现代化装修,唯有走廊里的几幅画,让这里不再像样板间那样冰冷。
“你要在这住吗?”丛嘉一边欣赏着墙上的画,一边开口。
几秒后,她没听到回答,才回头看他。
林沉站在沙发旁看着丛嘉,他比丛嘉高很多,所以看她时总是微垂着眼,像只被主人驱逐,但不想离开家的大狗。
丛嘉反应了两秒,才干巴巴地说:“我没有要赶你走的意思。”
他像是松了口气,说:“我不想住。”
“那好吧。”丛嘉说:“这几天有空可以过来走走,反正也离得不远。”
他走过来,和丛嘉并肩站在那一排画的前面,低声问:“那你有空吗?”
“有的。”丛嘉觉得从昨晚开始,林沉就变得不对劲了,那种可怜兮兮,患得患失的状态让丛嘉忍不住心软。
她想说你不要这样,但这句话今天好像已经出现太多遍了。
最后她叹了口气,耐心地说:“我会陪你来的。”
林沉不说话了,在他不愿意表露情绪时,丛嘉总是很难以探知他的想法。
于是她说:“我会等你好起来的,好吗?”
“好。”
丛嘉习惯性地对他笑了一下,又转头看着墙上的画,说:“这几幅画好像是真迹,都不便宜,你回国竟然没有带上。”
“我不知道。”林沉说。
丛嘉往前走,在最靠近卧室的墙上,她看到了一副色彩单调的雪景画。
画的是大雪覆盖的钟楼。
“这场景好熟悉。”丛嘉说:“像是崇德的钟楼。”
林沉的视线终于从丛嘉身上移开,他看到那幅画,愣了愣,说:“很像。”
他想到丛嘉曾经送过自己一幅画。
那是他在崇德的最后一天。
海市下了很大很大的雪,天地间白茫茫的一片。
他是班级最后一个离开的,将所有的东西收拾好,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在丛嘉的位置上坐了很久。
一直到夕阳差不多消失在天际时,他最后一次环顾了班级,起身关上门。
走出教学楼,风雪声很大,林沉撑开伞,慢慢走在雪地里,忽然听到背后有人叫他。
远远的,不大不小的声音,在他梦里出现无数次。
那一刻,林沉几乎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他停下脚步,回过头。
漫天的白雪里,丛嘉在艺术楼的二楼,探出头朝他招手。
她说:“班长,你等我一下。”然后很快消失在了那扇窗里。
林沉的心突然跳得很快,他踩着雪,走到艺术楼的一楼,没过多久,就看到丛嘉出现在楼梯处。
她小跑过来,身上还带着室内的暖意,笑盈盈地说:“你怎么站在外面,快进来啊。”
林沉愣愣地收了伞,走到丛嘉的身边。
她从袋子里取出一幅画,说:“老师拖堂太久了,还好赶上了。”
“今天刚刚裱好的,送给你。”
林沉感到自己的心跳大约是停滞了,他在那一刻好像说不出任何话了,也做不出任何体面的、礼貌的、能引起丛嘉好感的反应。
他只会接过那幅画,干巴巴地说:“谢谢。”
但丛嘉却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不用谢,上次你在我家过生日,我都还没送你生日礼物呢。”
林沉想说她不用送任何礼物,她对自己笑一笑,说几句话,都够自己回忆很久很久了。 他的双手触到冰冷的画框,看到画里被大雪覆盖的钟楼,是一种他能感受到的简单的色彩。
或许是意识到以后自己不必抓着那几段虚无缥缈的回忆反复回味,又或许是在知道自己和丛嘉再无可能之后,也留下了一点真实的、可触碰的、关于丛嘉的东西。
那一刻他感到很庆幸,很开心。
他记得自己大概是笑了一下,因为丛嘉微微睁圆了眼睛,而后颊边的小酒窝很深地陷了下去,她说:“看到你喜欢我就放心啦。”
她低头看了眼画,像一个合格的画廊经纪人那样介绍道:“你是转学去南城吧,听说那边四季都很温暖,从来不会下雪,所以我就画了这幅雪景钟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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