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厂黑月光心声泄露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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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月泽不敢过度挣扎, 任由他将自己拉到了近前,仰头看他:“怎么?”

    降谷零打量着望月泽,半晌方才开了口:“你喜欢我?”

    望月泽被他骇住了。

    他发现自己无法对着波本的眼睛, 违心地说自己并不喜欢他。

    他做不到。

    也正是因此,望月泽下意识别开了目光:“怎么会……”

    下一秒, 降谷零的手覆在了他的下颌,将他拉近:“重说。”

    有了心理准备,望月泽这番话说得流畅多了:“那肯定喜欢啊,你不是我哥吗?哥哥生病了,弟弟照顾一下也是天经地义。”

    他的眼底带着笑,那模样看起来非常真诚。

    降谷零定定地看了望月泽许久,这才点了点头:“那就对了,我也喜欢你。”

    糟糕……

    望月泽觉得自己的心跳声一定已经重如擂鼓了。

    太糟糕了。

    望月泽在心底对自己说,明明降谷零对自己没有其他企图心,偏偏自己早已沉沦。

    望月泽闭了闭眼,尽可能轻柔地覆上他的手,将他的手指慢慢拉了下去。

    “我给你拿点药过来,你吃了药就睡,明天就好了。”

    望月泽自以为说出这番话时,情绪掩饰得很好,刚好将眼底的情绪尽数掩去。

    偏偏从仰卧的降谷零的角度看过来,望月泽的神情温柔地过分,语声也很轻,像是温和的哄劝。

    降谷零不由自主地应了,任由他摆布。

    病中的降谷零显得尤为安静,望月泽却结结实实地忙了一夜。

    降谷零半梦半醒之间,感觉额上的湿毛巾被换了一次又一次,永远都是恰好好处的微凉温度。

    降谷零悠悠转醒时,已然是第二天的早上。

    生物钟尽职尽责地将他唤醒,降谷零抬手掩住眼睛,费了一会儿力气,方才将梦境和现实割裂开来。

    转过头,望月泽昏昏沉沉地醒来,看到他的瞬间就下意识伸手。

    降谷零了然地迎上去,就见望月泽迷迷糊糊地伸手碰了一下他的额头,松了口气:“退热了。”

    他看起来显然没睡好,眼底带着红血丝,降谷零就控制不住地心疼起来。

    “嗯,”降谷零的语气也会温柔:“你再睡一会儿,不吵你。”

    望月泽在床上打了个滚,到底还是没能睡个回笼觉。

    他还有事要做,事实上昨晚回来等降谷零,原本也是为了告别。

    但是眼下气氛太好,显然不是个开口说这些的好时候。

    望月泽迟疑着起身,跟在降谷零身后,见他走向厨房就匆匆往前几步:“我来吧。”

    “不用,我没事了。”降谷零熟练地将人拦住,笑道:“你照顾了我一夜,现在轮到田螺姑娘的回报时间了。”

    望月泽哑然失笑。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降谷零看他。

    望月泽想了想,忍不住问道:“你昨晚是怎么了?”

    老实说,望月泽并不觉得降谷零会说真话,就好像他也并没打算告诉降谷零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半个月一样。

    降谷零神色如常:“琴酒在找麻烦。”

    望月泽豁然抬眼:“什么?”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倒是没想到琴酒居然在怀疑波本,为什么?

    看出了他眼底的担忧关切,降谷零忍不住笑了下:“不用那么紧张,只是一些例行排查,他们发现我到了警署,所以心有不安。”

    他的神色很轻松,语气也轻飘飘的,可是望月泽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

    “真的吗?但是你都发烧了。”望月泽沉声:“他们对你用药了?”

    组织研发的药物,没有几个没有副作用的。

    降谷零沉默下来。

    他第一时间将那颗药吐了出来,想来组织也没有放弃他这枚棋子的打算,也正是因此,那看起来只是简单的吐真药。

    尽管如此,身体的副作用反应还是相当激烈,降谷零决定等会儿就去做个检查。

    他没开口,望月泽心底明镜,他低咒一声:“有什么原因吗?就只是因为……去了趟警署?”

    “对,不用担心,都说清楚了,他们也会为了这次不应当的怀疑付出代价。”降谷零眼底划过一丝冷意。

    望月泽对这些全然不在意,他只是闭了闭眼,轻声道:“我也去了,怎么没找我?”

    他的语气硬邦邦的,却是在为自己打抱不平。

    降谷零莞尔:“这不是好事吗?哪儿有人上赶着想受罪?”

    望月泽没说话,他知道对自己的优待应当也是琴酒的授意,而倘若自己真的为了降谷零冲锋陷阵,只怕第一个不会放过自己的人也是琴酒。

    这个认知让他相当不适。

    “行了,不说这个,你最近都不去警署上班了?”降谷零喝着咖啡,问道。

    望月泽想了想,动作就是一顿。

    倘若刚刚降谷零选择隐瞒,他自然也会毫不犹豫地隐瞒自己的行动。

    但是而今降谷零的坦承让他多少有点过意不去。

    “有什么事吗?琴酒也找你了?”降谷零的声线紧绷起来。

    “没……”望月泽犹豫片刻,这才抬眼:“警署那边有个任务要我去处理,估计是因为一直拿空饷,有人看不过去。”

    警署的任务……听起来也没什么问题。

    降谷零了然颔首:“好,那我等你。”

    “可能要半个月。”望月泽神色平静地笑道。

    降谷零的动作微微一顿。

    望月泽显得颇为无奈:“确实太久了,但是我也休假这么久了嘛……”

    降谷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然流逝,而自己没有及时抓住。

    降谷零想了想,还是忍不住问道:“对了。”

    “怎么?”望月泽回过头来。

    不知道为什么,降谷零总觉得望月泽颈侧的疤痕显得尤为明显。

    他沉默半晌,忍不住抬手碰了一下:“所以这道伤疤和我有关吗?”

    这不是降谷零第一次问这个问题,望月泽失笑:“怎么可能呢?你要是伤了我,我们怎么可能都不记得?”

    降谷零鲜少会相信所谓的怪力乱神,此时此刻,他却显得尤为执着。

    他看向望月泽,半晌方才开了口:“我之前似乎也和你说过,我有时候会梦到一些事。”

    望月泽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眉眼也跟着紧绷起来。

    他回望过去,手指微微蜷紧:“只是梦。”

    “之前我也以为只是梦。”降谷零故作轻松地弯了弯唇角:“但是后来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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